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伊莎是假的。
凌枭寒晃了晃脑袋,把乱糟糟的思绪重新整理了一番。
啊?少爷,您凭什么这么肯定啊,我还特意看过伊莎小姐的手腕,上面被您用枪打过的弹痕都还在,怎么可能是假的。
已经动车子的罗布,第一个提出质疑。
纪千晨也不相信,她跟伊莎一模一样,怎么可能是假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一个人的动作语言神态都可以被驯化和模仿,但本性难移,她怕我。所以她不是伊莎。
伊莎死了。
他亲眼所见。
又怎么可能会错,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个伊莎出现。
那她是谁?纪千晨坚信凌枭寒的直觉,每次他认定的事情绝不会出差错。
凌枭寒扶着额,靠在座椅上,神色荡然,是替身,或是她有一个孪生姐妹。
天哪,太不可思议了,那伊森的目的是什么?
让她接近我,并且杀了我。
凌枭寒就像是一个高级侦探,把所有的事情窥探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恢复记忆之后,不再受到记忆空白的阻碍。
赶到医院,凌枭寒去那个老医生那边做了检查和伤口处理。
打了破伤风的针,破的地方还缝了几针,包扎了纱布。
拿到检查结果的时候,医生喜出望外,给凌枭寒和纪千晨分析他此刻记忆恢复的原因。
恭喜你,n,记忆恢复了,恢复的原因很简单,你头磕破的地方,流出的血,很大一部分是压迫你大脑记忆神经的淤血,这次可算是因祸得福了。
老医生笑着恭喜凌枭寒。
希望吧,日后还有失忆的可能性吗?
凌枭寒还有些不安心,把心中的忧虑坦言告知老医生。
从片子上来看,颅内淤血似乎还没完全清除,不过应该压迫记忆的可能性不大了,就算还有影响,日后可能也就是片段性失忆,不会像五年前或是这次一样丧失那么久。
听到医生的解释,凌枭寒和纪千晨松了一口气。
走出医院的时候,法国明媚的秋阳有一种别致的温暖。
——
美国,洛杉矶。
一栋清静雅致的花园洋房内。
祁彦一身骚气的正装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旁边的程橙正站在一幅画架面前,给祁彦作画。
媳妇儿,我能动一下吗?我手疼。
祁彦指着那只从鬼门关里抢回来的胳膊跟程橙诉苦。
手疼你不早说,让我给你画什么画啊。
程橙丢下画笔,走到祁彦面前,去检查他的手,是不是很疼,我去给你叫医生。
不用,没那么矫情。祁彦伸出手,攥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拽进他怀里。
程橙跌坐在他大腿上,小脸贴着他胸膛,望着他那张邪笑妖娆的脸,你又想干嘛?
好久没亲你了,想亲亲你。
不是一个小时之前刚亲完吗?程橙抓了抓头皮,难道她记错了?
不可能啊,她记性那么好。
一个小时之前都多久了,再亲一口。
祁彦扣着她的腰,俯身亲过来。
程橙笑着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唇,等一下,你先闭上眼睛,我来亲你。
哟,这次这么主动啊,我喜欢。
祁彦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程橙把手伸到地上,捡起一支放在地上的水彩笔。
在他脸上左边画了三根须,右边画了三根须。
然后把画笔一扔,匆忙从他身上跳下来。
祁彦睁开眼,感觉她在他脸上干了什么。
程橙已经跑进了屋。
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看了一眼摄像头里的自己。
一边三根须,像是老鼠。
莫名充满了喜感。
敢耍我,你这女人,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祁彦把手机放回兜里,气势汹汹的进屋。
这时,阿久急匆匆的从门外冲进来。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祁彦的脚步在楼梯口顿住,回过头瞥向阿久。
阿久看到祁彦脸上那两边对称多出来的黑色胡须,噗嗤一声很不厚道的笑了,少爷,这胡须还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去去去,到底生什么事了,你这么匆匆忙忙的?
少爷,那个家里开医院家的千金,叫什么凯莉的小姐来找您了,现在估计这会儿已经到门口了。
阿久刚说完,一个穿着性感长裙的金女人已经站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