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了,红衣才意识到不妥,刚被人欺负成那样,以前还一直想杀他,干嘛还喊的这么亲呐,红衣顿时又羞又窘,一头扑在幔帐内又抽泣起来。
“哎,女人果然是被征服的,而不是被捧出来的。”刚走到门口的香芸暗自叹息了一声。
她刚才就跟在罗安身后,罗安看光了公主身体,乃至后面打公主屁股的的事她都清楚,也是有感而发,想想她自己不就是吗?而且看样子这大公主都被虐出爽感来了。
哎吆,想想香芸都觉得脸红。
“公主公主,你没事吧。”香芸向幔帐走了过去,想安慰红衣几句,作为贴身婢女,照顾公主,也是她的本分。
被香芸一问,红衣忽然不哭了,向偏殿望了一眼,抬头小声问道:“香芸,你觉得驸马怎么样?”
“我……”香芸窘着脸一时也是无法回答,而且她记得以前红衣从未管罗安叫驸马的。
“香芸,你要知道,你的身份是通房丫鬟,一旦本宫嫁给驸马,你肯定是要通房的,所以你的意见我觉得也很重要,快说说,你觉的他怎么样?”红衣死死盯着香芸,生怕错过了什么。
“我……我觉得他还可以吧。”香芸嗫嚅道,心里又暗自叹息了一声:“哎,女人果然是真被征服的吆。”
她岂能看不出来?大公主从原来的对罗安不屑一顾,被人抽了一回之后反而对人家莫名其妙的有好感了。
可是她能怎么说?连她都是人家的女奴啊,她哪里敢再说主人坏话。
“噢,你觉得他还可以?”大公主蹙起了秀眉,坐在幔帐内发起了呆,脸色时红时白,时喜时忧,一副少女怀春模样,惹的香芸又是暗自摇头。
半晌红衣忽然道:“香芸,快来帮我看看我这几件罗裙怎样?本宫明日穿哪件合适。”
大公主又试起衣服来,不过这次她可不傻,不仅将房门关死,还特意打上了禁制防止人查看。
“你可真无赖,哪有打人家姑娘屁股的?”偏殿内金子撇着小嘴看着罗安道,刚才的情景让她脸色都有些泛红。
“她怎么了?她是我名义上的夫人,难道还碰不得了不成?我没睡她都不错了。”罗安开口。
金子一时无言以对,细想可不是么,那红衣虽贵为公主,却终归是他名义上的妻子,碰两下怎么了?没睡她真就不错了,就是强睡了那红衣,她也没处说理去。
“金子,你可知那玉帝王母蟠桃盛会为何请我?”罗安忽然问道,岔开了话题,在他心里红衣早已不是自己的女人,何必纠缠这儿事。
金子樱口轻启道:“我想那玉帝王母保不成会为难于你,否则那蟠桃会所邀俱是各方仙佛,焉会请你一小小的地仙修士?”
罗安点点头,与他所料差不多,但是王母相请,还不能不去,皇家盛会请姑爷前去并无不妥,若是不去反而给了对方整治自己的借口。
“见机行事吧,众目睽睽之下,我想那玉帝王母也不敢乱来。”金子开口道。
“好,休息,明日一早去赴那蟠桃盛会。”于他而言这也是难得的一次见识诸方神佛的机会,怎会不去呢。
罗安摸了摸耳边小剑,笑了笑闭上了眼睛,看似睡觉,实际他在疯狂吸收天庭灵气存储在画卷中,要知道天庭灵气可远比下界要浓郁,如此好的机会他怎么错过。
“驸马,公主请你一起去赴蟠桃盛会。”
第二天一早香芸就来门口相请了。
罗安立即起身,随着香芸出侧殿,进了红衣寝宫,却见大公主早已穿戴整齐,打扮的靓丽妩媚,光彩照人,在等待了。
这妞依然一身红色罗裙,耳畔大月牙双环,行走间环佩叮当,看起来极为性感,屁股似乎也不疼了,可谓尊贵又美丽,好像昨日的事对她没什么影响。
可是仔细看却能发现,红衣脸上多了一分难以察觉的娇羞之色,这种气质是她以前绝没有过的。
红衣看了罗安一眼,还是走过来,两人一起出了公主府。
“驸马快上来。”
红衣抬手一指凝了一朵祥云,又打出仙光将罗安拉上来,感情这妞都习惯罗安不会驾云了。
反正已经准备好去赴蟠桃会,罗安也就由着她将自己拉到云彩上,两人共乘一朵祥云往瑶池而来。
行不多远,五朵彩云缭绕祥光瑞气自一侧飞了过来,云朵上站五位婀娜少女,各穿青衣、素裙、绿裙、紫裙和杏黄仙裙,正是天庭其她五位公主。
“姐姐慢行。”五姐妹迎了上来,按着蟠桃会规矩,她们六人是要为蟠桃盛会献舞的,这是蟠桃会历年的一道程序,多年不曾更改,观七位公主一舞,也是各路大仙神佛最期待的事情,所以哪怕天庭七位公主身份尊贵这道程序一直不曾省略,也显得玉帝王母体恤群仙之意。
“怎么没见六妹?”红衣蹙眉问道,她一直禁足,今天蟠桃盛会才得特赦出来,自然不知。
“六妹下界尚未归来。”二公主青衣笑道。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实际上在他们看来,蓝儿下界并未有多久,青衣说完了,一双如水妙目瞄向罗安,“吆,这就是姐姐驸马吧,青衣见过姐夫。”
这青衣还向着罗安浅浅一礼,终归是天庭公主,一举一动尽显尊贵风情,端庄又不失礼节。
不管怎么说,罗安是红衣名义上的丈夫,哪怕明知他是替身,这面子功夫也还是要做的。
蓝儿和猴子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一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