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皖榆冷眼看了一眼魔茵言,简直是太过分了,算得上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带走,看着心烦。”略是嫌弃的挥手让他们走。
本来今天就是想要看看这个和酒酒长得有几分相似的面孔究竟有怎么样的秉性,也不知道对儿子来说是福是祸,不过是想验证一下,她对于折磨儿媳妇这......不敢兴趣。
哪里知道,这个魔茵言简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是对帝棱棹也是蛮横无理。
无奈的叹气了一口气,不过是因为长得又积分相似,便如此的对待,可想而知,在儿子的心里,这傅酒酒究竟占了怎么样的地位。
酒酒是一个好孩子,可惜了福薄,临了却是生了孩子才去的,这福都还没有开始享,就已经去了......
默然伤神,捂着额头,最近,她也是身子越来越乏力,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这人一旦上了岁数,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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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棱棹拽着魔茵言的胳膊,魔茵言在后面小脚步追着,好几次踉跄的差点摔倒,终于,她生气了,一个大力甩开了帝棱棹的手,揉着自己的手臂,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你做什么?疼呀!你别以为我会法术我就不会疼的。”
又是一眼瞪过去,“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惹的,帝棱棹,你有本事你试试——”
关键是他没有本事去试试。
木杵杵的站在原地,表情有些悲切,眼底有一抹受伤,“酒酒,你知道的,那是我的亲生母亲,就算是为了我,你客气点好吗?”
魔茵言边揉着自己的手臂,边不屑的,阴阳怪气,“你不是说我在你心目中才最重要的嘛!现在为了你母后,你就这样对我,而且还是她先不对的,我可是很恭敬的对她行礼,可是她那,偏偏跟我对着干,我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不知礼节......”
越说,魔茵言就越觉得自己委屈,评什么呀?
“酒酒,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帝棱棹一下子就慌了,忙上前想要哄她,结果被魔茵言躲开,倒退了几步,“那你好什么意思?”没有好气的怼回去。
“酒酒,你是一个成年人,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小孩子这般幼稚,你该知道的,我......”
“帝棱棹,我讨厌你,讨厌你——”
说完,魔茵言就跑开,完全的没有去理会帝棱棹在后面追。
魔茵言觉得自己没有错,想她堂堂一届魔主,居然要下跪一个凡人,要不是看在她是帝棱棹的母亲面上,那一跪,万是不可能,没想到,还有嫌弃自己的意思。
屋梁之上,魔茵言倒下身,头枕在手心,望着天空,洁白的云朵一层层的像是被撕裂开的棉花,有的地方浅薄,有的地方厚实,大概是太阳要落山了,昏暗的天际,到是别有一番风趣。
寒岩突然出现在了魔茵言的身边,也如同她一般的姿势,望着天空,“茵言,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就是看这漫天的云朵,确实很美,但是你可以去更加美丽的地方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