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上眼睛,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决然了断此生的气息。
殷皖榆嚎啕大哭,守在他身边,牢牢抓住他的手,“你要什么,你说,母后去为你办到好不好,你不是要魔茵言吗?母后去给你找回来,哀家现在就派人去给你找回来——”求求你,别这样的对我们,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上心头,他一动不动的靠在墙壁上,了无生气。
“不会回来了!她不会回来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她走的悄无声息,自己已经伤透了她的心,她那么高傲的人,怎么会回来,酒酒,第一次,我亲自放开了你的手,我放任你自由,可是为什么我会如此的难受。
果然,他就是因为那个魔茵言,殷皖榆满脸泪痕,扶着他起来,“棱棹你起来,起来,母后帮你找,你振作起来,振作起来.......”
他太过沉重,殷皖榆一个人根本就搬不动他,可以说,是他自己不愿意起来,帝棱棹冷漠的挥开殷皖榆的手,“母后你走吧——”
室内,空气突然沉寂,凝重。
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走,她怕,在某个时刻,传来的就是他逝世的消息,她做不到。
“起来,棱棹,母后一定帮你把人给你找回来,棱棹,母后就你一个儿子,你走了,母后怎么办,陌萧,沫颜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帝棱棹痛心还是将她的手,挥开,没有一丝的犹豫。
她踉跄的站起身,“她就那么重要,是吗?”重要到要丢弃最亲的人,而离去。
“母后.......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异常沉重语调说起,怕她不放心自己,“我现在不会想不开的,好吗?”
不得不离开玉清宫,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时时刻刻了解帝棱棹的情况,就怕他一个想不开人就没了。
更是加大了力度去寻找那个叫魔茵言的女人,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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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茵言一回去,无形间,就被她的姐姐注入了法术,恢复了以往的精神。
寒岩本来还担心着她的身体,现在想来,怕是都好了。
魔谷被设置了结界,一时半会儿,她是出不去,不知,魔茵言根本就不想出去,整日里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曾出去过。
寒岩几次上门,想要和她谈谈,可是最后,她都是将自己几句话就撵了出来。
这一次,寒岩站在她的门口,犹豫不决,几次想要上前敲门进去,到了最后关头,还是止步,茵言,我该拿你怎么办?
恍惚见,寒岩推门而入,魔茵言下意识的回过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眉头微蹙,“寒岩我说过了,我现在没有心思陪你聊天。”
“我知道。”寒岩恰是端着酒,放置于桌上,“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了,这可是我父君的存酒。”
可是他忘了,魔茵言最恨得一个人其中就是他的父君。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寒岩也是一愣,“茵言,我知道我父君以前.......”
魔茵言前所未有的讨厌一个人,眼底满是恨意,阴冷的让人颤栗,“拿着你的酒,滚出去,谁的东西我都稀罕,围兜他的东西,我没有那个命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