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怜宜语气淡淡,根本就不在乎面前盛怒的女人,嘴角还挂着恶意的笑容,眼中的光芒闪动。
“看来将你保护的很好沈丞相并未将那件事告诉于你,还真的是个很好的兄长,为了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让本宫都有些嫉妒了。”恶意满满的声音里夹杂着很多的情绪,让沈媛忍不住愕然,她完全不知道温怜宜口中的话到底有什么意义。
瞪大眸子,沈媛重新恢复平日里那个从容镇定的德妃,缓缓地说:“姐姐说的什么,妹妹不是很懂,希望姐姐能够专心自己眼前的事,自身都难保还有何机会能在妹妹面前说出这番话。”
这当中的事情却也给了不少麻烦的事情,同样在她的心中深深扎了根,一直以来沈家暧昧不明的态度让她心里产生疑惑,却因为兄长的百般呵护从未放在心上,此时温怜宜刻意的提醒,那些被忽略掉的东西忽然间回荡在自己的心头,已经能够猜测出一二,但是她却不愿意将这个事情的真相给主动说出。
回到昭阳宫后,碧枕但看娘娘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道定然是出了什么事,却不想娘娘竟然让她出宫去将沈丞相请进宫,说有事相商。
沈府
也不知怎么地,沈廷心里有些心神不安,连同下属送来的书函都没有办法耐着性子看完,一直到碧枕的到来。
碧枕行礼,脸色有些难看,低声道:“丞相大人。”
沈廷在看到碧枕的瞬间仿佛是预料到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函,道:“碧枕怎么了,可是你家娘娘让你前来?”
碧枕艰难的点了点头,脸色并没有多少舒缓,关于娘娘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娘娘让丞相大人进宫的事情迫在眉睫。
在这之中,沈廷知晓太多的担忧都没有任何意义,真正要搞清楚最好的办法还是自己亲自进宫一趟,才有可能弄清楚沈媛到底生了什么事。
一直以来,沈廷始终对于自己心中对妹妹产生的那份情感有了些许的回避,他不知道该怎样的打破禁忌的感情,可是从沈佑民的口中知晓当年真相时候,却让这个精于算计的男人着实松了口气,再也不用去痛苦的压抑心中产生的背德情感,也更加能够名正言顺的守候在那个人的身边。
不论是这一生,他都要给对方最好的保护,让沈媛再也不要陷入到痛苦之中去。
虽然现在说这些已经有了晚了,但是沈廷宁愿将自己的情感无数次的压制下去,再也不要有能够暴露的时刻,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就能够洒脱的看待所有的一切。
但是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些事归根究底的联系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同样也不可能为了那些不怎么真实的事情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沈廷表现得非常镇定,安抚心急如焚地碧枕:“不要太过担心,德妃娘娘应当是心情不是很好,本官这就进宫。”
具体有了什么事情到了这个时候都能够充分的明白过来,可惜的是在这些问题里面真正和他们自身有多少联系,本身还是个很大的疑问。
同样在这一点上也能得到彻底的应证,碧枕似懂非懂地点头,因为那些事情都能够给人一个惊讶的地方,只不过在这些问题之中真正生了多少的事情却没有办法给出个很好的结论。
当沈廷随同碧枕进宫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并且也是做出了非常多的设想,如今这些事情和自己或许没有太大的联系,可是从根本上来看必定是生了什么事情。
昭阳宫
沈媛面色平静,却给人一种不可以随意靠近的姿态,乃至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沈廷,嘴角的笑容逐渐加深,看的这个年轻的男子本能感觉到了头皮麻,却还是要硬着头皮打破这种宁静,道:“德妃娘娘?”
在任何地方都不能废弃这些繁琐的礼节,同样在沈廷的心中没有一刻不希望面前的女子能够是属于自己,真正地将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没有那种压抑,没有忌惮,也不必再去遵循所谓的兄妹之间的礼节。
但是他明白,沈媛也就是自己所爱慕的女人是昭华帝的妃子,他们两个人之间孕育了一个皇子。
这些东西归其一生也不可能主动去改变,他只能去拼命的压抑自己心中对于面前人的爱慕,不惜任何代价的保护好他,为了能够将最大的威胁给彻底地铲除掉,沈廷宁愿自己的双手沾满罪恶,也不愿意让对方明白这一切的根本。
沈媛依旧还是那样笑着,口中却是吐出最为残酷的话,“温怜宜告诉我你为了保护我不惜一切代价,为了我能够付出所有的一切,这究竟是为什么,只是因为我们是兄妹?”
曾经不止一次地告诫自己那些事情不可能存在,但是身为一个女人的直觉不可能将这些事情给感知错误,尤其是兄长每次看待自己的眼神,仿佛在那种小心翼翼地关心下还有什么事情隐藏着,从来也不愿意暴露给自己,也不愿意将更多的事情给展现出来。
本以为这些东西当作没有生过就可以了,可是当有人讲这最后的一层纸都给捅破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过来那些事情不可能当作没有生过,昭华帝定然也是察觉出了什么,才有了那么多次的试探。
同样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会生什么他们本身并不去关心。
沈廷在这一刻,嘴角的笑容彻底僵硬,全然不知道该去说什么,因为面前爱慕的女子终于现了一切的怪异之处,一直以来那种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