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傲没回话,还能如何解决,无非就是暗地杀了那几个争位的王爷,再快速拨银子赈灾。
其实夜国并未完全安稳下来,要完全安稳还要花上半载,可他一刻都得不急了,在解决完夜国最大的动荡后,便立马来支援她。
幸好,来的及时。
他不回话南宫倾凰耸耸肩并未在问,其实也差不多猜到了他解决的办法,毕竟她刚登位时也是那般过来的。
只是攻城攻的有些无聊,像找人扯扯犊子罢了。
而小灵心心念念着小羽小犀,思索着如何攻城这几天都没咋理过她,其他人在今天早上都回去睡觉了,也只剩下夜千傲。
可这木疙瘩除了跟小灵说话,也是几乎不理她,真是寂寞,无聊,冷。
没人理她,女皇大人朝传令手嚎道:“下令赶紧给老娘攻,若在拿不下来朕就罚你们俸禄!”
无辜被吼的小兵瑟瑟发抖的抱拳,“是,是皇上……”
比起攻城者的悠闲惬意,被攻者冥司旬则就是另一番状况了。
被攻城的半个月的时间,愁的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只十几天的时间,沧桑的如同中年人般,甚至隐隐有几缕白头发冒起。
如今的困境丝毫没有应对之法。
与陌灵南宫倾凰交战的两个月内,他每隔一段时间便从国内调兵支援,企图用人数压过她们,这条计划确实奏效了,她俩两个月前陷入兵马不足的困境。
明明即将就要逼退她们,怎想杀出个夜千傲!
对于他他实在没有余力去攻,又觉着夜国刚经历过内乱,就算恢复安稳起码也要一年半载。
在这段时间里他击败陌灵与南宫倾凰,在去攻夜国,以打算好也以计划好,可他千算万算没想到夜千傲只两个月的时间,便处理好了夜国政事!
三国合力就算兵马差不多,可将士的精力与体力想差距大,结果是他被逼退!
城外的嘶吼攻城声一下下撞击着冥司旬的耳膜,他紧握起拳满心不甘与愤怒无处发泄。
明明只差一些,他便能逼退陌灵与南宫倾凰!
就算日后她们调动兵马支援,可大势已去,他可趁机直攻陌国都城!
怎想在这紧要关头,该死的夜千傲出来作祟!
几年前南燕国交流会上,也是只差一些便能杀了所有人,做着天下的皇!
为何!
老天好生不公!
城内兵马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以被他调遣的差不多了,在无多余的兵马可调,城外又兵临城下,不出几日敌军便能攻破。
冥司旬完全陷入困境里,犹如被逼入一条死胡同中,在无办法在无路可走。
不止如此,那些小皇见局势逆转,隐隐又要退出结盟的迹象,他派人拿了那些小皇亲人的物件过来,终压下他们要退的念头。
可若五月城被攻破,小皇为了自保,指不定会怎样反抗。
冥司旬拳头松开,烦闷的扶着额头,若在找不到解决之法,他必败。
午夜,响了几天的攻城声终结束,陌、南燕、夜三军撤退到几里外的营地养精蓄锐。
可冥司旬知,不出两日必定再次会来攻,必须在这两日内在找兵马!
冥国是无了,可小皇各自国家还有,就算每国调一万也能调几十万大军,虽兵马少但一时能解燃眉之急。
打定主意,冥司旬刚想唤人叫各小皇过来,想给予威逼利诱让小皇出兵,可话还没说,门便被推开了。
一名将军抱拳禀告:“禀吾皇,东城门口一女子求见,自称沐雪儿。”
冥司旬一怔,沐雪儿?她怎会到冥国境内?!
“让她进来。”他倒是想看看她来此作何。
“是!”
一柱香后沐雪儿推开房门,身后跟着几个走路奇形怪状的人。
冥司旬打量他们几眼,把视线移到蛊尸扛着的两个昏迷的孩子身上,瞳孔一缩,“你!”
沐雪儿回头看了两眼孩子,“很意外?光诱骗他们出皇宫就花费了许久时间呢。冥司旬许久未见怎这般沧桑,是不是两个贱人逼你到如此境地,愁白头了?”
冥司旬黑脸道:“沐谷主…不,药谷以被摧毁,该称沐姑娘,沐姑娘到这战争之地,想必不是来找朕叙旧的吧?”
沐雪儿自顾自的走到他对面坐下,“自然。”
她动后面三个蛊尸也跟着走到她身后。
沐雪儿不多废话,直奔主题,“冥司旬如今你可是穷途末路,可要与我合作?”
“合作?”
“是呢,贱人把你逼到此境地,就算你爱慕着她,可为了冥国为了你的野心,你还想留她?她可是你路上的绊脚石呢,而我手握她的软肋,为了这两个小贱人她必定听之任之,只要陌灵死了南宫倾凰必定怒火攻心,届时我在……”
沐雪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盒,调了两只蛊蚁出来,而后指挥它们朝冥司旬身边的小兵爬去。
不多时房间里一阵阵的惨叫响起,那名小兵瞬间被蛊蚁吞噬,蛊蚁也由两只发展成千只。
冥司旬眸子一凛,“蛊虫!”
沐雪儿眉梢上挑,“夜千泽…不,巫族之人纪离殇那时与你合作,想来没少说我的事。”
大长老落败后被灌下吐真水,把一切都说了出来,自然包括纪离殇伪装成夜千泽的事。
而这些事早已经在大陆流传开来,沐雪儿会知也在情理之中。
冥司旬冷静的望着她,“为何要找朕为盟友?”
在这困境中沐雪儿的到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