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话锋又一转:“这些年来,妄图越狱的囚犯数不胜数,拓拔狮大哥是个例外,他独自一人闯出了这水银湖泊,还险些把水牢的堤坝给毁了,拓跋鸿调了五千士兵方才把他重新抓住,这才扭送到了穆家地牢。”
程让不解:“可是这湖泊里不是都是水银吗?他怎么闯得出来?”
“谁又知道呢?”东风摊了摊手。
站在一旁的老田也插嘴道:“我在知道这件事后,也琢磨了许久,怎么都琢磨不透,这傻小子自己也是个一问三不知的,还不会说话,鬼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
就在这时,呆呆傻傻站在一旁的拓拔狮动了,他好像听懂了这番话,两手飞快地比划了起来,前后划动,两脚也用力地往后踹。
“你是游出来的?”程让试图理解他的意思。
“你是游出来的?”程让试图理解他的意思。
“你是游出来的?”程让试图理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