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郎撇撇嘴,“你还真是听李帅话。”
直觉告诉他,这褚子津非常非常怪,从小陌来就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肯定有啥猫腻!
“不用了褚子津,小陌有我们在,你就回都城吧。”
“李帅吩咐在下不敢不从,在下不会离去,等郡主为帅的那天会辅佐她。”
“嘿!你咋如此犟,让你走还不是为了你好,以免受伤或者战死。”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在下自认为有些绵薄之力,愿要为国效力分忧。”
几小只边吃边鄙视的望了他一眼,说的好听,还不想死皮赖脸的留在主银身边。
楚郎吐槽道:“真没看出你有啥本事,之前李帅被大长老的卜术打的连连战败,你也不是啥招都没有。”
褚子津脸上的笑一僵,他只是懒得与李敖说罢了,他与他无任何关系,他战败与他何干?
“没话说了吧,所以你就回去吧。”
陌灵睨了褚子津一眼,如楚郎的感觉一样,他给她也是无比怪异,他对她有股几十年的好友的感觉,可他们只第一次见面。
想留下褚子津查查他为何如此,出声:“罢了,既然军师不想走那就留下吧。”
且褚子津对她无任何敌意,反而是在如老友般关怀。
楚郎小声叨叨:“无事跟着,非奸即盗!”
褚子津脸一僵,论相识时间,他与灵的相处,比这话唠多个近九十万年好么!
用过晚饭,几人便,撸猫的撸蛇的,还有某狗在勾搭人美女的,府邸一片祥和。
可城外就是另一番景象,狼烟四起,战乱不休,厮杀的嘶吼声震耳欲聋。
在霍将豪得知獠城以防守许久后,当即与四将首部署,若夜国在攻来,不必再防守,全力与之交战,
一来他是想解解这些天被压着打的怒气,二来也是最大的原因,他想开战用阵营用胜仗,让众将士服他这个新帅。
虽有耳闻秦轶的性子与计谋,可霍将豪对自己很有信心,霍家几代都在朝为将,轮到他这一代自然为将。
从小便习兵马战术,还曾与李帅一同奔赴战场收复小国,实战经验他非常多,兵马阵型他熟记于心,战时的阵营变化他每天都会演练,对于交战他再熟悉不过,所以他为帅必定能战胜秦轶!
而李帅虽年轻时战无不胜,可如今终究是年纪大了,无论计谋与部署都不比之前,败在秦轶手中也是意料之中。
可随着夜军攻来他应战,慢慢的被秦轶打的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把他的自信,轻狂完全浇灭,只剩下无措与方寸大乱。
刚交战,霍将豪立马击鼓传令,让将士摆出最常见的攻击阵型,起初非常顺利,随着交战阵型慢慢形澄г谄渲小
就在以为他要胜利的那一刻,本如困兽中的夜军,听到鼓令开始变化阵型。
他有立马击鼓传令去解阵型,可夜军在他们破解的时候,又开始变化另一种阵型,待他发现不对劲时,他们的阵营以被敌军扰乱。
之后冲出一支两万铁骑分队,组成的攻击小阵型,开始大肆杀陌军。
那时他的阵型以被破,而敌方阵容势不可挡,无破解之法,陌军丝毫无还手之力。
在那一刻他明白了,铁骑阵营形成时间较长,秦轶让大队人马吸引火力,故意被困,给铁骑形成阵型的时间。
待他形成便势如破竹。
他虽以明白可为时已晚,因为他的轻敌,因为他的急功近切,陌军以损失二十万人马宣告落败。
击鼓退兵,陌军被逼退到獠城门前,夜军猛追不舍攻城,陌军誓死抵抗。
这一战持续到晚上十点才结束,最后夜军退兵,以击杀陌军近三十万人马获大胜。
战结束,统计损伤人数后,曹洲立马去了陌灵所在府邸,此时的他犹如刚从血池中爬出来一样,脸上被血溅染,银色盔甲被血染红,头盔以在战乱中被遗落,发丝凌乱脸上手上全是伤口。
他暴跳如雷的向陌灵禀告了这场战争情况与结果。
“他娘的!霍将豪真他娘的没脑子!比老子还要莽夫!葛昊与许也不知说了多少次不可轻易应战,他非不听,非要战!若战有好的部署也就罢了,可他被秦轶打的团团转,跟狗一样被溜!皇上怎的派来如此愚蠢之人过来!他娘的!”
陌灵脸色平平,“意料之中的事,他太过自信太过轻敌,虽霍将豪出身将首世家,也算是一名能将,对付一般敌帅可胜,可为人狡诈的秦轶他抵不过,不能用常见阵营与他交战。”
顿了顿继续道:“秦轶这人只在乎结果,不在乎人命,比如他让大队人马吸引火力,必定会因此损伤不少,起码有五万人。他让五万人赴死给铁骑形成阵型,如此狠辣的手段,一般人谁会想得到?当看到大部队被困,又有谁想到他会置死地而后生?其实就算秦轶不用此阵型,也足够碾压霍将豪,损失绝不会超过两万,可相对的我方也会减少损失,可他用了,以五万多人去换几十万,选择用最狠辣与最快的方法击杀最多的陌军。他虽也损失不少,结果却是大胜。”
曹洲一拳砸向桌子,“他娘的秦轶卑鄙无耻!霍将豪也他娘的没脑子,又太过自傲,不如郡主您出去指挥?”
陌灵摇头,“我不能,就算霍将豪战败,可他依旧是帅,我没有权利去。”
“那该如何是好,从第一战就能看出他不敌秦轶,以后战争再由他乱来,伤亡会越发多!”
陌灵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