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他娘的提那无耻小人,只躲在背后算计人有何本事,有本事出面与我一战,必定一击取下他狗头!”
“曹将军切莫动怒,秦轶就是要我们怒火攻心,从而应战,那些话听听就可,切莫放心里。”
曹洲怒瞪葛昊,“你他娘的就不生气?!这般云淡风轻,我看你是没把陌军放心上!就这么防守防守,防到几时去!”
葛昊有一股无力的感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莫过于此时吧。
懒得在劝这个莽夫,趴在城墙上听着骂战,大声揶揄道:“夜狗,骂了足足一个时辰就不觉口渴?还有本将听得有些腻了,换几句话来骂可好?”
“你还跟黄毛小儿扯上了!葛昊你太过无耻!”曹洲更加恼怒。
说完,瞪着骂战者,怒吼:“黄毛小二在口出狂言,劳资必定把你剁碎喂狗吃!”
骂战者哈哈大笑,“只躲在龟壳中不敢应战狂傲个什么劲!都说曹洲骁勇善战依我看也不过如此,空有一身武功,却胆小不如三岁孩童。下来与本将一战,本将必定取你头颅,若害怕便下来从本将裆下钻过,在磕头唤几声爷爷,爷爷便饶了你。或者你们陌狗现在叫声祖宗,跪地朝我夜军磕头,在举旗投降,爷爷们便绕过你们狗命!”
话落,夜军大笑声一片,陌军脸红脖子粗。
更红更粗的莫属于曹洲,他怒气冲天的拔剑就要下阶梯,葛昊无语的拽着他的胳膊,“曹洲!你他时莽夫也就罢了,如今别人区区攻心术就让你方寸大乱,你真是比三岁小孩都不如!”
“你他娘的放开老子!你葛昊害怕,劳资不怕!你就躲在龟壳中享安全,老子去战!”说完挣脱开葛昊就要往下冲。
却迎面撞上李帅,他黑着脸对着曹洲就是一拳,“曹洲,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回都城去!”
曹洲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低吼:“李帅,敌军都这般侮辱,你还沉得住气,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属下请战!”
李帅又是一拳,“战,战,战,只知道战!懂不懂此时不能战!若战又是损失惨重,只能防守!”
“可李帅我们要防到何时!不就是大长老那卑鄙之人,知道战术有如何,属下这次必定破了他的卜术!”
“曹洲,老子不想跟你废话,给劳资进城里去!你若敢私自去应战,老子砍了你!来人,把曹将军压下去!”
两名小兵相视一看,弱弱的上前拉着他的胳膊,“曹将军……”
“放开老子,老子自己能走!”
待他走后,李帅看向骂战者,“来人,把他给本帅射成马蜂窝!”
“是!”几名弓箭手忙拉弓射箭。
骂战者嗤笑一声,握剑抵挡住箭,而后继续怒骂。
夜军军队中间位置,有一方木制高台,上方坐着一名身穿帅服的男子,年龄三十岁左右,面相瘦弱,一双小眼里满是算计狡诈的光。
他喝着茶望着远处城墙,“在派几个人前去骂。”
李敖可是个冷静得主,能让他做出射骂战者的行为,想必他也动了怒,动怒就是方寸大乱的开始。
“是,秦帅!”
这时一名战士拿着信匆匆走到他跟前,双手奉上,“秦帅,皇上来信。”
秦轶接过看了几眼,而后起身,大呵:“发令,进攻!”
还想着陪李敖玩玩,慢慢的折磨他在拿下獠城,既然皇上急不可耐那便进攻。
又想到上面的后面几句话,唤来几名将军,吩咐道:“陌军这次会先呈鹤翼阵,鹤翼阵阵型很是灵活且攻击强,但只要破了两翼,这只鹤便飞不起来了。过后便是锋矢阵,届时他们必定会加强对两翼的防守,那我们便从尾端开始进攻。”
“是,秦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