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好说,唯独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
他坚决反对,“不可以!我没有做错什么,酒酒更加没有做错什么,这份休书,我是不会写的!当初既然我敢发誓这一生一世都只娶她一个人,那我就有本事将她留在身边!岳父,你不知道,酒酒对于我来说,比我的命重要!”
谭轻涟不想听他在这里说什么大道理,冲上前,“我不管你说的这下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到那时我想见我的女儿,我要知道她好不好,外面都再传,酒酒出事了,你让我们看一眼,就一眼也好——”
她就想要看看女儿。
说着,难掩泪意躲在傅靖宏的怀里啼哭。
时堇圻何尝不知道他们的苦,但是现在......终究是不可以。
他还是拒绝了,“现在不可以,如果你们真的想要见酒酒也好,三天以后,你们来见她!”
三天以后,酒酒就恢复了正常。
可是他嘀咕了作为父母对孩子的牵挂,“不可以——”傅夫人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岳母,是酒酒现在不想见你们,只是等上三天以后!”
“既然我的女儿好好的,为什么要等上三天以后,我现在就要去见她——”
时堇圻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劝住他们。
他沉默了。
就是他这个样子,才叫人觉得可怕。
“酒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说呀!”傅夫人一介妇人,她不在乎,摇着时堇圻的身体,“你说呀!说话——”精神有些不稳。
她不相信,“你到底将我们酒儿怎么样了,你让我们见见她好不好,是死是活,你总得让我们为人父母的见见,你不能这么狠心!”
“她还活着!”时堇圻要学哽咽的说道。
“那她到底怎么样了,你就让我们见一下,就一下也好,远远的看一眼总行吧!”抓住他的肩膀,指尖扣在里面时堇圻都不觉得疼!
“岳母,酒酒真的很好,等几天你们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我现在就要见她.......”歇斯底里的叫道。
有些疯狂。
“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里的,你说什么比你的命重要,你没有她在我心中的地位重,她出事了,你让我这个做娘的怎么办!世子,不——堇圻,堇圻,你就让我见一面好吗?”
不断的恳求,不断的哀求。
不管是哪一种,时堇圻都狠不下心去拒绝了!
可是......
事情往往总是不能如他的愿,他以为,自己是可以将他们劝说走的。
傅靖宏走过去,将谭轻涟抱在怀中,下巴蹭着她的脸颊,“好了,不哭了!”
看到他们,时堇圻觉得这会是他和酒酒很久很久以后会在一起的画面。
终是心软了,异常沉重的说了一句话,“那好,不过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
一句话无疑是将他们的心打落低谷,这句话说明了什么,在明白不过。
“酒酒她.......”已经不能用言语说出后面的话了!
时堇圻接过,有些沉重,阴郁,“她的脸毁容了,不过我已经在找最好的药膏让她好起来,现在的她,有些不想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