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塔斯还清了债务,这一切都因为拜伦和斯巴达克斯在地下角斗战无不胜,斯巴达克斯有时候会受伤比较重,而拜伦只受到一些轻伤,他自己的血液还从来没有波及到他的脸部。
拜伦和斯巴达克斯的技艺在不断加深,特别是斯巴达克斯,他现在有了地底角斗的癫狂和拼死反击能力。只是有时候斯巴达克斯会告诉拜伦:“等苏拉来了,我要赎回自己的自由身,我们要自由的生活着。”
这是斯巴达克斯还在努力角斗的唯一原因,拜伦也已经打算离开角斗场了,因为这里已经不能给他更大的进步了,等到角斗场再无人能敌的时候,他就需要和斯巴达克斯考虑一样的问题了。
至于巴蒂塔斯会不会让他们赎身,当然不会,捡到下金蛋的母鸡难道会有人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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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神啊!拜托下点雨吧!”巴蒂塔斯正在大太阳下神伤,就算现在不欠钱,但是不下雨,水的费用还是高昂的让人吃惊。
卡普拉城内的所有人都为了水苦苦的挨着,坚持到下雨的那一天。露迪娅看着她丈夫在太阳底下暴晒问他:“你在干嘛?”
“祈祷!”
“你这是在亵渎神明。”
“连日无雨,我都快分不清两者的区别了。”
听到丈夫的话,露迪娅笑了笑,她举起手里的信对着丈夫说:“有个好消息,克拉维斯执政官为了告慰神明,终结久旱,他要举办一场角斗,这是自从死亡之影以一抵百之后最大的盛会。”
巴蒂塔斯拿着羊皮纸兴奋的说:“还有什么事情吗?”
“他马上就要来了,一小时以内。”毫无疑问,露迪娅说的是执政官。
“准备酒菜,足够的清水。”巴蒂塔斯吩咐着自己的仆人。
很快,巴蒂塔斯就等到了执政官,还有他的老朋友(敌人),索罗尼斯。
“巴蒂塔斯,我在路上和索罗尼斯谈论你的父亲,他是个伟大的人。”执政官知道两者之间的仇视,但是执政官不就是要平衡他人吗。
看着神色不自然的巴蒂塔斯,执政官又说:“言归正传,众所周知,卡普拉备受久旱困扰。为了祈雨,我们用过了各种方法,甚至试过百牛祭,但依旧是毫无效果,我认为神明不满足牲畜的血液,他们想要人血,索罗尼斯已经非常慷慨了,他组织了这场角斗。”
索罗尼斯在身边欠了欠身,对执政官说:“这必将是一场巅峰的对决。至死方休的对决,只有最巅峰的角斗士才能参与。”
巴蒂塔斯很明白执政官的意思,他扭了扭头,“也只有最优秀的,才会被巴蒂塔斯选派参赛。来吧,眼见为实,请亲自过目。”
执政官就像是主人一样站在巴蒂塔斯经常观看角斗士训练的二楼阳台上,“很好,堪比索罗尼斯的人马。”
听到执政官的话,索罗尼斯扶住椅背说:“不过我有大将。”
“还不够,你的大将需要对手。”执政官说道,“如果想取悦诸神,我们还得从下面选几个。”
巴蒂塔斯伸出手:“克雷斯,他愿意和索罗尼斯派出的任何对手角斗。”
执政官回头看了看巴蒂塔斯,又坐在了藤椅上,“很好,这必将是一场传奇人物的较量。”
巴蒂塔斯问道:“传奇人物?”
“我没告诉你吗?索罗尼斯花了大价钱请了瑟奥科斯作为大将出战。”执政官一边回答一边接过女仆端过来的酒杯,“如果这样还不能祈雨成功,我们必然是受到了神明的诅咒。”
巴蒂塔斯急忙说道:“这样必然会触怒神明,因为这并非势均力敌的比赛。与瑟奥科斯对战过的数百人中只有一人得以存活。”
索罗尼斯看着下面的角斗士说:“那斯巴达克斯和克雷斯一起出战呢?反正他本来就应该死去,他还在反抗命运的时候杀掉了我四个角斗士。”
执政官的手也拍拍巴蒂塔斯:“巴蒂塔斯,这场角斗即便你的人都死了,你获得的钱也足够再买一个训练场。你要拒绝我吗?除非你要永远不参加卡普拉的所有角斗。”
“不,我会派人应战的,只是我需要加一个人,拜伦。”执政官随着巴蒂塔斯的眼睛看到了他,拜伦在他眼里毫无威胁。
但他还是看了看索罗尼斯,索罗尼斯点了点头,他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同意再加一人。
巴蒂塔斯站到了阳台的前面,撑着栏杆,对着下面喊道:“我的勇士们,停下训练,听我说,泰塔斯·克拉维斯执政官要请我们最优秀的勇士参加大将对决。拜伦!上前听令。克雷斯!上前听令。斯巴达克斯!上前听令。”
三人都抬起头看着巴蒂塔斯,他继续说道:“你们被选中,共同应战瑟奥科斯,死亡之影。”
多科特震惊的看着他的主人,他就是他嘴里那个唯一一个活着的人,十个人,整整十个像他一样顶尖的角斗士只有他活了下来,还是因为被认为伤势重到无法活命之后,被拉下场发现还有气才苟活于世。
“你们三会成为不错的组合。”维罗对着身边的拜伦和斯巴达克斯说道。
斯巴达克斯说:“我宁愿只有我和拜伦。”
维罗往嘴巴里丢着面包屑,“那也难逃一死。”
拜伦看了看克雷斯,“克雷斯不服我,即便他打不过我。克雷斯也不服你,他认为你不配和他一起战斗。维罗,说说那个叫瑟奥科斯的吧。”
“他曾经在竞技场上被人砍杀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