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嘴唇,忍住羞涩的声音,因为突然而来的不适,使劲扭动身体。
他已经濒临崩溃,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正准备进去之后,让她慢慢适应。这么一弄,强制压下去的理智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在替她体内使劲动着。
秦良玉被他这么一弄,根本不记得刚才的疑惑。只能配合他的动作,尽力享受。
赵睿广挥汗如水,含住她的嘴唇用力吮吸,模糊不清的说,“卿儿,你是我的。”
“……”
红烛烧尽,阳光从窗户缝里射.进来,幔帐里的扭动慢慢停歇。
筋疲力尽的秦良玉趴在赵睿广身上,脸上的潮红还未褪下,闭着眼睛丝毫不想动。
赵睿广搂着她手指在她背后来回划着,见她这么劳累知道自己昨夜疯狂了些。
亲了亲她的肩膀,柔声询问,“可还疼了?”
秦良玉眉头动了一下,没有回答。
下半身的撕裂时刻在提醒他的不顾一切,到最后若不是她不断求饶,估计还不会放过她。
第一次就表现出这么持久的需求,她有些为自己的以后担忧。
过了一会儿,秦良玉说,“天亮了,你若是再不去处理公务,游击恐怕就要来东苑问我要人了。”
军营里的谣传她也听过一些,虽然不放在心上。但是游击他们却认真了,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在意。
这几天还总喜欢找她麻烦,要是知道他在她这里彻夜未归,恐怕会急的跳墙。
赵睿广知道她的意思,抚摸着她的脸,转移话题,“李老给你的面具何时能摘?整日戴在脸上不难受吗?”
秦良玉从他身上翻下来窝在他怀里,“李叔的医术,你用不着担心。这面具就算我戴一辈子都没关系,只要我不想摘,就没人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赵睿广盯着她看,小声的说,“卿儿,这几日我发现你又长大了些,样貌也应该变了。什么时候摘下面具给我瞧瞧,免得日后我连自己的娘子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
说完,故意在她胸前一捏。
秦良玉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睛瞪他,按住他不停作乱的手,“你再胡说,小心我以后永远不摘。”
她的嗔怒在他眼里就是撒娇,一遍两遍怎么觉得够,只要看着就觉得出奇的高兴。
见她眼底的倦色,心疼的亲了亲她额头,把手抽出来搂着她说,“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去书房处理公务。”
秦良玉知道他不会乱来,趴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嘟囔一句,赵睿广没有听清。
他蹭了蹭头顶,小声哄着,“卿儿,再说一遍。”
秦良玉撅着嘴唇,“谁是你娘子……”
“哈哈……”赵睿广大笑出声,怀中的人儿俨然睡了过去。
***
日上三竿,赵睿广穿戴整齐走出东苑。
刚踏出门槛,就见游击表情凝重的在不远处走来走去。他装作没看见,往书房的方向走。
游击一开始没注意到,眼角的余光瞥见个人影,抬头看去,才知道是他。
追上去问,“元帅,你怎么才出来?”
赵睿广负着手,斜他一眼,“有什么事儿吗?”
游击意识到他语气不对,立马改口,“末将方才收到前方探子送来的线报,正准备向元帅禀报。”
赵睿广‘恩’了一声,“去书房吧。”
“是,”游击应答,临走时不忘看一眼幽静的东苑,脸上的担忧丝毫不做掩饰。
到了书房,何开他们都等在门口。
游击趁着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顶着压力问赵睿广,“元帅,哑巴的烧退了吗?他现在怎样?可有恢复意识?”
赵睿广看他一眼,没有表情,“还有些不适,需卧床休息。”
他出来时,她还在睡觉。看那样子,应该会睡一整天。
又添一句,“这段时间不要去打扰她,兵营的事情暂且有你打理。让王猛辅助,有什么不懂的去问何开。”
“啊?”游击懵懂,“哑巴受的伤很严重?要不要我去把老头子找来再给他瞧瞧?”
“不用,”他还没说完,赵睿广直接决绝,“我有分寸。”
说完,人已经走到他们面前。
留下游击一人摸不着头脑,他那句‘自有分寸’是什么意思?
将领们拜见过赵睿广依次随他走进书房,何开见游击还在原地发呆特意等到最后,退到他面前,问道:“方才元帅与你说些什么?”
游击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他昨夜留在东苑一夜未归,我有些担心。何开,你说咱们元帅不会真的……”
“真的什么?”
停了一下,把头伸到他耳边,神秘兮兮,“有龙阳之好?”
何开一个激灵,“瞎说什么,这话若是传到元帅耳朵里,小心你人头不保。”
游击脑补他和哑巴在一起的画面,觉得背后一凉,“我知道……但愿是我自己在瞎想。”
何开暴怒,猛吸一口气,“如今大敌当前,你不要自乱方寸。就算元帅待哑巴不同,那也自有元帅的道理。你我只需好好想想退敌之策,其余的……就随他去吧。”
游击觉得有理,咳嗽一声,“我也就是担心睿广……仔细想想,这哑巴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是性子却招人喜欢的很。如果他是真的女子,也肯定比那什么宋妇好要强。”
何开瞥他,独自往屋内走,“这话倒是可以说说……最好当着军医面前说,估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