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胆子大的想冲上去的被身旁的同伴制止住了,大多的顾客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东躲西藏场面越发混乱起来。
到底是闹事的人人多势众,彭鹏一人势单力薄,很快就落入下风,只是凭着一股蛮劲气力支撑着。
原先被同伴拦住的一人见此,也顾不得那么多,奋力挣脱同伴,一边冲上去支援彭鹏,一边大声嚷道:“他娘的,大家上啊,揍他!我们人多,怕什么!”
他的同伴见事已至此,只好破罐破摔也冲到打架的中心,支援他的同伴。
这下子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早有人看那群闹事的人不爽,见有人带头,就纷纷附和着冲了上去,逐渐的参与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秉着法不责众的想法,都没留手。
一时间酒吧里可谓是十分热闹,有的拳脚打不过的,就拿酒瓶凳子砸的,即使再混乱倒也与闹事的人给弄个旗鼓相当。
“老大,这......这怎么办?”一闹事的黄毛青年被两、三个顾客集体围攻,打不过只好退回到头头身边,一边周旋着一边急切的问。
他是新来的,第一次跟着老大出去,没想到还没享受什么风光,就遇到这样集体反抗的情况,一下子把他给弄了个措手不及。
那闹事头头此时也被打出了真火,语气格外冲,“还能怎么办,打啊!”
目光一扫看到人群中打的最厉害的彭鹏,尤其他还是最先反抗的,这么想着眼神中冒出戾气,转头对着黄毛青年阴狠的道:“尤其是那小子,更要往死里打!”
黄毛青年顺着头头示意的方向去看,发现那人是之前出来进行调解的酒吧员工,就要回话就被突然出现的酒瓶给吓到了,连忙抬手躲过酒瓶,也不客气狠狠的揍向了攻击他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反应也快,见一击不成,立马扔了酒瓶头,向后退了几步,躲过黄毛青年的拳头,左右一望就近搬起了旁边的椅子放到胸前挡住了黄毛青年再次袭来的拳头。
一拳打到了凳子上,黄毛青年痛的不行,一边躲着年轻人的椅子攻击一边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男人,有本事真刀真枪的来干一场,别像个女人一样拿把椅子躲来躲去。”
“呵呵。”年轻人并不受激,对着黄毛青年假笑一声,继续挥舞着椅子。
黄毛青年气的不行,但也只能是且打且退着,年轻人也追着他打,逐渐的退到了边缘位置。
一直被压着打实在难受,黄毛青年想着也弄个称手的武器,左右环顾就看到角落里躺着不知道是作什么用的木棒,眼睛一亮盘旋到那一把拿起了木棒跟年轻人的椅子对抗了起来。
黄毛青年力气大的很,那年轻人感受到每每椅子与他手中的木棒相碰后,他抓着椅子的双手都要震动,要废很大的气力才能稳住,逐渐的就只能退了。
风水轮流转,这下换成黄毛青年追着那年轻人不放人,两人逐渐的又重新回到斗殴中心。
年轻人回到同伴的身边,两人一起对付黄毛青年,但黄毛青年的木棒甩的不错,令他们两人难以招架,只能勉强应对,倒是黄毛青年看到了离他不远的彭鹏,想起了之前头头特意吩咐的话,心思一转就不再抓着那年轻人不放,偏移着脚步朝彭鹏那边而去。
那年轻人和他同伴见此也不追,寻上了其他好对付的闹事的人。
到了彭鹏旁边,黄毛青年仔细瞧了几眼,彭鹏被两个人合伙对付着,身边没有其他人相助,这么看着,黄毛青年眼珠一转,悄无声息的到了他的背后。
彭鹏正专心对付着他面前的人,根本注意不到黄毛青年的动作,后背就那么空着,毫无防备。
抓着木棒,黄毛青年很是激动,想着要是做成了这事,头头肯定对他很满意,到时候地位一上升,吃香喝辣的好日子可就源源不断了。
这么一想,黄毛青年嘴角露出一丝天真的笑,但随着全身用力而显得有些狰狞,他抓着一个空隙,高高举起木棒朝着彭鹏的脑袋大力挥了过去。
毫无戒备的彭鹏被砸了正着,疼的整个人全然懵了,他一手摸上被砸的地方,转身想知道偷袭他的人是谁,却没有抵住身体的本能失去了意识。
彭鹏倒在了地上,只有他周围的一些人知道,他们似乎意识到什么,手上的气力和动作都放缓了不少,至于其他人早已打疯了,一时停不下来。
黄毛青年看着倒地不省人事的彭鹏,内心突然慌乱了起来,他猛得丢掉了木棒,哆嗦着跑到了头头的附近,混在他们之间。
这时酒吧外传来响亮的警笛声,酒吧内的气氛顿时一凝,大部分人突然心慌起来,后来一想到他们是站在正义的一边,才镇定了下来,一边用目光去寻找那最先动手的酒吧的员工,却发现没找到踪影。
心中满是困惑,手上动作不停,却明显是敷衍不少,只有那些打红了眼的人仍然不知形势。
“都住手!”一群警察持着抢进入酒吧,看着混乱不堪的局面,大声喝止众人。
待一警察朝天打了几枪后,场面才完全可控起来,而昏迷不省的彭鹏也被人发现,很快打了急救电话。
一分钟后周时忆终于赶到,被拦在了外面。
周时忆眉头一皱,还是从怀中掏出名片,对警员进行解释,“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那警员拿着名片扫视周时忆一会,才放他进去。
一进去,周时忆就看到了杂乱不堪的坏境,再一看到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