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前主人聊的时间也不算很久,小婵刚刚踏出凌苍尘的院门时,就撞到了自家小少爷,彩烟正陪着,前来找凌苍尘。

孙小沢也看见了小婵,等小婵给他行过一礼后,有些疑惑道:“你和凌大哥哥聊完了?”

小婵不知道自家夫人怎么的,只谨慎道:“是。”

孙小沢有些懵,刚刚他姐姐说,不用管小婵,那现在撞上了,管是不管?带不带走?

好在还有个彩烟,彩烟看着小婵怀中的纸鸢,道:“你先去姑娘那儿吧,小少爷要和凌大公子凌二公子去玩耍。”

小婵闻言,赶紧行了个礼,侧身让开了去。

孙小沢瞅了瞅纸鸢,只好自哥了。

小婵回去的路上,又在花园附近碰上了凌丝弦身边的大丫头,她身后还站了两个和她年岁相当的小丫头,已经哭红了眼了。抽抽搭搭的。

蕊儿满脸阴沉,咬着唇,说不出的气恼。

小婵小心翼翼靠进去,问道:“蕊儿姐姐。可是出了什么事?”

蕊儿看见是孙湄菡的丫头,去捡纸鸢的那个,想到她们也是出来捡纸鸢的,偏偏遇上了不好的事,当即有些绷不住,强行假装无事,但是也遮盖不了声音中带得哽咽,道:“没事,你叫小婵吧。先回去姑娘她们那边吧。”

小婵现在虽然是十岁的孩子,可毕竟不是真的这个年纪,一眼就看出来了,绝对有问题。而且这个蕊儿年纪也不大,十四五的年岁,受了委屈,太明显了。

但是毕竟是凌家的事,她也不好过问,只好细细道:“姐姐若是无事,不如一起回去?”

蕊儿身后的小丫头哭着道:“纸鸢没拿回来,怎么回去!”

蕊儿也是一脸的难堪。

看样子,其中必有隐情。

小婵想了想,道:“我们都是为人奴婢的,有了事情,自然要去告诉主子的,纸鸢没有捡回来,到底怎么回事,还是请蕊儿姐姐告诉给凌大姑娘,究竟如何,主子们自有定夺。”

蕊儿也是知道这个理儿,只是毕竟……

她想了想,还是和小婵一道回去了。

孙湄菡见到自己丫头这么早回来了,还在奇怪,就听见凌丝弦有些疑惑:“蕊儿你们怎么也去了这么久?”

小婵默默放下纸鸢,靠在自己家姑娘身后,就见蕊儿看见自己家姑娘了,顿时忍不住,眼泪扑扑掉了下来,对凌丝弦道:“姑娘,奴婢去捡纸鸢,纸鸢飘到三公子住的跨院附近,奴婢本来想进去捡,叫三公子身边的丫头给拦了,她们还通禀了三公子,三公子火气大,直接把掉下来的纸鸢一把撕了!”

凌丝弦的脸上顿时难看了。纸鸢事小,可背后,却是打的她的脸!

蕊儿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毕竟她是凌丝弦的丫头,在那儿嚣张了,说不定会给自己姑娘带来麻烦。二房就一个庶子,嫡女在二房生活的什么样子,她们身边是清清楚楚的,哪里能任意行事呢?被撕了纸鸢,还挨了一顿冷嘲热讽,去了三个人,一出院子两个都哭了。

孙湄菡皱了皱眉,牵着凌丝弦的手,问道:“他一直由张氏教导?”

“可不是!”凌丝弦咬牙道,“那妖妇当麦哥儿做眼珠子心尖子,捧在手里养,养出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败家子。偏生父亲不管。由着这俩作妖。”

孙湄菡也无奈,凌家二房二老爷,什么都好,就是自己原配去后,留下了一个妾一个庶子,乱了后宅。总觉着管家是女人的事,从不插手家中的事,任由那张氏仗着生了个儿子,在二房兴风作浪。而且庶子也跟着姨娘,教的上不了台面。凌二老爷还一副无所谓,有两个出类拔萃的侄儿,就很欣慰的样子。

苦了凌丝弦,既要在张氏手中过招,还要被自己不成器的庶弟气得要死。担心家里立不起来,偏偏她又是那个被蹉跎的。

孙湄菡抱了抱凌丝弦,道:“这般下去,总不是个法子,去禀了你祖母,叫长辈出面,总能让他们收敛些。”

“菡姐姐,你不知道,”凌丝弦摇了摇头,道,“祖母看不上妾,更看不上妾生子,从来不叫去她跟前的,更不用说管教。这种事情,若是我去说了,祖母定然会是个关了张氏,关了麦哥儿。她们然后往父亲面前一闹,总是闹个不可开交。隔几个月一出来,还要变本加厉。”

孙湄菡想到刚刚凌苍尘抬手就把人扔出去的举动,问道:“张氏是不是怕你大哥哥?”

凌丝弦点点头道:“她怕的,这个家中其他人都不把妾当回事,她狂了就随手教训下。大哥哥之前也不把她当回事,理都不理。但是个把月前,有回她在我面前张狂过一锤缯好来找我,看见了,直接令人按着就是打了一顿板子,还是麦哥儿身边的人跑去通风报信,搬了父亲回来求救,才保下一条命的。自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在大哥哥面前撒野,气都不敢大声出。”

孙湄菡感觉出来了,之前不理人的,是这辈子的凌苍尘,犯不着和一个妾计较。打了人的,是有了记忆的武夫。那人别的不说,护家里人还是没的说的。

“但是她毕竟是二房的妾,哪有叫大房的人打的道理。”凌丝弦苦着脸道,“我父亲和大哥哥说过,大哥哥说,只要她不闹,留在二房内,别出去瞎作妖也就罢了。要出去狂,不管她是不是麦哥儿的姨娘,要么打死了,要么远远送到庄子上去。”

孙湄菡听到这,问道:“张氏是奴婢妾?”

良家妾的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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