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其实我也没有怪你什么。都不给你难堪了啦——其实紫苑已经被我找个理由暂时支到别的地方去忙了。今天晚上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来来来、就陪我喝上一杯吧!”
索性维罗妮卡也并不是那种得理不让人的刻薄性格,就此打住转移话题后两个人这才双双在客厅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信手取过两个玻璃杯,龙烈主动打开了那**精美的陈酿葡萄酒并逐一注满了面前的杯子……。
“你知道吗:之前跟理查德少校签订那份训练协议的时候我的心情其实真的很纠结:瓦尔基里部队经我一手筹建,部队里的每个女孩儿都是我费尽心机从堕落市的各个阶层中通过层层考验并最终选拔进来的,其中有很多人都有着非常令人同情的经历与悲惨遭遇……。龙烈我只想告诉你——我一直视瓦尔基里兵团里的每个人为自己最珍视的姐妹,我真的不愿意看着她们如此轻易地丢掉性命你能够明白吗!”
其实早在维罗妮卡走进房门的那一刻,龙烈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丫头绝不仅仅是因为简单的心烦便一溜烟儿跑来这边想要跟自己喝酒聊天。随着一种要想办法逗逗这位几乎在成长道路上一直心想事成、一帆风顺的黑帮公主在心中油然而生: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脸上露出丝毫笑意,龙烈只是默默地点着头并继续径自把已经注满酒水的玻璃杯缓缓推到维罗尼卡的面前。
“龙烈,我不是不了解要训练出一支精锐的军队需要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不过、不过今天那个理查德少校居然要我准备记录遗嘱用的记录仪而且居然还有裹尸袋……?拜托你们明天出发应该是去训练而不是直接上战场去打一场血腥战争的吧?说实话一想到这些我就无法抑制地感到心惊肉跳、心神不宁,我甚至觉得当初答应理查德那些无礼的条件实在有些太过轻率了!”
眼看着龙烈仍旧一派无动于衷地默默靠在沙发上任凭自己在那里自话自说,这时候维罗妮卡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褪掉了之前平静的伪装转而有些焦急地冷不防突然挺起身形,一把拉住了龙烈还拿着酒**的手掌,脸上写满恐惧与不安的黑帮公主似乎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眼前被自己看中的年轻军团指挥官身上。
“龙烈,请你跟我说实话:你当初在迦南国防军接受那个什么狮心王训练的时候,真的有见到什么士兵死在他的手里吗?”
“……,维妮小姐你曾经听过这种说法吗:战争即流血的训练,而训练也即是不流血的战争——这两者之间的界限其实是非常模糊的!一个人如果不流点血、并且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徘徊过是永远也无法理解战争真正的残酷性。”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明天那些准备参加训练的瓦尔基里士兵、她们真的有可能会死……。”
面对龙烈有些阴森严峻的说话维罗妮卡的脸色开始愈发惨白起来,眼看着美丽的黑帮公主一派楚楚可怜的哀伤且无助的样子,龙烈深感自己对于女人采取冷酷态度的修行实在有些不到家(而这也是瓦尔基里为什么非需要狮心王来担任教官的主要原因)——无法继续再伪装下去,他尽可能温柔地靠近维罗妮卡随即露出了淡淡的安慰微笑。
“好吧好吧,就不吓唬你了。但是你要保证接下来我说的话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可以吗?”
“咦?”
迷惑地眨了眨眼睛,但维罗妮卡最后还是急切地使劲点了点头。微微出了一口气龙烈这才对其把事情的真相娓娓道来。
“遗嘱和裹尸袋其实也是训练的一部分,这是在锻炼士兵的基本心理承受能力。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理查德少校的训练手段也许会非常严酷,但他绝对不是个心理变态的虐待狂!也许通过这次训练瓦尔基里的那些女兵很憎恨他、唾弃他,但是到了最后她们会和我一样理解狮心王的真正初衷。她们会流血、会受伤、也可能会被淘汰出局,但无论是少校还是我,都绝对不会抛弃她们,任凭她们被淹没在死亡之海的沙砾中。等集训结束以后我会把参与训练的所有人一个不剩地带回来交给维妮小姐,如果我做不到——兵团指挥官龙烈愿意以命抵命……!”
“哎呀、不要说呀——我相信你!”
龙烈的话音未落,维罗妮卡猛然抬起手死死捂住了其诅咒发愿的嘴巴。等待了好一会儿在确认那被自己紧紧捂住的嘴巴确实不会再继续说出什么毒誓,她这才小心翼翼地缓缓把手放下、并且露出了释然的迷人笑容。
“龙烈,我相信你的话,但是我不允许你以后在人家的面前随便乱发这种以生命代价的毒誓,我不允许——无论如何都不允许!”
“好吧,我明白了。”
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着自己之前被那细腻光滑手指接触过的嘴唇,龙烈抬起头注视着几乎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美丽俏脸……,一股莫名的冲动突然令他原本平静的心情无可抑制地逐渐波澜起伏起来。
“维妮小姐,我可以提个问题吗?”
“是什么,你说啊?”
试图把目光暂时从那几乎令人窒息的迷人脸庞上挪开,但不知道为什么、龙烈总感觉今天自己身体的各部分零件仿佛有些不听使唤,虽然脑子里想着应该把头转开可是无论如何脖子就仿佛是生了根一般怎样也无法扭转?
“其实,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从之前将苦心经营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