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完全懵了,不可置信的望着三十位小皇,他们想不明白,就算是国小,可皇那也是九五至尊万人之上,就这么卑微的交出兵权,任何反驳的话都没有,实在令人唏嘘与不解。
可虽不解心里在犹豫到底给不给他,若给以后真的就听之任之了,可能攀附上冥国与结盟军。
不给回去后要准备与两强国开战,八成可能会战败。
他们犹豫的表情被冥司旬尽收眼底,也没催促他们,他虽想要兵权但想要的是忠心他的走狗,若还顾着面子与一切,以后也不会真正听话,不如放走以免平添风波。
一盏茶后十人依旧未回话,冥司旬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朝三十个小皇中的一位使了个眼色,而后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那名小皇心领神会,朝十人走去,小声道:“诸位,可否借一步说话?”
十人点头。
帐篷外,小皇拍了拍最近一人的肩膀,叹道:“朕知你们在顾忌什么,但现在整个天下都在大乱中,各小国战,几个强国也在战,整个大陆都处于战火中,若不在这乱世找个能攀附的,凭我们小国很难生存下去。”
“再说你们若要退,必定会被陌天国,南燕国攻打,不如就交了龙符罢了,若此大战胜利,冥国可就是天下最强的国,攀附着他还怕其他小国敢动你们?不要觉卑微,也不要觉无面,乱世如此残酷,审时度势才能得以谋生。”
此番话不止是为了诱导十人,也是真心话,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想被人吞没就要先除去别人,当没有除去别人的能力时,就要找个能攀附的得以生存。
十人听完不语拧眉纠结,这名皇说的是事实,可……
小皇约莫猜出了十人心里的小九九,看了眼帐篷,凑近他们低声道:“看在大家统一战线的份上,好生奉劝各位几句,莫要在打着战争结束对抗冥司旬的念头,你们斗不过他的,也莫要在想做这天下的主,说直白些你们没那个能力。”
连他们这些冥国附属国,没有任何小九九的皇,冥司旬都在防着他们,更别提这些野心勃勃的皇。
若战争结束后他们安分守己,他猜着冥司旬也不会对他们如何,若在搅弄风云他们可就不止灭国这么简单了。
包括退出结盟的那些皇,现在冥司旬无暇对付他们,可等有空闲必定一一除去。
小皇正中十人所想,原本打算先舍下面子,委曲求全与结盟军一同拿下两国,之后在合力对抗冥司旬。
就算冥国附属国的皇没那个心思,可只要加以煽动,任谁都会对那天下的主感兴趣。
谁知冥司旬方才突然来了那么一招,要龙符,完全打乱了他们的筹谋。
十人回想着小皇的那番话,不由一叹,冥司旬是个精于算计的主,早就该想到他既然要结盟,就以想好了战争后对结盟军不安心思的种种应对。
十人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转身朝营帐里走去。
面临这等境地,除了交龙符以没有更好的选择。
还有再大的算计与野心也只有在梦里了,存活下去才是重中之重。
冥司旬望着眼前龙符,他没接,平静的望着十人,“既然龙符以交付与朕,之后的种种部署望各位听朕的,可能做到?”
十人点头,不想说话。
冥司旬接过龙符,脸上重新浮现招牌式假笑,“朕也是为了军营能统一,方便指挥部署,才会要的龙符,诸位放心等战争结束后,朕便会把龙符还给诸位,有了大家真正的众志成城,此战必是我们胜。”
十人冷漠脸点头,坐在椅子上懒得与他废话。
说完客套话,冥司旬直奔主题,“诸位交了龙符要与众国将士说上一说,朕只是为了结盟军考虑,可不想被人在心里嚼舌根。”
一顿,继续道:“第一战结盟军大败,主要问题便是军心,国多兵乱丝毫没有默契可言,就这散乱军心在战十次也是败,因此朕决定停战十天让众国将士培养默契。劳烦众皇在通知将士的时候,让他们与相邻国家的将士换营帐,同吃同睡这默契度会得以提升。”
几十人点头,完全的听之任之。
冥司旬一笑,“那就请诸位去告知吧,还有多谢诸位能信任朕。”
营帐处嘈杂不已,议论声四起,因十五个皇帝退结盟的事。
十五个皇帝在出了营帐后,快速的收拾好粮草,便离开了营地处,且让人通知在冥国北境待命的五万的人马,启程返国。
众国将士唏嘘不已,小声说这十几个皇脑子有问题,几百万的结盟军是多么强大的力量,竟抛弃这股力量,与即将到来的胜利失之交臂,脑子里简直长了草。
可还没等他们从吃瓜中回过神,猛地听到自家皇宣布的事后,这个想法又在脑海里升起。
皇上脑子里长草了?!
竟要交出龙符?!
把他们全权交给冥司旬差遣?!
如此不就是把他们的国拱手让给冥国?如此荒谬的事皇上竟能做的出来?!
众国将士满心不解,甚至还有点气,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皇上会这般做。
可在气也于事无补,皇上已经把龙符交了,一国之尊都向冥国低了头,他们区区将士又有何话语权去质问,有何身份去动怒。
以后他们的皇是冥司旬,也只能听他的令。
众国将士朝自家皇抱拳领命后,摇着头唏嘘着不解着开始换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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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哨口等鸭鸭的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