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点给我进去!”
维安军警粗鲁的叫嚣声中,阮氏凤随即已经被推进了狭窄简陋的单人牢房。仔细想来自从自己进入特工这个行当,从来可都是她将敌人对手丢进监狱……。
然而现在眼看着面前环境恶劣到极点阴暗潮湿、甚至还可以清楚感受到阵阵极度难闻味道的监牢——隔着已经开启了电磁栅栏的牢门眼看着维安警察离去时趾高气昂的背影,此时刻一种强烈的羞辱感正在不断刺激着血观音一项自视甚高的强大自尊。
其实就在阮氏凤斜对面的另一间牢房内,导致其必须接受这份可耻羞辱的始作俑者、龙烈正显得颇为悠闲地躺在僵硬的铁板床上吹着口哨。之前在酒吧里轻易放倒了那个粗鲁野蛮的军警巨汉后,剩余好不容易才从惊骇中明白过来的维安部队士兵们当即鸡飞狗跳地举起手中的武器将其包围起来!而这恰恰就是龙烈所需要达到的目的,因此根本没有再多做反抗他便乖乖地束手就擒了……。可是不明就理的维安部队不但立刻逮捕了龙烈、就连被误认为是其“女友”的阮氏凤也因此被殃及池鱼,不由分说便连通闹事的“男友”一起被抓进了维安部队的警局监狱。
“臭小子,这次算你赢!不过等下一次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眼巴巴地看着斜对面牢房里龙烈躺在铁床上一派气死人不偿命姿态动也不动的背影:阮氏凤在心中恨恨念叨着,可是事情发展的这种程度,即便是她也是无可奈何。
索性这次无妄的牢狱之灾也并没有持续太久,仅仅过去不到两个小时——军警看守便带着负责保释阮氏凤的律师匆匆赶来并打开了牢门。面色铁青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原本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的血观音又再度望向关押着龙烈的牢房,随即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我男朋友怎么办?我要求连同他一起保释!”
“很抱歉这位小姐:您的男友之前袭击了一名维安部队的一线军警士官,这属于一级重罪!因此按照地球驻火星殖民地治安刑事法他还不可以申请保释!”
“那么他会怎么样?”
“这就是我们的事情了,这点不用小姐你操心。现在还是请您快点离开吧,总而言之你是不可能把他带走的。”
眼看着已经没有了任何通融的余地,阮氏凤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悻悻往外走去……。当其走到监狱出口时却又再度下意识停了下来——将不甘心的懊恼目光再度指向龙烈所在牢房的方向,血观音暗自咬紧了自己那鲜红的唇皮。
“龙烈你给我小心了,仍然是之前那句话:本小姐想得到的一定要得到,咱们今后相处的日子还长得很呢!”
暗暗在心里这样想着,随即阮氏凤的身影终于还是消失在了重新紧紧关闭的监狱铁门的另一边。
“呼——总算是暂时摆脱掉这个女魔星了!要说起来今天可真是够悬的,看来今后我还是要更加提高警惕才行!”
随着阮氏凤的离去,龙烈的心里总算是心有余悸地长舒了一口气!然而就在其刚刚才稍加安心没几秒钟,就听到伴着清脆的电子门锁开启声响:走廊尽头才刚刚关闭没有多久的铁门旋即又缓缓开启了……。
“怎么搞的,难道是阮氏凤又回来了吗?”
原本才稍微轻松下来的心情当即又揪紧了起来,龙烈赶忙又像之前一样重新躺回到床上。随着耳畔边那清脆的脚步声响逐渐由远及近、并最终在自己的牢房前停了下来,愈发绷紧了浑身上下每一条神经,同时龙烈下意识地攥紧了藏在身下的拳头。
“好了,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家伙!”
“就是他么?真是太好了!”
这时候身背后骤然响起的说话声其中男性显然还是之前的监狱看守,而搭话的女性明显并不是阮氏凤。那个语调听起来是那么熟悉、可是龙烈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声音之前到底在哪里听过,总之时间不会太久……?
“按照我们说好的:你最多只有半个小时,超过这个时间范畴没得商量。总之请你不要让我作难!”
“好了啦我心里有数,就请你快点把门打开吧!”
随着两个人接下来的说话又是“哒”的一声电子音——那预示着自己所在的牢房门已经被看守从外面打开了!直到此时龙烈仍旧动也不动地保持着背对房门的姿势躺在床上,警惕地静待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去吧,说真的这家伙可是个危险分子,你一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哼哼,安心啦我搞得定的!”
接下来伴着牢门重新关闭与看守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看情形目前牢房里就只剩下自己和那个似曾相识的年轻女人了。聆听着靴子踏击金属地板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又开始径自接近过来,仍旧装着仿佛睡着了的样子,龙烈微微睁开了眼睛。
“呃,对不起这位先生,我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
“这位先生请您转过身来好吗?请不要误会:其实我是……”
等待了一会儿见龙烈没有任何反应,神秘的女人忍不住又出声询问着、并同时伸手欲到龙烈的肩头推搡提示。然而电光火石间龙烈身影晃动——旋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挺身而起,同时一把拉抓住了那几乎触碰到自己肩膀的女人手臂并使劲往一边扭去。
“唉哟妈呀,好、好痛啊快松手!”
“到底什么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