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我母亲让我在毕业前,不能展露实力……”程名小声地又说了一句。
我去,这才是你真正的原因吧?
“为啥啊?怕你打架,然后被人家干死?”沈非鱼继续追问道。
程名翻了个白眼,“要干死也是你,你早就该被干死了!”
沈非鱼对这些话的承受程度那是相当高啊,还不至于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关键是以前他也打不过别人,于是不屑地说道,“切,不说算了!”
程名纠结了一会,看沈非鱼没有再问的迹象,长出一口气,但是后来想了想,这家伙以后肯定是个被欺负惨了的命,干脆对这个家伙别有什么隐瞒了,再说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其他人早就知道了,于是又把头凑到沈非鱼旁边,悄声地说道,“我在修一种武技道法,在修成之前,不能动用元气的。”
“咦?真的吗?”沈非鱼一愣,武道技法?他倒是听说过,但那都是大家族的传承才有,一般人家根本学不到啊。
虽然学院里也教授一些基本的身法和武技,但是上升到武道技法的,却从来没有。
沈铭也算是一方要员了,但是因为沈家前几代没有什么显赫的人物,家族传承太少,到了沈铭这里更是一只独苗,所以也没有武道技法传承。
“那你练的是什么?别告诉我是神技!”沈非鱼八卦道。
“呃……没有啦,只是最低级的击技。”程名脸一红。
“哦哦,那也很了不起了。”沈非鱼由衷地说,击技、灵技、神技和至尊法是他知道的武道技法实力排名,最普遍的是击技和灵技,而最高级的至尊法那似乎存在于传说中。
在西南这个小地方,还是个貌似小家族的子弟,能有个击技传承已经很不错了。
一上午沈非鱼都在适应他的学生身份,这乍一来上课,还是很不习惯的,关键是他老走神,脑子里一会悠悠,一会美琪的,口水都快流出来。
程名看沈非鱼没心思听课,净在擦口水了,心说这货作为二世祖,每天好吃好喝的,竟然还馋成这样?难不成卫戍府的伙食很一般?
下了课,沈非鱼在教学楼门口等到范修和蒋晗,三人一块去学校的天味居吃饭,这一路上三人搂脖子抱腰,好不亲热。
这画风不正常得——让所有路上的的同学纷纷侧目。
有人私下里一问,我去,中间那货竟然是沈非鱼?那个一窍不开的废柴?
就这么一小段路,沈非鱼入学的事已经在整个西南机动学院里面传开了。下午一上课的时候,这已经成为一个劲爆的新闻尽人皆知了。
而这也让很多人蠢蠢欲动,他们有的在学院外面没少受沈非鱼欺负,那时候沈非鱼仗着超高配置的机车,让人生无可恋的恶趣味,把许多人整得叫苦不迭,而一击得手后,这货立即龟缩进卫戍府,想找他算账也只能干瞪眼。
什么?你想硬闯?对不起,十人一组护卫队拿着束能枪立即出现,就问你怂不怂?
这他么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啊。
而范修和蒋晗,身体素质都不差,范修开了五窍,还是个健身达人,找他算账,很多人还打不过啊。蒋晗那逃跑的速度也和沈非鱼有的一拼,而他老爹蒋天钧也是个机甲狂魔,敢欺负他儿子,机甲先亮出来了。
想在学院里欺负他们?这俩货狐朋狗友还是有一些的,想法是好,但结果总是很悲催。
以前他们被沈非鱼三人整了之后,最常说的就是一句:他么的这货也就是仗着卫戍府,要是来了学院,老子不整死他!
这回知道沈非鱼来了学院上课,很多人就心思活泛起来了。
沈非鱼一行刚到天味居门口,就见一堆人模狗样的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居中一人是——刘彦!刘家是与蒋家并列的西南大家族之一,而这位少爷在刘家属于排名第四的青年一代。
以前沈非鱼和这货还玩过几次,但是刘彦心思黑暗,下手极狠,还多次对沈非鱼不屑一顾,冷嘲热讽,最过分的是侮辱到了沈非鱼的母亲,让沈非鱼厌恶至极。于是找了个机会,把他的机车给扔进了水池里,后来又给他快递了一个包裹,里面是风干了的一坨屎,把他恶心得不行。
后来刘彦多方调查,才知道这一切是沈非鱼干的,想找他算账,但是都被沈非鱼逃脱了,所以这口气在心里憋着一直出不来。
当初那台机车,可是族长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全是最顶级的配置,扔进水里直接发动机报废,让他心疼得两天没吃下饭去。
“啊哈,我道是谁,原来是一直以来当缩头乌龟的沈大少爷啊,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你善心大发,想出来给我们当沙包玩玩?”
“哈哈!”周围一片笑声,看沈非鱼跟看笑话一样。
“你说什么?”范修大怒,立即挺身而出。
“哎?老范,别动怒,都是同学,要相亲相爱。你不知道,刘大少爷这也是逼不得已,因为昨天晚上的宵夜他吃的是屎,所以必须吐出来,要不然怎么吃饭啊?你说是不是?”沈非鱼笑嘻嘻地说道。
这话一下子触动了刘彦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尼玛,当时他正在和一个女同学在学校门口聊天,接到包裹顺手就打开了,把那位女同学恶心的两天吃不下饭去。
现在见到刘彦还直躲呢。
而最关键的是,沈非鱼在留言上还写了“送你的夜宵,不谢!”这导致他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