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于傅酒酒脸上的伤口,时堇圻没有打算让傅酒酒多留在傅府多久,让他们宽心就好。
“那岳母大人,我就先带着酒酒回去,家里还有药需要酒酒喝!”
他看得出来,现在的谭轻涟是愈发的不喜欢自己,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关系,因为自己不喜欢他人的喜欢,只要酒酒一个人就足够了!
当他们回去,正好下马车,就见到门口站着的平西王。
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傅酒酒吓得立马躲到了时堇圻的身后,只露出一个半个脑袋,不敢去看他!
看到突然被吓到的傅酒酒,时堇圻将她藏在身后,尽量让她不要见到父王,表情冷凝,“父王,您有事,没事的话,请你先回去,酒酒她见到您害怕——”
平西王告诫自己要平心静气和他们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时堇圻的话一出口,他心中的火气就冒出来,尤其是看到傅酒酒那害怕恐惧的表情,还钻到了儿子的身后,自己是毒蛇猛兽吗?
“你是我儿子,现在我来看看你怎么了,就她这样,我不知道你........”
时堇圻毅然打断了平西王没有说完的话,“既然你看到了,我很好不是吗?那就请你回去,这里暂时还不需要你!”
“你.......你......你........时堇圻,我是你爹——”平西王气不过的怒吼,想要强调这一点。
傅酒酒一直都缩在他身后,拽着他的衣袖,“堇圻,我怕!”
“好,等一会儿我们就回家!”温柔的转变,仿佛刚才和平西王说话的不是一个人。
时堇圻转向平西王,“我敬重你是我爹,也正是因为你是我爹,我才会将这件忍下来,如果下次酒酒再出事,而和你有关,就不是这样了——”
说完也不管不顾,抱起身后瑟瑟发抖的人,直接越过他,进了别苑!
平西王心中涌起一股挫败感,不知道怎么说,他一心养的儿子,就这样对待他,那个女人,痴痴傻傻,不知道有什么好!
怎么就那么上心。
廊庭中,时堇圻抱着怀里平稳下来的人,“酒酒以后都不怕,他不会在伤害你!”
傅酒酒委屈极了,瘪着嘴,就快要哭了,“你都不知道,他将我绑起来,你一动不动的,我好害怕,他还要用火烧我,我哭着喊你,你都不来——”
越说下去,就真的开始哭起来。
时堇圻没有因为她的哭声感到烦躁,却愈发觉得心痛。
不会了,他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回到寝殿里,喂着她喝药。
以为自己好了的傅酒酒,说什么都不肯喝下去,“我不喝,我都好了!”看到黑黝黝的汤药,就皱起眉头。
别开脸,“我不喝,堇圻,这药好苦的!”
撅着嘴巴,那嘴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时堇圻失笑,“那好吧!不喝也没有关系,那要是你脸上的伤疤在出来,那你可不能找我哭鼻子!”
“那......那你不是说.....说都好了吗?怎么......还有伤疤!”傅酒酒激动的站起来,忙摸着自己的脸,冲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