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张梓呈醒后,一股鱼香味飘至他的鼻尖,忍着全身巨疼他皱眉起身,看到那抹忙碌的身影,竟然有些看呆了眼。
“好香啊!”凌雪舀了两口鱼汤往嘴里喝了起来,一脸享受的样子。
“没想到,没有姜、葱,熬出来的鱼汤会这么好喝,一定是自己饿坏了吧!”凌雪边喝边自顾自的说着。
但下一秒勺子就被张梓呈夺了去。
凌雪转头怒瞪张梓呈,咬牙切齿般冲着他吼道:“你混蛋,快点还我,要吃自己做去。”
他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她,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居然敢如此大胆称呼自己混蛋,要知道他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物,别人见到他都要礼让三分。
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那是唾手可得,这女人倒好让自己去做,看来她真是嫌命长。
“本王是应该兑现昨晚说过的话。”
凌雪紧抿着唇,半响,转了转凤眸笑眯眯的冲着张梓呈说道:“王爷,你请尝尝我做的鱼汤可好喝。”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待到张梓呈吃饱喝足后,凌雪才上敢上前。
继而发现锅内只有一两条鱼尾,鱼汤也只剩下一点而已,凌雪差点被气死,火气也无处可发,只好在心里问候了张梓呈祖宗十八代。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张梓呈吃剩的鱼汤和鱼尾慢慢吃下。
受古人摆布,怕古人,还要被古人时时刻刻威胁,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被人这样欺负,她真的彻底怒了,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在张梓呈强大的气场下只能忍。
“昨日本王与那鬼物大战,它只是受了重伤,所以此地不宜久留,还有为了夜长梦多,从今天开始,本王和你一同前去上海,早日拿到花清玉本王才可放心。”
糟糕,她之前撒的谎言就快被拆穿,她哪里知道怎么去上海,而且上海更没有花清玉,当时只是自己胡乱说的而已,半响凌雪说出的话变得结结巴巴。
“我…。,那个……”
察觉出凌雪的异样,张梓呈深沉眸子瞥过她,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半响,低磁道:“怎么,之前你是在撒谎,所以害怕谎言被拆穿,就一直想要逃。”
见瞒不住,凌雪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骗了王爷是我不对,但是我还不是为了保命,所以才撒谎,而且我也不属于你们这个时空,只是来错了地方而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请王爷放过我,我保证不会碍你眼,因为我会想办法回到属于我的世界。”
他眼神微眯似乎在考量着她话里的可信度,在她屏息中,缓缓起身,冲着窗边走去,难怪那女人说话总是奇奇怪怪,而且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最主要的是尊卑不分。
今晚在迷人的月色下,寂静的夜晚闪烁着迷人的星光,在这迷人而美丽的夜晚,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虫儿还在吱吱吱的叫。
难得平静的夜,却有人内心不平静,张梓呈站在窗外盯着那轮明月发着呆,她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难道除了我们的时空,竟还有别的时空。
她要走,为何自己心里有种空空的感觉。
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第二日一早,凌雪就背上行囊冲着张梓呈那书房走去。
张梓呈正坐在藤椅上,无聊的翻着书,看到进来的人,他抬起双眸瞥了她一眼,然后淡淡开口说道:“找本王何事?”
抬眸的瞬间他看见了她背上的行囊,猛然端茶的手抖了一下。
凌雪开口说道:“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张梓呈站起身冲着她说道:“你确定要离开,那你把之前本王救你的费用结一下。”
听了他的话凌雪怒目切齿的冲着面前的男人吼道:“唉!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又没让你救我,那天是你自作主张来救我的。”
张梓呈斜眼挑眉,一步步冲着凌雪走去。
他靠着她耳边开口说道“本王自作主张,那日不知道是谁冲着本王说,王爷你救我,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凌雪别开脸,皱了皱眉说道:“谁知道你救人要收费的,早知道就不让你救。”
张梓呈心里好笑道:还有人觉得钱比命重要,真是个奇葩的女人。他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随即离开她眼前,转身冲着书桌走去,拿出纸和笔,执笔写下欠条,然后递给凌雪。
“你在上面签个字。”
凌雪接过纸条,有些惊愕的瞪着张梓呈说道:“我靠!你狮子大开口啊!一千两银子,把我卖了都值不了这个数。”
“本王已经给你算的很便宜了,要知道别人请本王救,用万两黄金,本王还未必肯。”
“你……。”
凌雪瞪了他两眼,随即在纸上写着赵星儿,三个大字,要用真名打欠条,那是绝对不可能,至于为什么要取这样的名字,那是因为赵星儿是她在念大学的死对头。
最后她再次白了张梓呈一眼,随即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书房。
张梓呈拿着纸条笑了笑,随即又想到万一那女人又逃跑该怎么办?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个好法子来治愈这女人总是逃跑的毛病。
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睡在床上的凌雪,揉了揉双眸,凌雪起身下床。
敲门人是陶钧易,此人彬彬有礼,见到凌雪朝着她温柔的笑了笑,这些天总是被惊吓,偶尓遇到个礼貌谦虚的人,让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