这吻愈让凌枭寒欲罢不能。
娇软的粉唇似是有毒的罂粟,浅尝不够,越陷越深。
渴念被挑起。
凌枭寒的手不自觉的从她的裙摆下钻了进去。轻柔的透过衣料慢慢婆娑。
咕噜咕噜——
一声很扫兴的肚子叫把凌枭寒的动作喊停。
饿了?
清冽的嗓音传入她耳中。
纪千晨咬着唇尴尬的点了点头,你儿子饿了。
女儿。凌枭寒再度强调。
好好好,女儿。
真是败给他了,固执跟头牛似的,万一真要是生了个儿子,估计得被他捏死,所以还是生女儿好了。
下楼吃的晚餐,白色的餐桌,放置着对孕妇极好的营养餐。
凌枭寒亲自督促着纪千晨把桌上的餐吃完。
这个培根不错,张嘴。凌枭寒亲自用餐叉挑起送到纪千晨面前。
我自己来吧。你是伤患,你才应该被照顾。
你是孕妇。
顿时间,伤患和孕妇谁更应该被照顾这个问题在脑海中缭绕。
最后纪千晨放弃抵抗,乖乖的张嘴,接下他喂过来的饭菜。
每一口都吃的干干净净。
不知怎的,纪千晨的嘴角粘了一粒白色的米饭。
随着纪千晨咀嚼的唇角和腮邦,白米饭似在她的唇角舞动身躯。
你凑过来一下。
凌枭寒墨眸微眯,还朝她勾了勾手指。
干嘛啊?纪千晨没有丝毫戒备,凑了过去。
凌枭寒俯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角,将那粒米咬住然后再转移到她的唇上,撬开了她的唇。
纪千晨双手耷拉在餐桌上,手上紧握着刀叉。
这一吻,让她手里的刀叉自然的握起。
唔
一旁的罗布和阿哲已经形成自然的条件反射,把头一转,尴尬的看向别处。
一吻完毕。
凌枭寒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
舔了舔带着饭菜香味的唇,余味无穷。
吃饭就吃饭,干嘛又亲我?
帮你清理脸上的饭。
所以她刚才这嘴里的饭不是凌枭寒嘴里残留的而是从她脸上舔下来的。
纪千晨用手擦了擦小脸,你恶不恶心?
你自己脸上的东西,我没嫌恶心,你倒觉得恶心了?凌枭寒挑眉,重新拿起刀叉,把切好肉送到她碗里。
我以为你会嫌弃。
纪千晨低着头,小声嘟囔。
嫌弃这个词我不会用到你身上。凌枭寒低着头,叉起一块培根,缓缓送入自己口中。
吃过晚餐,凌枭寒抱着纪千晨在院中靠在躺椅上看星星。
难得的惬意生活,没有任何人叨扰,没有任何的喧嚣。
宁静的海岛。
时不时有海浪拍打过来的声音。
仿佛饶有节奏的夜曲。
老公,你喜欢我的什么?
静下来,她就会想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傻。
靠,我哪里傻了?
哪里都傻,我的傻丫头。
凌枭寒捏了捏她的脸颊,望着繁星满天的夜空。
完了,万一给你生个傻儿子,你不得哭死。
捏死。
凌枭寒残忍至极的说。
你这么嗜血残暴,我怎么能放心的把孩子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纪千晨抚着圆鼓鼓的肚子悲叹了一口气。
然后呢?
扼杀在肚子里算了。
你试试。
凌枭寒冷冽的强调道,纪千晨能够感受到从他身上传输来的寒气。
然后你就把我掐死是吗?纪千晨调皮的嘿嘿一笑,转过头,捏了捏凌枭寒的耳垂。
人都说耳垂大的人有福气,凌枭寒就是属于这种,比较厚重,福厚的类型。
不,如果是你自己亲手灭了我们的孩子,那我就把你摁到床上,立即再要一个。
qín_shòu啊。
能灭了自己的孩子的也没好到哪儿去,彼此彼此。
哈哈。纪千晨爽朗的笑了。
要不然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
在海岛上舒适的生活了两天。
第三天的晚上,纪千晨在睡梦中被叫醒。
抬起头一看,旁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房门外一直有人在敲门。
纪千晨爬起来,打了哈欠拧开门。
罗布站在房门外。
少夫人,您穿件外套吧,少爷让我带您去一个地方。
神神秘秘的,看了一下四周,没现凌枭寒的身影。
他人呢?
纪千晨蹙着秀眉询问。
待会儿您就知道了,您想穿好衣服跟我下楼。
纪千晨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十一点四十五。
这么晚了带她去干嘛。
换好衣服下楼。
跟着罗布出了院子,一直往前走。
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
转过一个弯。
纪千晨看到了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
她惊喜的捂住了嘴巴。
不停的变幻着灯光的彩灯,沿着一条悠长的木制栈道,闪烁着华芒。
少夫人,沿着彩灯的方向走吧,会有惊喜等着你。罗布就送到栈道的尾端。然后没有继续往前走
好。纪千晨点了点头,带着满心的欢喜,往前走。
渲染的灯光,似乎没有尽头。
栈道走完。
纪千晨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心形玫瑰花瓣摆成的形状。
中间用蜡烛摆成了的的形状。
纪千晨感动的捂着唇角,四处搜寻凌枭寒的下落。
可怎么样也看不到他的踪迹。
沿着灯光的方向继续走。
纪千晨陡然听到了一曲钢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