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森的语气之中充满了神秘,他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戏谑的看了二胖一眼,“王室同佛教之间的对抗持续之下,必定需要一个人做这两者的替罪羊,王室不可能一退再退,而佛教首领更是清楚不过了。”
“所以说,大祭司的鬼魂,便自然而然的出现了,这些佛教首领们把矛头统统指向了那个大祭司,严格来说是死去的大祭司。他们编织谎言,说死去的大祭司鬼魂附着在了青铜面具之上,要做法把这青铜面具给镇压下来,因此便打造佛室器物,用来收容这个面具,五面鎏银佛盒就是这样而来,此盒既继承了古格的匠心独具,又充分展示了佛教在象雄文命之中的深远影响,具备非常高的研究考古价值。”
这韩森的话说道这里忽然越来越激动,眼神放光的看着那鎏银佛首白玉盒,“据说这只盒子一直被当时的佛教收录名下,说是镇压,实际上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胜利,想要侧面反应异教徒在古格王朝之中应处在的卑微地位。”
“而这样一个盒子,得是多少考古工作者梦寐以求的东西啊!”说完这韩森连忙眼神迥异的看着二胖继续问道,“这盒子是不是真的配有一个面具?那面具在哪里,可否一看?”
二胖被这韩森一连串的话说懵了,还处在震惊之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个韩森见二胖没有说话,擦了擦手,一脸期待的便端起了那玉盒的盖子,向里面看去。
然而此刻这盒子仅仅是一个空盒,真正的面具在我这里放着,等二胖反应过来的时候,韩森已经把盒子打开了,掩藏不住的失落挂在了韩森的脸上,但是当韩森伸着手摸在那玉盒古朴的纹路之上时,韩森的双手都抑制不住的不停颤抖。
“这种工艺只有古格才能产出,从古格出土的器物,闻名世界,更是被冠以古格银眼之称,据说这种手艺只在古格一个名叫鲁巴的地方流传,从出土的文物来看,这种打造手艺精湛,严丝合缝的艺术体感让人连连感叹称奇,只不过遗憾的是经历了灭国之后,文明断流,连带着这种手艺也一并失传了,可以这样说,现在每一件还流传再世的古格银眼佛像都是无价之宝!而你这玉盒之上的更是体现了五面不同形态的鎏银佛体,这种从未见过的艺术形态,堪称国宝层次的!”
韩森一边说,一边连连称道这玉盒的珍贵以及价值,二胖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头脑,那韩森忽然皱了一下眉头,眼神闪烁了一下,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不过嘛,虽然是无价之宝,但是能够收的起这东西的人,还并不多见,就算是能遇见那也是有头脸的人物,能够有胆量收这东西的人便更难遇见了。”
韩森这一句话里,藏着掖着的无非就是说没人敢收二胖的这东西,二胖也不是个傻子,既然知道东西宝贵,而这韩森还想着偷偷压价格,看来这中年男人对此有意思,二胖不怕吃多了撑死,就怕出门找不到一口饭吃,俗话说的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二胖贼兮兮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即没说要卖,也没说不卖,试探的看着那韩森,比划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那韩森哪能不知道二胖的小心思,眼睛一眯,伸出一只手来,五个手指张开便不再说话。
二胖心里一惊,试探的问了一句,“五百万?”
那韩森猛地睁大眼睛,奇怪的看了二胖一眼,摇了摇头,二胖看到那韩森这个表情,瞬间心跳抑制不住的跳动,咽了口吐沫问道,“莫非……莫非少个零?”
韩森看着二胖无奈的点了点头,如同看一个暴发户一样,而二胖的表现他自己也承认自己实在像极了一个门外汉,一个人的样貌习惯身份地位都可以伪装,但是一个人自身的学识与气质是很难伪装的。
韩森继续说道,“我也不藏着掖着,实话实说,我说的数字远远不及这宝物本身的价值,甚至若是放在某些大型拍卖会上,这盒子的价值,我说的这数字连一个玉盒盖子都买不起!”
二胖听那韩森这样一说,想起那红红的票子,气血瞬间涌上了脑门,再也难顾不得形象,匆匆跟那韩森告辞之后,双方留了一个联系方式,二胖二话不说,背起来那黑包便冲向了我这边。
二胖在宾馆之中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整个人还处在一种癫狂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让自己冷静一下,可是抱着那黑包的手仍旧在不停的颤抖。
“冬子,我觉得咱们这次捅了篓子了!”二胖有些心虚的说道。
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就算是我们现在把这玉盒上交了国家,如此价值超然的文物,就算是我们说在路边捡的也没人信,说不准还要给我们安上一个盗墓的罪名关押起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谁都懂。
我深知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不能自乱阵脚,在清陵之内九死一生都挺了过来,这种事情万万不能把自己吓退。
“那个韩森到底是个什么人,他为何如此清楚这里面的事情,你觉得他信不信的过?”我想了一会之后紧接着问二胖道。
二胖想了一会跟那个名叫韩森的男子相处的这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摇了摇头表示也不肯定,这韩森身上的疑点的确挺多,放下他国外的身份不说,就单单他自己介绍的拍文物,上交国家一说,既然他这样爱国,那为何还包庇我们这样一个惊世之宝,若是一个真正的文物痴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