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棱棹钻进被子,拥人入怀,下颌磨砂着她柔软的发丝。
酒酒,你不舍得我死,也没有离开皇宫,是不是你心底还有我,只要有我,我不会再放手了,我不会再做傻事。
还记得她当时哭泣的模样,当真是伤心欲绝,他以为他死了,她会很开心,她终于可以和白洛寒在一起了。
闻着她身上的芳香,片刻,才有了心静,酒酒,是我糊涂了。
......
“嗯~”伴着疼痛,傅酒酒揉着腰肢,还有屁股,好疼。
虚软无力的抬起头,无措的望着床上的人,神色阴骇,眼神里透着一丝的厌恶,那一丝丝的厌恶,让傅酒酒充满了受伤的情感。
“你这个女人,居然敢爬朕的床,你胆子肥了。”
傅酒酒正着身子跪好,不急不躁,神色淡然,“奴婢没有。”
“还说什么,难道是朕抱你回来的?”好笑的看向她,似在嘲笑她。
“奴婢昨晚一直都睡在浣衣局,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就在这里,被皇上一脚踹下了床。”垂头,难掩的伤悲。
帝棱棹,就算你恨我,可是,如今你这样的整我,很好玩吗?还是说很能满足你的报复欲。
“来人,将这个奴婢拖下去,杖打20大板。”
养心殿的门口,帝棱棹矗立的站着,双手背后,神色淡然,看着长凳上的人,倔强无比,一板子一板子下去,紧咬着唇,硬是一声都没有吭。
啪——啪——啪——
剧烈的疼痛,传输在傅酒酒身上的每一个神经,血迹满满的渐染了衣裙,渲染开。
终于板子不在落下。
帝棱棹走进她身边,嫌弃的说道,“以后,不要试图来勾引朕,朕还不至于这样下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泪,不知不觉中,颗颗的滑落,滴落在地面,晕染开,湿了一片。
双手紧紧的抓木板,帝棱棹,不要再试图来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真的会让你后悔的。
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回到浣衣局。
养心殿到浣衣局的路途非常遥远,直到下午,她才晃晃悠悠的回去。
在见到瑾玉的那一刹那,所有的力气都花完了,突然之间,翩然跌落在地上。
瑾玉吓坏了,她以为昨晚皇上来抱走娘娘是想通了,可是最后,居然,居然......
娘娘脸色难看不说,还有这......这是被杖打了。
“娘娘,娘娘,您醒醒,您醒醒——”瑾玉在心里坚强的一个人,也忍不住的落泪,皇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娘娘。
屋子里。
傅酒酒睁开眼睛,望着简易的陈设,视线越来裹不住,滑落鬓角。
“娘娘,您终于醒了。”瑾玉担心坏了,昨夜里她发烧,知道今早,才退烧,要是今天还不退烧,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傅酒酒轻笑着,坐起来,“没事,对了,管事姑姑没说什么,我昨天......”
“她还好,你昨天的那个样子,就算她想要你干活,你也爬不起,算了,她还是有一点的人性。”瑾玉淡淡的说。
管事姑姑看着年纪就不小,这后宫还不知道有多少的红人最终流落此地,见惯了,也习以为常。
但是瑾玉还是担心,甚至为娘娘谋不平,“皇上为什么要打你,明明前天晚上,皇上还抱着你回去了,我还以为皇上想通了。”
傅酒酒惊讶,“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