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棱棹亲临了几处的案发现场。
无一不是,惨白脸色,没有一处伤口,如果说这是不是狐妖作祟,那么就是用毒。
这个世上最后用毒的人,就剩鬼夫子了,可是,鬼夫子飘忽不定不说,他和自己之间的过节,怕是也不会前来。
那就剩下酒酒了。
如此危险的地界,说什么,他都不同意她来。
几日下来,帝棱棹也是毫无头绪,众人难解,大家都是尽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帝公子,你们回来了。”廊庭中,路韵熙巧遇帝棱棹,拦住他,笑意盈盈的问着。
她的脸,总是让帝棱棹晃神,“嗯!”
神色黯然,有一刹那,他总是想,如果她是酒酒该多好。
错身离开。
路韵熙回望他,抿唇羞涩的笑,这偌大的临安城,就没有比他还尊贵、貌美,气质好的,他简直就是自己心中的心上人。
手中搅着手帕,快步离开。
......
禁地。
傅酒酒拿着扫帚,每一下,都很认真的扫着地上的积雪,近几日,大雪纷飞,出门的道路都被阻挡,闲来无事的她,就想要扫扫地。
一衫青衣,飘然落入她身前。
入目,是那青脆的玉笛,惊讶大叫,“师傅?”
抬起头,熟悉的面孔,心中莫名的思绪上涌,扑进他怀中,“师傅!徒儿,想你了。”
“活该,谁叫你当初非得不听我的话,非要进这皇宫,现在知道后悔了。”怨念的推开她,上下打量,瘦了,瘦了,他也是会心疼的好吗?
“师傅,我没有后悔,我一直都在等他,我相信他,回来接我的。”黯然失神,低下头,那么不确定的说着。
鬼夫子不知道要说她执着,还是傻,人家摆明了都撵人到了禁地,还会要她,傻孩子。
“跟师傅走吧!这里......至少,你现在跟我回去见见你爹,之后,你在回来,如果他真的爱你,会等你的不是吗?”
傅酒酒犹豫了。
皖姨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和鬼夫子对望一眼,示意的点点头,又对着傅酒酒,“回去见见你爹吧!酒酒,他要是来找你,我会告诉他,你不是不要他了,不就好!”最后一句笑话着她。
弄得傅酒酒怪不好意思,羞涩不已。
最终,还是同意了。
几年了,她好像因为自己过得水声火热的,就忘记了爹爹,是不孝。
傅酒酒坐上乌骓,翱翔天际而去。
不想,鬼夫子带着傅酒酒来到了临安城下的临安镇。
下了乌骓,傅酒酒不解,“师傅,这不是回去的路,您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一片死寂,每户人家都紧闭大门不出。
鬼夫子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手拿玉笛背在身后,问傅酒酒,“酒酒,可闻到这空气中有何不同。”
师傅不说她还真的没有发现。
“有毒!”惊恐,不过还好,很少,但是,在仔细的嗅嗅,她闻不出来,这究竟是何种毒药。
“师傅,是谁,这么恶毒,如果长期生活在这里,恐怕生命......”就危险了。
“走!”
鬼夫子带着傅酒酒离开。
到了临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