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气我吗?”陆之玄对上令狐虞柔和的目光,禁不住还是把自己的疑问问出了口:“不在乎我的身份,不在乎我做什么事情吗?我最开始会与你相遇,还是因为我想去杀你……”
令狐虞把人推倒在床上,撑着床床咚他:“我现在倒是有些感谢你想来杀我了~若是不来,你倒在了奇怪的地方,醒来之后,没有认识我了,那可如何是好。”
陆之玄被他这样的动作搞到有些懵,下意识就回答他:“那我们现在也不会在床上了。”
令狐虞又被他逗笑了:“你看起来已经有准备了。”
陆之玄摇了摇头道:“我今夜又不是特意出来见你的,哪来的准备。”
“烬王那得的消息,也是你让人传给他的?”陆之玄说了烬王都是他手下的棋子,令狐虞自然也就想到了昨日清晨那人志得意满进他的府邸时候的模样。“知道我们要逼他造反,所以先提前帮了我?”
陆之玄点了点头:“毕竟我也差点因他而死,哪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令狐虞说的,的确就是他的本意。
杀人不染血什么的,偶尔一次也不错。“你答应了他的计划?”
“呵呵。”令狐虞俯身亲了亲陆之玄的眉眼,柔声道:“他打算在天清节当日杀掉皇兄夺位。真是傻,以为握着我有遗诏的这个把柄就可以操纵我,虽然让人给他下了药,没想到智商退化到这样的地步。”
“青青说,他已经药石无医了,只要气一气,就能吐血而亡。”陆之玄伸手勾住令狐虞的脖子:“他行动当天,带上我吧。”
“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日后再议。”令狐虞解开了陆之玄的腰封,笑道:“说起来,一直都传闻西方魔教教主有头白发,为何我见到的都是小黑猫呢?”
陆之玄一愣,没想到他还有空提这件事情,明明下面那东西都已经顶在他身上了,居然还这样的有条不紊……
陆之玄抿了抿唇,心说这悠闲的模样,怎么让人有些不爽呢……
他勾着令狐虞的脖子,整个人都微微往上被提了提,直接坐到了令狐虞的身上,歪着脑袋在他耳边问道:“想看?”
“不能看?”令狐虞也没有计较他在自己耳边吹气这样挑衅的动作,麻利的就把他一件外衣脱了。
“那倒不是……”陆之玄自己动手解下来头上的发带,将之前一直都被他束之高阁的,这个身体最适配的白发放了出来。
在西域时,他基本都戴着兜帽,就是因为这具身体,这张脸再配上那白发,诱惑力实在太强了。
隐隐有些发白的肤色,一双一蓝一金的异色瞳,再加上一头的白发,这样顶配的喵哥一出,通常都是帅哭一群人,再加上让大部分人求操……
散开的白发落在黑色的内衫上,好看的异色眸子有些狡黠的眨了眨,陆之玄低头去碰令狐虞的额头,方靠近,就被男人按着后脑勺,吻了个结结实实。
他忙着撩人,令狐虞忙着被撩,但是手上也没闲着,一手按着陆之玄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仍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把身上的人扒光的大业。陆之玄坐在令狐虞的身上,被吻得浑身都要软下来了,一个月未见,连身体也非常诚实的在思念着对方。
“只是觉得,这副模样,怕被你们抓去烧了,说我是妖精。”陆之玄喘着气,将头靠在令狐虞的肩上,一边说这话,一边也在解令狐虞的衣衫。
“猫妖吗?”令狐虞搂着腰,把人再一次放在床上,手一扯,便又脱下来一件衣衫。“啧,包的这么多层?”
陆之玄忍着笑,不打算和他算如果,又穿着破虏套的话,令狐虞需要扒多少层这个问题。“我像吗?”
“像,最好再叫几声来听听。”虽然看上去忍得非常好,但是其实下身已经难受的厉害了,令狐虞不再慢慢的试图把眼前的人剥光,而是开始暴力手段,毁衣服了。
陆之玄非常自觉的把双脚勾在男人的腰上,手沿着男人的胸膛慢慢往下滑,极具挑逗意味。“喵~~~”明明只是一个音调的词,被他发出了绵绵不绝,婉转勾人的调子。
令狐虞眸色深沉,死死盯着身下眼带笑意的人,低哑着声音问:“你要玩火?”
陆之玄勾唇道:“不玩火,玩你。”
久别重逢,*,陆之玄虽然一开始没想到两人互相坦白能坦到床上去,但是为了气势还有动作上不输人,他还是非常尽力的去撩令狐虞了。
然后就立证了撩人者衡□□之的定律,一晚上都没能从珵王殿下的床上下来。
珵王府较之魔教,装潢装饰其实差别并不大,都是按着令狐虞的标配来的,只是房间宽广了许多,两人从床上折腾到床下,又靠着墙来了一次,陆之玄还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感受对方,没有和之前中蛊之时一般,因为身体状况而昏死过去。
事后陆教主表示:还不如昏死过去呢!
令狐虞虽然嘴上说着不生陆之玄的气了,但是床上折腾他的时候可没有一丝半点的手软,因为陆之玄的身体非常的健康,两人折腾了一夜之后,珵王殿下还有再来一天的意思。
陆之玄的腰都快不是他的腰了,就算猫柔韧性好,被压着做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动作,整只喵也是要崩溃的。
他不应该作死去撩那个qín_shòu的!
比起陆之玄的要死要死,令狐虞显然神采奕奕的多了,他甚至还趁着陆之玄睡着的时候将小太子送回了皇宫,而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