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狗装聋作哑三十年,何苦来碍我大事?!!那段誉小儿与你无缘无故,为何要帮他?”慕容博一边与苏星河交手,一边质问道。
“慕容博你不也假死避世三十年,又何苦重回阳间兴风作浪?!!”,苏星河也不甘示弱,出口讥讽一句,又道:“段公子是我的请来的客人,又颇得我心,怎么能教你这种恶人取了性命?!”
“哼,为了复兴大燕老夫做什么都值得!反倒是你这老狗,既然不识抬举,那便受死罢!!”,慕容博暴吼一声,手中参合指劲力连连发送,但皆被苏星河以巧妙的轻功躲闪过去。
眼见自己奈何不了苏星河,慕容博瞥见一旁的函谷八友等人,心中又计上心来,转而参合指戳了过去。
“慕容老贼,何故奸诈至此!”,苏星河见慕容博转向自己的徒弟、帮从下手,气从心来,虽然知道参合指厉害,但为了不伤及无辜,他只得纵身跃了过去,抬掌挡在了函谷八友等人面前。
“来的好!”,慕容博反手一拍旁边火柱,这火柱原本是供擂鼓山照明所用,没想到今日却被慕容博用做奇袭的工具——只见火柱上面的火势仗着他深厚的功力顿时高涨,熊熊烈火刹那涌向苏星河。
苏星河没有办法,只得拼死催动功力挡住那火焰向对方烧去,但那慕容博一身功力早已冠绝江湖,又藏身少林寺潜修多年,功力已然超出苏星河太多。
是以那火柱上的烈火越来越偏向右方,苏星河衣服中都鼓足了气,直如顺风疾驶的风帆一般,双掌不住向前猛推,但仍然架不住慕容博深厚的内力。
“哼哼”,慕容博冷笑一声,突然加大了内力,顿时就见那烈火猛然向前急吐,卷到了苏星河身上,一阵焦臭过去,把他的长须烧得干干净净。苏星河出力抗拒,才将火柱推开,但火焰离他身子已不过两尺,不住伸缩颤动,显然是他即将支撑不住。
这时候,函谷八友身后奔出来二十余名汉子,挡在苏星河身前,他们正是刚才抬易继风等人上山的聋哑汉子,都是苏星河的门人,见自家主人受难终于按捺不住,出来想帮主人承担烈火。
慕容博眼光一冷,继而用掌力催逼,火柱烧向这二十余人身上,登时嗤嗤声响,将这一干人烧得皮焦肉烂,但这些人笔直的站着,纵然是全身着火,却也一动不动,口中呜呜哇哇的凭借肉身抵挡烈火。
很快,火柱的熊熊火焰,将二十名聋哑汉子裹住,只过两三个呼吸,二十余个聋哑汉子在火柱烧炙之下已死了大半,其余小半也已重伤,纷纷摔倒。
这时苏星河也已然承受不住,“哇啊”一声吐了口鲜血就败下阵来,一旁的函谷八友口中惊呼“师父”,纷纷冲上前来想护住苏星河,却被其一把推开,转而双掌向上推出,“啪”得一声,与慕容博对了一掌。
“哇啊”
苏星河又吐了一口鲜血,但依旧坚挺得挡在函谷八友面前,双手巍颤颤得向前保持着出招的姿势。
被苏星河救下的段誉见苏星河的处境危殆万分,也不顾的和慕容四大家将纠缠了,抬手就想射出六脉神剑,却不知怎么回事,他的内力在体内乱窜就是无法按照六脉神剑的运行路线射出来。
“受死吧!”,慕容博又一次提掌过来,狠狠地拍向苏星河,苏星河虽然已经身受重伤,但本能驱使他挥掌向外推出。
因为内力枯竭,所以苏星河这一掌的力道已是衰微之极,原不想有何功效,只是一种还手的本能而已,谁知道他的背心后突然间传来一片浑厚无比的内力,而且渊源也一模一样。
“啪”
在这强力的内力支援下,慕容博反而被震出了一口老血,凌空倒飞了出去,落到地上接连后退数步才稳住身形,这才惊疑不定的看着苏星河,喝问道:“是谁?!!”
那厢鸠摩智也正好掐住了那叶二娘的喉咙,见慕容博这里出现异状,心里隐约感觉又有高手到来的,于是松开叶二娘,折身回到了慕容博身边。
“我!”,随着话音刚落,易水寒那年轻俊郎的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原本青涩迷茫的表情早已换成了坚定、不屈的模样。
苏星河吃惊望着易水寒,洁白衣衫被内力吹的鼓鼓的,再见他手指上戴着师父的宝石戒指,心里隐约明白了,便点了点头冲其他人说道:“本门有要紧事要处理,各位要打要杀请自便吧!”,说完便拉着易水寒重新入了木屋地洞之中。
慕容博巴不得这突然冒出来的古怪小子离开呢,再加上刚刚鸠摩智低声在耳边说起似乎又有高手驾临,这让他心中也是起了突突:莫不是同在少林寺的那位同道?
稍稍整顿心情,慕容博冲松林拱手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光临,还请现身一见!”
但松林里无人回应,慕容博眉头一皱,再转头一看,那熄灭的火柱上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却正是那在少林寺有过三次交手的“偷经同道”。
“原来是你。”,慕容博心里有了底气,正要再说什么,赫然看到那黑衣人猛的撞了过来,双掌按向自己脑袋。
“是何原因竟然这位老兄对我出手如此狠辣?”,慕容博凛然不惧,主动跃了过去,化解黑衣人的招式,然后二人缠斗在一起。
鸠摩智瞧了瞧场上,适时大理四大护卫已经纷纷受制,只剩下段誉仗着凌波微步躲避着慕容四大家将的围攻。另一边少林寺那边,玄痛、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