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怒目瞪着眼前这满寨子的土匪,气得真的要吐血了。

这笑白羽……真特么的狠!真特么的阴!真特么的毒!

“不好意思,我在离开寨子的那天,就已经吩咐好了弟兄们,在武举结束的那天晚上过来接我。为的嘛……是怕我万一身份暴露,可以捡一条命。同时……也可以逮住你这头肥羊。毕竟我去参加武举,为的可就是你……”

笑白羽凑到程让面前,用那鹅毛扇,拍了拍程让鼓鼓的脸颊。

程让被他这么一拍,头发都差点竖起来了!这个死变态!

“你以为,你身上那区区一千两银子,值得本寨主亲自跑一趟?”

“我本以为把蚩尤处理完后,还要另外再去找你呢,却不想,你居然自己寻上门来了,程相之女啊……啧啧,就不知道,程相愿意出多少钱,来赎你呢?”

程让的眼睛瞪大,这家伙是疯了吗?

他竟然连一国之相都敢威胁,是嫌活的不够长吗?

笑白羽笑眯眯的,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他好心地解释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你以为,我狂刀寨凭什么在这黑林山屹立了五年?”

“当然了,若是这次令尊愿意出个不错的价钱,我和弟兄们倒是愿意从此金盆洗手,隐姓埋名,再不为祸人间。当然了……这得看令尊的诚意。”

“若是令尊不识好歹,妄图调军剿匪……那……”他握着鹅毛扇的扇柄,指尖轻轻摩挲,一根根银针,自扇羽的末端,若隐若现。

“我倒不介意让他尝尝丧女之痛!”

说完这一句话后,笑白羽身子一转,白袍逶迤,他走向那虎皮大座,撩袍坐下后,身子往后一靠,笑眯眯的看向程让,活像一只看向肥羊的大白狼。

这笑容晃得程让眼睛疼,若不是嘴里塞着布条,她真恨不得吐他一脸唾沫,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与程让的悲催相比,土匪们高兴得跟大过年一般,一个个搓着手,迫不及待地看向笑无刀:“寨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修书一封,给程恩丞相送去,就说,他的宝贝女儿在我们手里,五百万两黄金在三日内送到,延迟一日,他将看到女儿的一根手指,延迟两日,他将看到女儿的一双手,延迟三日……他将见到的,是他女儿断掉的脑袋。”笑白羽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缓缓地道。

“哎呀寨主,您这法子真是有才!咱这就去写信!”土匪们再一次赞叹他们寨主的英明神武,五百万两黄金啊……若这票真的成了,他们说不定真可以从此金盆洗手,逍遥自在了!

他奶奶的……程让心中一万句脏话飚过,她眼睛都气红了,虎落平阳被犬欺,想不到,她程让精明了这么多年,竟然栽倒了一个山大王的手里……

若是这信真的送到了爹爹手中,也不知爹爹该急成什么样子……她没空多生气,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程府,蹲在地上的小琉璃的目光忽然闪过了一丝奇异,他低低地嘟囔道:“坏事,好事?”

旁边的小红抬起了头:“琉璃小少爷,您说什么?”

琉璃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又跟没事人一般,继续埋头,笨拙地握着一根树枝,一笔一划地临摹着小红给他写的“琉璃”二字。

小红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也没追问,看向手中的绣品,一针针细细地绣了起来。

天机楼。

灵境守护者们拿着最新的消息,蹙起了眉:“山匪突袭落霞县贤士馆。”

“主子可住在了贤士馆?”土宁问道。

木苍摇了摇头:“并没有,主子在众士子里是最出色夺目的,很多人都知道,她是自己住在了客栈里。”

“那主子应当没有危险了吧?”

“应该。而且主子身手好,即便是山匪,也奈何不了她。”

众人这么想着,都松了一口气,是啊,主子那么妖孽,山匪有何可惧?

北川王府,李越看向姬达与冷豹:“落霞县匪寇横行,知县请求朝廷出兵剿匪,这活,你们可接?”

“剿匪?”冷豹粗着嗓子道:“那有啥意思?小土匪而已,至于我们亲自出马?如果咱们是跟大仪开战了,属下一定第一个冲上战场!但剿匪……嘁……”

李越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也是,杀鸡焉用牛刀?这种小功劳,他们北境军,是不屑于去揽的。掉价。

他看向二人:“俊男坊的事情,可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只是不知,王爷,您这究竟是引狼入室,还是瓮中捉鳖啊……”姬达忧心忡忡。

“哼,他赤练若是鳖,我便捉了,若是狼,我也不惧。”

听到王爷的回复,姬达也多了几分信心。狼又如何,王爷可是猛虎。

俊男坊中,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偷偷摸摸地躲在门口,时不时朝里面望一眼,又紧张地看向大街。

一有人经过,就躲到梁柱后头去。

一副想要进去,又怕被别人看到的样子。

这种情形,俊男坊中的男鸨早就见惯了。他走出门来,打量着这个小厮,穿得精致考究,一看,就知定又是哪个大户人家,想要叫男妓上门陪侍了。

这并不是长脸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偷偷摸摸。

这男鸨直接走了出去,替那小厮挡住了过路人的视线,还朝他挤了一下眼。

那小厮也是个上道的,忙一个闪身进了门,那个男鸨也跟着进入。

“这位小哥,请问,您是来寻美男的?


状态提示:乡试10--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