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寒从来没有如此的挫败,抱起人,慌慌张张的跑到另一家。
好心的大夫接管下傅酒酒,诊脉之后,直摇头,摆手,叹息,“你走吧!她——我治不了,你......还是去准备后事吧!”
大夫的话,深深打击在白洛寒心尖处,直接滚下,拽着大夫的手,恳求,“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救救她,救救她,你要钱,我有很多的钱,多少钱都可以!”说完,掏出一锭锭银子,慌切的交到大夫的手中,“还有,只要你治好她,我多少钱都可以。”
哭泣的哀求,眼睛里充满渴望,只要他的一句话,一句话。
大夫抽离自己的手,唉声叹气,“年轻人,不是我不救,你看到,你大半夜上门,我不也是开门了吗?是她真的伤的太重,我实在无能为力,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白洛寒不相信,他一点都不愿意相信。
抱起人,他换一家,一定会有人能救她的,一定。
李大夫摇头看着白洛寒抱着人走,这样的人要是能救活,那就真的神医了,怕是这偌大的都城,没有谁有这个本事。
不是不愿意开门,不是就是,这个人,他们无能为力。
她的身子,原来越冰凉,深夜。
电闪雷鸣。
倾盆大雨,豁然而下......
白洛寒抱着怀里人,不断的换着医馆,再无一人愿意开门治病。
而怀里的人,微弱的呼吸,每一下,都在剐着他的心。
雨水淋漓,连一个躲雨的地方,都找不到。
白洛寒抱着怀里的人,透着深深地绝望,无助,为她遮风挡雨,“酒酒,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救不了你,老天,你行行好,你救救她,救救她啊——”仰天长啸,嘶声力竭的嘶吼。
入目,是一双雪白的鞋子,再向上,一身白衣。
清风道骨,一手执伞,一手执萧。
白洛寒,渴望,深深的渴望,幽深的瞳孔,透着决然,望向他......
......
引入一处医馆。
一系列的动作之下,傅酒酒再无一点呼吸,一声,“节哀!”
击垮了白洛寒最后的神经,直接跌坐在地上。
不相信的,手放在她鼻尖,探了探她脖颈的动脉。
白洛寒神经呆滞。
之后激烈无比的拉着大夫,“你还能救她是不是,求求你,救救她,还这么小,她连自己的孩子都还没有,她还没有看她爹最后一眼,大夫,我求求你,你救救她!”趴在大夫身上,不断恳求,哀嚎。
尽管他如何,大夫没有动弹一下,只是矗立,任由白洛寒发泄。
当白洛寒耗尽了自己最后的理智,眼睛紧抓一处的缝纫,毫不犹豫,抓过,直接往自己的心口扎去!
刀刃在最后一刻,被什么东西打落,清冷的声音响起,“一个大男,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出息!”
白洛寒呆望傅酒酒,悲情万分,“她都没了,我还活着做什么!”
“如果真的在乎,为什么,不保护好,让她沦落在如此。”
对,都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