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带着人,急急匆匆的跑到夕颜殿。
大半夜,小安子一开开门,冲进去。
睡梦中的傅酒酒听着动静也醒了,还没有起身,承德就已经跪在地上,“娘娘,您忘记给皇上解药了!”急切的说着。
傅酒酒下地打开锦盒,发现还真的有一粒解药,她还以为吃完了。
递给承德,“快回去吧!”
在四个月后,第一次见到傅酒酒,她好像瘦了很多,但是气色却很好,承德抬起头,“娘娘,难道你真的要这么狠心,皇上他一直都在等你,只是他一直都不说......”
“承德——”傅酒酒厉声呵住他,“既然解药拿到了,就回去吧!这是最后一颗解药了,吃完,他的毒也该解了,以后这夕颜殿,就不用来了,今天确实是我忘记,不是什么阴谋,也请你回去告诉他,孩子都有了,就该好好的过活下去,我傅酒酒,没了他,也一样能活的很好,不是他一个人。”
“娘娘......”承德想要说些什么。
“安公公,你再不回去,他可能就真的毒发身亡了!”
承德爬起来,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了,直奔玉清宫。
承德带人离去的时刻,傅酒酒身上所有的力气顷刻间,没有了,后退着,跌坐在床沿。
原来,她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心,在胸腔内,猛烈的跳动着。
这一夜,两人都是无眠的。
帝棱棹站在玉清宫的院子里,仰望着天空,酒酒,我们连最后一缕联系都被你斩断了,心慌了,也乱了。
至少以前,他们还有这一份中毒者与解毒者的关系,如今,酒酒,我好像真的要失去你了。
报应吧!
这是他不信守承诺的报应,苦涩的笑着,在庭院里,站了一晚......
......
一个醉酒的晚上,帝棱棹喝的伶仃大醉,谁也拦不住,非得往夕颜殿的方向去。
承德跟在后面,叹息着,这么久了,皇上最后还是靠着酒意,寻上了门。
这一次,败下来的还是皇上。
帝棱棹直闯傅酒酒的屋子,没人敢拦,纷纷都退到了大门口,等待着。
梦里,傅酒酒感觉有什么ya着自己,同时还呼吸不过来。
倏然间,睁开了眼睛,这是梦吗?
居然是帝棱棹。
浓烈的酒味,让傅酒酒瞬间清醒,这真的是帝棱棹,一掌就将人推开,怒喝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帝棱棹,你还真的是,解药一服用完,你就不讲信用。”
帝棱棹哪里听得懂傅酒酒说话。
傻兮兮的笑着,指着傅酒酒,醉话连篇,“见到你了.......我终于见到你了.......嘿嘿嘿........抱·抱,我要抱·抱......”
说着,大展开怀抱,将傅酒酒抱在怀里,在傅酒酒的脸上,一顿乱qin,“木马——木马——木马.......”
qin的格外的用力,好似谁不知道,他在qin人一样。
傅酒酒皱着一张脸,推开人,“帝棱棹,你给我清醒点。”
“不要,我要抱抱,我要qin·qin——”
撒娇的姿态,不知道和谁学的,傅酒酒也狠不下心将人推到床上下去,“承德——承德——你给我进来——”
“......”
外面鸦雀无声。
傅酒酒知道他们在外面,“都给我滚进来,将这个醉鬼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