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大宋奇缘之——玉楼春>14.第十章:相思意
家之女,又素有美貌之名,殿下这是何苦呢?”

赵颢眼里哪里还有别人,只一字一句发誓道:“荻儿你信不信,终有一天,我要你回到我身边。”

庞荻却不由得冷笑出声,“我如今已为人妇人母,哪里能如此轻易再回到殿下身边呢?庞荻今生今世都是王家的人,殿下莫再纠缠了。”

赵颢重重地叹了口气,“只怪我当初晚了一步,眼睁睁瞧着元泽去你家提亲,又眼睁睁地瞧着大哥为你和元泽主了婚。荻妹妹,我有时候好恨,若是大哥不事事以王安石为重,或者若我做这官家,我怎么能就这样放你走!”

赵颢今日这话已然大逆至极,庞荻越听越怕,忙道:

“殿下今日这话,以后断不敢说了!元泽他对我很好,我今日见你,全是出于先前一起长大的情分,我只把殿下当做哥哥,也请殿下再不要对我心存期许了。”

赵颢素来知晓王雱性情凌厉,哪里肯信庞荻之言,喃喃道:“元泽对你真的好吗?”

庞荻默默无语,她戴好斗篷,良久才道:“不忠不义之事,还请殿下再不要做了!庞荻告退。”

她狠下心离去,转而便下了楼,赵颢微微笑笑,见她上了马车,不知何时再能与她相见,心中再是忍耐不住,对着窗外大声喊道:

“荻妹妹,你总是我的!”

庞荻似有一瞬间驻足,更是不敢停留,叫车夫赶紧离去。

这边王安石府邸之中,韩琦、王安石二人正开怀畅饮。二人虽政见不同,私下里交往却是甚欢。王安石先为韩琦舀上一碗热茶,笑道:

“韩司徒今日在朝堂上有什么没说完的话,如今在自家庭院中,我们便敞开了说罢。”

韩琦轻轻一笑,对他谢过之后,便道:“朝堂事该说的,老夫都在奏折中说过了,今晚我们不谈政事,只谈一谈为人。”

王安石名动九州四海,其为人更得朝野一片称赞,自负道:“本相入仕数十载,自认为人没有一丝差池,不知韩司徒有何赐教?”

韩琦也知晓王安石一片赤诚之心,遂道:“贤弟当年名满天下,却隐居江宁不愿致仕,陛下召贤弟入朝执政,自是信得过贤弟才能人品,是以天下之人再怎么不乐新法,也没人敢说贤弟是奸佞之人呐。”

王安石颔首道:“新法动了谁的利益,谁便自然要与老夫过不去。我为这天下苍生推行新法,世人如何评论,我才不会放在心上。”

韩琦轻轻一笑,“我反对新法,也正是为了大宋朝堂与天下苍生,贤弟可相信么?难怪介甫如此排除朝堂异己,怕是我们这些老旧之人在介甫眼中只有自己,而无这家国天下了。”

二人意见不合,只相视一笑,韩琦捧起茶杯,道:

“都说了不谈朝事,说起来,司马君实与你年纪相仿,志趣也相投,你们原本是互相推重的好友,怎么近年来却闹到画地绝交的地步?”

王安石无可奈何地一笑,道:“大概我和司马十二都是固执之人,政见不和,谁也不愿意低头罢了。”

韩琦身为前辈,素来欣赏此二人,道:“听闻司马光曾写信给你,说你侵犯他人职权,惹是生非,搜刮财富,还拒不接受别人意见。”

王安石一脸的激昂之气,连连反问道:“我受官家之命改革法制,怎能说我侵犯别人职权?为国家办事,怎能说我惹是生非?为天下理财,怎能说是搜刮财富?驳斥错误的言论,又怎能说是拒绝意见?”

韩琦一阵大笑,又道:“真是好个拗相公!介甫啊,为兄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变法之事不可操之过急,任用官员,更不能忠奸不辩。”

王安石心如明镜,缓缓答道:“韩司徒不过是想说曾布、吕惠卿之辈,此二人年纪虽轻,可在朝堂办了多少实事,司徒可知晓么?”

韩琦见丝毫说不动王安石半分,便不再言语,只顾喝酒叙旧。庞荻回到家中,见侧房之中没人,便连忙将斗篷折好放入柜中。王雱却刚好掀开屋帘进来,缓缓问道:

“娘子回来了?”

庞荻猛然吓了一跳,连忙将蜡烛点上,心虚道:“官人!你大晚上的躲在屋里,怎么连个灯也不点,白白吓人一跳!”

王雱的脸色在月光下有些阴沉,只道:“你去出门做什么了?”

庞荻只怕叫王雱多想,做出一副寻常之态道:“没做什么,只是出去见了个朋友,韩琦还没有走么?”

王雱何等的聪明,焉能猜测不出庞荻心事,问道:“娘子是去见昌王了吧?”

庞荻微微有一丝尴尬,又知道王雱素来敏感多疑,只能说道:“我与昌王只是聊了会儿天,官人不要多想。”

“我并没有多想。”王雱冷冷一笑,又道:“我只是不明白,娘子有什么事情要背过我,单独去约见昌王?”

庞荻解释不得,只能强自道:“元泽,我实在是有些事,从头到尾,我并没有对不住你。”

对于庞荻和赵颢之间的种种藕断丝连,王雱早就心知肚明,却也不再多说:“今夜我去书房,夜里凉,娘子好自为之。”

庞荻却笑着拽住王雱衣角,帮其理了理衣服,莞尔道:“官人喜好秉烛夜读,却也要注意身子,谦儿如今正是牙牙学语之时,你这做爹爹的,可要多过去瞧瞧孩儿才是。”

王雱轻点点头,多年以来,赵颢一直横在他们夫妻之间,庞荻自以为没有做对不起王雱之事,便懒得解释,王雱虽知赵颢与庞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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