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眼里自然是那种鹤发童颜的老者有本事,如葛牧这样的少年,则是嘴上眉毛、办事不牢。
但实际上严仙师的一身本事都是葛牧前世所授,且仅得皮毛,要领之处都未能领会,对体质阴寒这种病只是一知半解。
体质阴寒分两种:
一只是身子弱。
二才是先天不足。
赵益清和她的母亲都属于第二种。
《道源本论》讲,“盖婴儿出生,先天之气以具,此系五脏六腑之本,十二经之根”,先天之气就则导致体质阴寒,这才是赵益清的病根所在。
因先天之气不足导致的体质阴寒的确会使人折寿,所为女子不能尽七七之数,也就是说最多只能活四十九岁。
四十九岁就是极限!
当然由于人的后天操劳、耗损心血等,寿命还会因此下降,赵益清正值桃李芳华,无忧无虑,在她身上表现的只是容易疲累,而她的母亲在赵家创业之初殚精竭虑,活不到四十岁也在预料之中。
另有一点也极为重要,女子在受_孕生产时也会有极大耗损,所以赵益清的母亲在生下她之后便卧病不起。
葛牧把病因大致跟赵益清讲了一遍,后者智商极高,倒没有被晦涩的“先天之气”弄迷糊,只是狐疑地咬着嘴唇道:“天生的东西也能治的好么?”
“别人不能,我能。”葛牧也不谦虚。
“怎么治?”
“双_修……那就便宜你了,当然是补先天之不足,这个解释起来就要复杂一些,以你的智慧恐怕理解不了。走,到你房间细谈。”
赵益清半信半疑的把葛牧领进房间,葛牧示意她坐到床上,然后也脱掉鞋子上床。
“我怎么感觉这像是引狼入室了。”赵益清小声嘀咕,诺诺地挪动身子,抱了个抱枕在怀里,一副无辜少女的天真神情。
“脱!”
“脱!?”
这不还是要双_修么?赵益清摇摇头表示拒绝,虽说她也非常的珍视生命,但怎么可能轻易在男人面前脱的一丝不挂。
太羞耻了。
她甚至有些怀疑葛牧是想借机猥亵她。
又往后挪了挪道:“你这人总是不老实,说话半真半假,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有不良企图?”
葛牧捏着下巴笑道:“也对!但这没关系,我真要是到时候把持不住了,会对你负责任的,只是我怕到时候把持不住的会是赵大小姐你。”
“哼,龌龊。”
“不管龌龊不龌龊,但是你的病我必须得治,不治都不行!严仙师曾承诺保你赵家一世平安,这样他没做完,只有我来接替。”
葛牧面色认真,态度坚决,似乎赵益清只要不同意就准备硬来。
他又道:“把长裙脱了,治体质阴寒的病就必须给你渡入先天之气,而先天之气散溢极快,不肌肤相贴根本不行。”
“贴哪儿?”
“又不是贴你胸上,你捂胸干什么?下丹田,小腹。”
赵益清红着脸点了点头,自己若是不听话,恐怕他真会强行扒了自己的裙子,那就太窘。
转念想葛牧救过她命,此举的目的也是为她治病,出发点是善意的,若太抗拒也显得不近人情,不知好歹。
可裙下就是……
赵益清反复思量,小脸越发娇红,犹豫地拽着衣角,将近十分钟后才拿定了注意,视死如归地咬着牙道:“你转过去,不准看。”心里想的也是假若一会儿葛牧要有什么歪心思,绝对严防死守,宁死也不让他得逞。
葛牧冷哼了一声矫情,但也转过了身。
少倾转过身时赵益清已经把蓝色碎花长裙脱掉,仅剩上下两件衣服,玉琢般的酮体几乎赤_裸,白如细瓷双腿交叠并拢,半坐着更趁得纤腰盈盈一握,便是腰身下又极为丰腴,呈现出完美曲线。
绝世尤物,怪不得闺蜜唐晓晓都会忍不住对她上下其手。
而她早已经害羞的把头埋进如饱沾浓墨的一铺青丝里,脸颊红若胭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羞涩中不失妩媚。
嗅到她身上的沁人幽香,再略微打量,葛牧都觉着鼻子发干。
“闭上眼,不准看!”赵益清瞪着眼睛呵斥道,以此保存最后的颜面。
虽然有些留恋这大好春光,但葛牧还是移开了目光,没好气地说道:“你们这些女人也怪了,到了海滩上穿比基尼也没害臊的,治病时候反而脸皮薄的像纸一样。”
“反正你闭上眼。”
“行行行,真麻烦。”
葛牧往前挪了挪,盘膝而作,然后闭着眼往赵益清的身上摸索过去,恶作剧地往胸前按了按,哎不对,太饱满。
“混蛋,按哪儿呢!”赵益清张牙舞爪。
“我又看不见,那不得凭感觉去摸索?这样吧,你拉着我的手放在小腹上。”
“哼,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赵益清极不情愿拉住葛牧的手贴在自己小腹,反正都这样了,让这混蛋为所欲为吧,只要是不过界就行。
葛牧道:“我要开始了,你待会儿可别发出什么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滚——”
葛牧没在理会赵益清,而是长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便开始调动体内先天之气。
说实话先天之气不管对于任何人都是极为重要的,乃是“性命之本”,可以说凡尘里没有什么人会愿意把先天之气渡给别人。
一者是人体的先天之气本来就很有限,二者是没有这种手段。
葛牧属于特例中的特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