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顶,“莫要想那些事情,交给我就好。你先睡一觉,我带你回去。”

说完,把她从地上抱起往外面走。

秦良玉知道他能处理好一切,再不管那些烦心事,安稳的靠在他怀中睡了起来。

走出去,李魁正好从别处走来,跪在他面前。

赵睿广朝他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吵到怀里的人休息。

李魁刻意压低声音,“主子,属下并未在周围发现拓跋余的踪迹。”

赵睿广看了眼四周高耸如云的树木,说,“无妨,他应该早就逃走了。命人回去禀告游击,说人已找到,让他加强城墙防卫、”

“是。”李魁退至一边。

赵睿广抱着浑身冰冷的秦良玉,往惠阳城走去。

***

回到城中,宋悝领着药箱等在门口。旁边是满脸惭愧的游击,见到秦良玉昏睡在他怀里,到了嘴边的话怎么都吐不出来。

赵睿广知道他的心思,轻声说了句,“她无事。”

然后往府邸里走。

游击低着头,定在原地。本来已经立下保证一定护他周全,没想到还是被拓跋小儿占了上风。

若是不是他大意,哑巴也不会失踪一整夜。到如今生死未定,他得负一半的责任。

宋悝见他一脸惭愧,冷哼一声,“有我在,她能出什么事情。你若是闲的慌,就多去巡几遍城墙防止齐国偷袭。莫要在此垂头丧气的,碍我的眼。”

游击第一次没有和他顶嘴,希翼的望着他,“老头儿,哑巴真的没事?他被拓跋余抓去这么久还能活着回来……”

宋悝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游击吃痛揉着脑勺疑惑的看他,“老头儿,你打我作甚。”

宋悝无奈摇头,“这种话莫要再说,若是她有什么事情,睿广能放过你?”

说完,看也不看他转身走了。

游击被他打的蒙圈,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何开见他还没有想明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平常看你精的很,现在怎么这么蠢。若是还是想不明白,就不要在此浪费时间。等哑巴痊愈以后,不要再欺负他,对他好些,没坏处。”

说完,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游击见他们说话都神神秘秘的,还是没弄明白里面意味。想了半刻钟时间,没搞明白。只能听老头子的话去巡城了。

赵睿广把秦良玉抱至东苑,放在床上。

宋悝背着药箱随后进来,刚看见秦良玉有些无奈的说道:“为何我每次见她,都是奄奄一息的模样。睿广,你是怎么护的她。”

赵睿广不说话,盯着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何开见此,说道:“军医,还请你快些替他医治。”

宋悝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见赵睿广如此也知道他心里不好受。放下药箱,坐在床边便替秦良玉把脉。

一会儿过后,他捋了捋胡子说,“无事,只是受了些风寒,休息一夜,喝几副药便大好了。”

何开长舒一口气,看了眼意味不明的赵睿广立刻提高警惕站在一旁。

“军医,需要什么草药?我这就去抓来熬。”

宋悝擦了擦手,“不用,我那草庐子里什么都有,等我回去熬好让人送来。”

何开点头答应。

宋悝看着赵睿广说,“我让你对她好些,为何每次见她还是满身伤痕的模样。你若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就让她回到我的草庐子里去,虽然成不了什么气候,却能护她一时安稳。”

何开见他说的好不遮掩大气不敢出一下,看了眼表情未变的赵睿广低头不敢说话。

赵睿广知道他是真心替秦良玉打抱不平。虽然没有顾忌他的身份,却让他生气不起来。

行了一礼,说,“军医言重了。日后我会好生保护她,绝不会再出现今日之事。”

何开瞪大眼睛,听着他话里的偏袒。虽然知道他待哑巴不同,却终究想不明白他为何会对一个新兵如此在意。

疑惑的看了眼他的脸,样貌算不得出众,更何况还是个男子。难道只是因为他的名字与秦良玉相差一个字?

宋悝见他对着床上的人发愣,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何开,你替我把药箱子送回去,正好回来时把药带回来。”

“啊……”何开回神,意识到他的失礼,说,“好,”替他收拾好药箱子出去。

他们俩到府邸门口时,碰到出去转了一圈的游击。他还是放心不下秦良玉,想回来看看。

游击没看到赵睿广身影,立刻问道:“元帅还守着小哑巴?”

何开点头,游击莫名其妙叹了口气,他插着腰,完全忘记自己害的秦良玉躺在床上。

“何开,你说这事儿与睿广有何干系。是这小哑巴一直坚持留在军中,而且非要上阵杀敌。受伤是常有的事儿,军中哪个人没有受过伤,他为何偏偏对他如此袒护?”

何开还未来的及说话,宋悝不满他嘴里吐出的话,从何开身上夺了药箱往来处走,“半个时候去我草庐子里取药,你亲自来,莫要带着这个只知道惹事儿的人。”

“你……”游击知道他是说自己,气更不打一出来,对着他背影不知道说什么。

何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

宋悝走远,游击自顾自的抱怨起来,“何开,难道你不觉得睿广和这老头子对小哑巴太过宠爱了吗?明明是他自个不小心受了伤,每次都替他医治,还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从不让外人插手。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勤快过,我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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