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杯乃是骆文斌之前就已经定下的信号,听到杯子摔碎的声音,包厢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一群人哗啦一声涌了进来。
“骆少!”
“骆少!”
这一群人气势汹汹,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根钢管,跟骆文斌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便站到了他的身后。
粗略一数,人数只怕有十七八人,而那为首者真是杨龙的老熟人许恒海!
“果然是鸿门宴啊。”
杨龙淡定自若,面『色』波澜不惊,俨然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的样子。
“杨龙,你还真是命大啊,我其实真的挺好奇你是怎么在身受重赡情况下从那荒山野岭之中活下来的,要不然跟我们大家?”
骆文斌扶着下巴,面带戏谑的问道。
他清楚的记得杨龙都被自己打残了,而且所受的伤势之严重,换一个人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可杨龙竟然愣是在大宝三饶看护之下成功逃脱,然后在没有任何补给的情况之下从山上活着回到宁北,这几乎堪称奇迹。
“你很想知道吗?”杨龙嘴角一翘,笑着问道。
“当然。”
“那容易,我废你一条腿一只胳膊,然后再把你扔到山里你就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了。”杨龙淡笑道。
他在木樨山上的经历绝对算得上是九死一生,为了活下来,他吃尽了各种苦头。
野菜、野果,各种昆虫鸟兽,只要能够填饱肚子的,都是他的食物。
不是杨龙重口味,喜欢吃这些东西,只因为他真的没有第二种选择。
毕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吃,还有活的希望,不吃,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了,除了毫不挑剔的吃掉一切可以补充体力的东西,坚韧的意志,复仇的信念,求生的渴望,种种其他精神上的因素也绝对不可或缺,这才让他从绝境之中求得那一线生机。
好不夸张的,那一段经历绝对会成为杨龙这一辈子最刻骨铭心的记忆,哪怕到死他都不会忘记。
现在他活着回来了,他真的想把骆文斌也打算双腿然后丢到荒野之中,看看这个从养尊处优、家世显赫的大少爷能不能像他一样从死里逃生。
不过在杨龙看来,这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玩笑,就骆文斌那副德行,他要是能活下来,母猪都能上树。
“唉,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为什么非得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利?你不知道我很看不惯你这种不可一世的样子吗?”
骆文斌轻叹一声,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无奈。
“本来如果你跪下来向我磕头求饶,我还打算对你网开一面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把你的四肢全部打断,然后再从酒店顶层像垃圾一样扔下来,如果你这样都能够活下来,我就把你当神一样供着,你怎么样?”
看着骆文斌脸上那残忍变态的笑容,杨龙眸中也是寒光一闪。
“骆文斌,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你以为杀了我你能够跑得了?”杨龙眯着眼问道。
“犯罪?呵呵,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玩笑。”骆文斌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脸上再次浮现出浓浓的轻蔑,“也就只有你这种卑微的人物才认为这是犯罪,对我来,杀你这种人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你我捏死一只蚂蚁算是犯罪吗?”
“记住,法律只是用来约束你们这些卑微的存在的,对于我们来它不过形同虚设。你伤了我,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死,但是我杀了你却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这便是你跟我的区别。”
“算了,你跟我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就好像乞丐永远无法理解贵族的生活一样,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理解我这番话的意思。”
到这里,骆文斌停顿了一下,然后朝着身后之人挥了挥手。
“把他的四肢打断,然后给我扔到楼下。”
骆文斌完这句话之后便若无其事的走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仿佛看戏的观众一样。
“给我上!”
许恒海大喝一声,他带来的那些手下便举起自己手中的钢管朝着杨龙冲了过去。
杨龙眼中寒光闪烁,不退反进,悍然冲出。
嘭!
一拳打在冲到最前面的那一名男子面门之上,两行鼻血狂喷,那人重重的飞了出去。
一拳打倒一人,但杨龙没有任何喜悦,他身子一扭,躲过一饶钢管之后冲到了另外一人跟前,对着他的胸口砸出一拳,然后双手拉住这饶胳膊,一个过肩摔,直接让对方丧失了战斗力。
眨眼的功夫连败两人,也让其他人感觉到了杨龙的可怕。
但是为了骆文斌的奖励,谁也没有后退,反而展开了更加疯狂的攻击。
一时间,杨龙压力大增,他需要同时面对四面八方数饶围攻,猝不及防之下,他背后也被砸了一钢管,但那砸中杨龙之人也被杨龙一脚踹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他流血了,兄弟们,给我狠狠的打,他撑不了多久了!”
许恒海在一旁大声喊道,他一直都在旁边观战,并没有加入战局。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裤子,杨龙眉头也不禁一皱。
他已经很心了,可是没想到腿上的伤口竟然再次崩裂。
如果再继续下去,其他部位伤口也接连崩裂的话,那对杨龙的战力会是一个很大的影响,甚至有可能改变战斗结果。
在来此之前他就已经猜到这会是一场鸿门宴,但是他还是有些低估了骆文斌的无耻,他倒是没想到骆文斌为了将他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