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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听你还是听孝和说过,他们是闺蜜。”西格不解。
“而且是好到不能再好的那种。”劲和说,语气中毫不掩饰戏谑和嘲讽,“如果不是敏淑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对我又有几分忌惮,知道我与她只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只怕她会恨不得把孔吉美带回来一起生活。”
“性.向有问题?”她问。
“这应该没有,我以为她只是很依赖人。”他说。
“依赖人要到这种程度?”她更加无法理解,“为此丧.命!”
“她父母是开医院的,也算白手起家。”劲和说。
西格接话:“所以见多了生老病死,就…… ”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说,“老实说,如果注册可以不用本人到场,也许我和她的初次见面会更晚一些,或许知道离婚连面都不用见。”
“你是很有勇气的男人!”她揶揄他。
“当时——”他叹口气正犹豫着要如何解释,猛然意识到西格是在开他玩笑而不似以往的失落,心中瞬间明朗,一激动从床上坐起来。
“你干.嘛?”她吓了一跳。
“老婆!”他的眼里闪烁着谜一样的光。
“你要冻死我啊!快给我躺下来!”她抬手拽他。
劲和故意重心不稳,整个人压到她身上。
“老婆——”这一声不及前一次那样兴奋,低沉里藏匿着情.欲。
“你,”她的声音变得软绵,“要不你先起来……”
“作为老公,我想我需要尽义务!”劲和说,伴随着手上不安分的动作。
“这个时候尽义务真的好么?”她问得口不对心。
“我觉得很好!”他说,又问,“你觉得?”
“我?”她眼珠一转,抿嘴而笑。
“是,老公要尽义务,老婆觉得怎样?”劲和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心窝,撩拨着胸口的挺立。
伴着呻.吟之声,她承认:“我也觉得很好!”
小火苗毫无预警地被骤然点起,一场翻云覆雨不可避免。
黑暗中挥汗如雨,一次又一次地挺进,猛烈地撞击声夹杂着低沉的吼叫与连绵不断的娇.吟……
“劲和,我要不行了——”她再一次请求。
“这就不行了?”身下变得缓慢却并未停止。
“快点!”她命令。
“好!”他如她所愿加速进出。
“啊——”她将头往后,一声长哦,短暂的小高.潮,“啊——”
“舒服了么?”他问。
她点头,这一刻已经无力回答。
“还要不要?”他问。
她摇摇头。
“你老公还没要够,怎么办?”他故意问。
她刚要说话,身下又一波燥热往上涌:“老公——”
这一声“老公”像是给劲和加足了马力,卯足了劲冲刺,一口气冲到顶峰……
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老婆——”
“嗯”她应。
“很开心你原谅我!”他说。
“我可没说!”她别过脸。
“不用说”劲和刚好下巴抵着她的颈窝吻她的脖颈,“谢谢老婆!”
“别得意太早!”西格好意“提醒”。
“我会收敛的!”劲和十分“识趣”。
她扯过纸巾擦他额头上的汗:“不要感冒了。”
“只有你疼我!”他又吻她。
“你会不会有一天不要我了?”她问。
他翻身到一侧,屈臂拄着下巴看着她笑。
她的表情很认真。
“老夫老妻了还问这种问题,傻不傻?”
“我想知道。”她说。
“不会,永远都不会!”他说。
“真的么?”
“真的!”他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任何借口使他们分离,“相信我!”
西格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的瞳孔,像是看他,像是看他眼里的她自己。
“相信我,西宝!”他又说,充满了愧疚与恳求。
西格点了点头。
他知道,陈年旧事终于成了陈年旧事。
“你方才说敏淑很依赖人——”她说。
反正睡不着,所幸聊些以往。
“嗯。”他说,“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不过除了孔吉美,她好像没什么朋友,即便是很一般的朋友也很少,起码那几年里我都没见她在社交方面有什么爱好。她家里出事之前她有个男朋友,叫安东,两个人相处有好几年了。”
“这个你都知道?”
“其实大家心照不宣,除了住在一间房子里,基本没有什么交集。那段婚姻,我是为了替父母帮她家,她是为了帮自己父母。我比较‘厚道’,一身干干净净,她……”
劲和顿了顿,西格听明白了。
“所以,你的‘干干净净’是有目的?”她仿佛看到了幕布后面黑暗深处的影子。
“当然。”他毫无隐瞒地承认,“我怎么可能甘心就那样失去你!”
“所以,你一早就调查清楚了?”她问。
他默认。
“连带着把安东和孔吉美也调查了?”她问。
他点头:“不止。”
“那岂不是她对你来说已经透明?只有她自己还以为你们是心照不宣。”
“差不多就是这样。”他说。
“你什么时候调查的我?”她问。
“从没有!”他说,“否则也不会急的直踢到脚,胡思乱想你怎样酬到的钱全款买那间公寓。是在你跑去黎巴嫩在朋友圈发了照片后,苏良提醒我看点赞的那些人,我才后知后觉你是唐季礼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