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再睡一会儿!”
魔茵言僵直着身子,不敢乱动了。
不一会儿,帝棱棹猛然睁开眼,发现怀里的女人,推开一看,“酒酒!”惊喜的大叫,又一把抱住她,“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身下的不舒服让魔茵言难受,推了推他,“我想洗澡。”
浴桶中,帝棱棹强制性的要和她一起洗,魔茵言坐在他的怀里,他和以前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他变得有些霸道。
以前的棱棹总是一副对什么都提不起劲的神仙,总是冷冰冰,你和他说一百句,他都不一定和你说上一句话,直到后来,两人熟了,他才偶尔和自己说上一句话。
他的手,所到之处,都能惹得魔茵言浑身一颤,魔茵言打掉他的手,“我自己来。”
一声轻笑从后背传来,魔茵言有些不自然的回过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总是觉得酒酒,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敏感。”手搂住魔茵言的腰,下巴枕在她的肩头,磨砂着她的颈窝,一呼气,灼热的温度惹得魔茵言连连躲。
“你做什么?”
一连几个吻,让她的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的痕迹,“当然是留下我的烙印了,这样,你才是我的了。”
被他弄得整个人心情烦躁,直接从水里站起来,逃了出去。
帝棱棹紧跟着出去,裹在自己的身上。
那昨夜的床单上,凌乱不堪,鲜红的一抹印记出现在帝棱棹的眼前。
那一刻,帝棱棹的神经轰然倒塌,眼底一片阴鸷狠戾,抬起头,望着那个躲在被子里有些娇羞的女人。
眼睛赤红一片。
上前就掐住她的脖子,摁在床上,“说,你是谁?你不是酒酒,你不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酒酒。”
力道不断加深,魔茵言从不怀疑,他会掐死自己,一股倔强的眼神,直视与他,嗓音嘶哑,“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你的酒酒。”
她一直都又说,她不是傅酒酒,不是傅酒酒,是他认为的,她是傅酒酒。
眼看着她即将奄奄一息,帝棱棹下不去手了,猛然松开,手不断的颤抖,哽咽,“酒酒......”
魔茵言体会不到他的感情,前一刻,他们还欢声笑语,如今却变了另一幅样子。
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我从未说过我是他,是你一直在强调,我是,可是我告诉你,我魔茵言不是你像玩弄就可以玩弄的女人,既然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情,你就要负责到底,你以为你可以掐死我,你在我魔茵言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只蚂蚁,我想捏死的时候,随便都可以。”
瞬间转移,魔茵言坐在帝棱棹的小腹上,一股黑紫色的气团随着魔茵言的手,萦绕在他的脖间,眼底冷色一片。
一件淡粉色的衣裳瞬间穿在了魔茵言的身上。
她松开帝棱棹的脖子,坐在他身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男人,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高傲的如同一只孔雀。
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帝棱棹傻到的望着她,她的力量让帝棱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