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猥琐至极!”他痛骂。

“多谢夸奖。”程让十分有礼貌。

“程让,你有种别让本太子跑了,否则本太子一定要你生不如死!”赤炼还在用力挣扎。

金刃穿着一身大仪暗卫的衣服,站起身来,他走到赤炼身边,一拳直接揍在他的脸上:“再乱叫,拔了你的舌头!”

赤炼吐了一口血,血里混着一颗碎牙。

肚子里的气憋着发不出来,他只能恨恨地全部咽下。

紧跟着程让的这辆马车后,是另一辆低调的马车。

车中坐着齐家父子。

即便到现在,齐杭还没有对这一切反应过来。

更没反应过来的,是齐尚书。

“杭儿……程让……”他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自己的语言:“真的是程让?”

“爹爹……”齐杭很理解自己爹爹的感受,他无奈地道:“爹爹,你是想问,这个程让,是真程让还是假程让吧?”

果然知父莫若子,齐尚书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那个……那个……她真是你的狐朋狗友,程让?”

“爹爹,程让长什么模样,你又不是没见过。”齐杭叹了一口气,想要让父亲清醒一点。

“为父是见过,可,可程让,怎么可能呢?不可能啊!”他喃喃地道。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一切。

程让救了他?

程让带着一大群高手救了他?

程让直接掳了大仪太子?

程让还让手下的高手换了大仪暗卫的衣裳?

程让现在带着那些高手,正一路往西赶去……

他是一国尚书,要猜到程让的意图,并不难。

程让……这是想先去找北川王,再混入大仪啊!

或许她还有什么更胆大包天的想法,但他已经不敢再多猜测了。

这种事情,是一个纨绔干得出来的?

“爹爹,我知道您很不敢相信,但程让,就是孩儿的狐朋狗友程兄弟。”

齐杭顿了一顿,又道:“您想想啊,北川王喜欢的唯一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是真的一无是处呢?”

他很尽力地想要关于程让的一切变得合理一点。

“也是……”齐杭这么一说,齐尚书便觉得想得通了。

他拍着大腿道:“真不愧是北川王啊!就算是看人,也比咱们这些凡夫俗子看得准!”

齐杭无语……您快别拍北川王的马屁了,您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入狱的吧?如果不是您在朝堂上狂拍北川王的马屁,您怎么会触怒圣上?

齐尚书感叹了一阵,又骂道:“程恩这个老贼子,把儿子培养得这么好,却闷着不让老夫知道!亏老夫总想着,老夫养了个混球儿子,他也养了个混球儿子,谁的儿子不混球,老夫这才忍住了没天天揍你……却不想,他的儿子简直好得上天了!不,还不是儿子,是女儿……”

一说到这里,齐尚书更气打不出一处来,扬起手就欲揍自家儿子:“瞧瞧人家,同样是纨绔,怎么就这么了得!而且人家还是女儿身!论家世条件,你哪一处比不上人家?可再瞧瞧你,当纨绔都当得没人家牛气!人家能纨绔到绑架大仪太子,你呢,你敢吗?”

“爹爹……”齐杭被齐尚书这一通骂,骂得抬不起头来……他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道:“孩儿知道错了,孩儿以前不懂事,荒废了时日,以后孩儿一定好好跟程让学,学点本事,不给爹爹丢脸。”

“这还差不多。”齐尚书满意了。

想了想,又道:“哎,人家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咱。怎么说,咱也要是要报恩的,以后啊,咱们齐家,就站在北川王这边不动摇了!至于圣上那边……”

他眼眶有些发红:“忠言逆耳,圣上不想听,我这个做臣子的,以后就不讲了。以后啊,为父的忠言,只讲给北川王一人听。那个朝堂,回不去便回不去了吧,我也不想再回去了……”

在程让一行人离开京城之后,大仪太子越狱、劫走齐尚书的爆炸消息,自天机楼发出,传遍了大街小巷。

“哎,大仪太子真是太奸诈了,居然劫走了齐尚书!整个天牢里,就属齐尚书是一品大员……不知道,被大仪太子劫走之后,齐尚书会不会叛国啊……若是他把我大盛的一些机密都说了出去,那我大盛岂不是要完犊子?”

“齐尚书清廉正直,是不可能叛国的!“

“清廉正直?齐尚书不是还和宫女不明不白吗?你们信他清廉正直?”

“怎么不信!齐尚书绝对是受人诬陷。他那种地位,怎么会缺女人?至于猴急地去贴一个宫女吗?”

人言纷纷,各色传言都有,但大部分的百姓,都开始相信,齐尚书是清白的。

对于程让的忽然失踪,则传出了另外一个流言。

“对了,我昨儿还听到了一个消息,说程二少爷舍不得北川王,竟千里去追去边境了。“

“这事儿,倒像是程二少爷干得出来的。”

程府。

程恩的气压低沉。

“爹爹……”程梦怯怯地看着程恩,劝道:“二妹也是冲动了,现在满城都在传她追北川王去了,这对妹妹的名声,的确是太不好啊……”

“这个倒无所谓。名声这东西,让儿从未好过。”程恩摆了摆手,长叹了一口气道:“为父担心的是她真追去边疆了,两国交战,她一个从没有上过战场的,真能保得自己周全吗?”

程梦脸色微微一变。

她本以为自己说了两句话后,爹爹会因为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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