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死是因为哪一种呢?昭华帝紧跟着询问。
这个,请皇上恕我等无能,只查出那北冥****,在上场观赏书法前,曾浸过手,经臣等查证,那水里应该是添加了可以与无须草产生反应的药物,只是因为那水已经不在了,因此无从查证。看太医面露难色,仵作便上前一步解释起来。
好,那这可疑的人选?昭华帝也预料到了会是这样,杨相是个那么谨慎的人,若是在里边做了手脚,又怎么会轻易让人揪住尾巴呢?
于是,臣等便追查了碰过墨锭和那水的人。仵作继续说到。
嗯,确实应该如此。昭华帝点了点头。
那去取墨锭的和倒水给****净手的两个太监都,已经死了施大人向前说到,所以,目前,只有德妃娘娘是除却采购笔墨的人,还有下午在场上的参赛者,唯一接触过墨锭的人了。顿了顿,终于是说出来,沈媛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哦?竟然都死了,可是朕的德妃应该与此事并无关系。昭华帝当然知道这背后捣鬼的人是谁,至于沈家,自然是不可能跟此事有关系的,作为自己扳倒杨家的助力之一,沈家怎么会乱来呢。
还是说,这就是杨家的目的?杨家已经看出沈家再替谁效力,所以想要铲除了?不,感觉这不像是杨相的作风,沈家虽然还不错,但是,缺乏实权和底蕴,一个不是土生土长在京城的世家,终究是入不了杨家的眼的,想到这里,昭华帝又有些迷惑了。
臣也不想这样认为,而是如今只有德妃娘娘还施大人有些无奈的说,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倾听的沈廷打断了。
施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事要反过来想,若是接触过的人,都毙命了,确实这还活着的确实照人怀疑,但是同样的,这不正好是栽赃陷害的好办法吗?沈廷面露威严。
沈相爷和德妃娘娘是一家人,自然是要向着她说话了。上官东顿插嘴到。
你说本宫碰了那墨锭,可是,本宫只是在赛场上,用它磨了墨,却再未碰过了,更何况在场上又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手脚呢?沈媛辩解到。
如此也有些道理施大人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可我听说,前些时日这行宫里出了一件事,跟娘娘您也有莫大的关联,若是真的话,那在这件事上,娘娘您的立场就有些可疑了。施大人松了口,但上官东顿依然不依不饶。
那就请上官将军说一说,本宫倒还不知自己做过什么。沈媛还不示弱的回了过去。
自然是不久前,那金钩鱼之死了上官东顿缓缓的说着,眼睛不离沈媛,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可惜的是,她一直面色如常,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