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古雅小院里,梧桐寂静,白月高悬。
秋虫唧啾,却合着私密又压抑的人声。
“站好了!又不是第一次,该怎么做,你还不清楚吗?”
“疼……”
“你没资格喊疼!”
她身后的男人,丝毫不顾她的感受。
他一只手将她纤细的双腕按在对面的墙上,月拱门粗糙的石灰墙面,将她柔嫩的肌肤磨出血来。
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
天上黑云压住了皎洁的月。
“呜呜……”
她忍不住疼得哭出了声。
“啧!”他被她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停下动作,望着她腰际堆叠的衣物想了想,不耐烦地发令,“放松就没那么疼了!”
说罢,夜风吹得院中海棠枝头乱颤。
“混蛋……林……林轶闻!你……这个禽u!”白小酌低垂着的脸上,眼泪清涕混着流,绝美的下唇被银牙咬出斑斑血迹。
月拱门下的灯笼,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坠落下来。
白小酌失魂落魄跳楼的那晚,被正在向锁春楼的妈妈交待事宜的林轶闻救下。
那晚他便将她从锁春楼带回了林府,安置在这栖云苑。
给白小酌看病的大夫说,林轶闻对她用强的第一晚,造成了白小酌大出血。
这才上过药,没几天,林轶闻就急不可耐地,对她展开没日没夜的折磨。
他就真的这么恨她吗?
“呵。”
月光下,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被冷汗浸湿的敏感耳后。
“我把你从妓院里买回来,就是为了在你身上发泄。我没让你落入那个穷小子手里,是你的福气!”
是了,他折磨她,只是为了报复把女儿嫁给他牵制他的中书大人。
他故意在新婚当晚,让新娘独守空房,而跑去锁春楼,睡一个名艳天下的风尘女子。
又在当晚,把这个风尘女子带回林府,安置在与他的正房夫人仅有一墙之隔的栖云苑。
每次只要他回府,就会直奔她的住处,不论白天黑夜地羞辱她。
白天在屋里,晚上在院中。
逼她喊,各种喊,喊得让隔壁院子听得清清楚楚。
为的就是给他的正室难堪,实则是给他的岳父难堪!
末了,他就毫不留情地把她丢在原地,自己整装去书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