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看样子是吃不下去了。
缓慢的起身,转身就走,不把人放在眼里做到了淋漓尽致。
平西王和晓儿都想不到,时堇圻的府上的人都是如此的没有教养吗?
“晓儿呀!以后等你成了这王府的主人,这些人,就要收拾!”
晓儿表情甚是为难,“大伯,是不是有些不妥,再说,堂哥也未必看得上我,大伯以后还是别说这样的话了!”
“怎么会,晓儿生的标致,听你父王说,温柔贤淑,这样的人,是最能做好抓着府中的女主人的。”
两人自顾自的自以为是的认为。
心里都盘算着各自的算盘。
可是偏偏料定不了时堇圻已经不是原先的时堇圻,他的能力,他的气魄,是他们远远所不能及的......
时堇圻在安抚了傅酒酒就去找寒彻,真的是希望他们两个的事情能找点结束,自己就能和酒酒早点离开。
一进屋,发现他已经醒了?
睁着那么大一双眼睛,在看到是自己以后,叹了一口气。
时堇圻鄙视的说道,“怎么,看到是我不是你期盼的人就这样失望?”
寒彻躺好,从他微弱的呼吸中可以听出,他这次是真的伤的不轻。
“对自己下手还真是可以,演的逼真,甚至连我都佩服。”靠在门背上,幸灾乐祸的瞧着床上的人。
寒彻显然是更加不想理他,紧闭上双眼,“.........”
“怎么,都伤成这样,她难道没有守着你,看来她是真的对你没了感情,这样的话,我看你还是回到天上去比较好,你看我这里,简陋不堪,怎么配你住。”
寒彻实在听不下去了,“要你管,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没给我出去!”
他说过的话里,最伤人的就在,自己毒病了好久,可是她都一直没有来看自己,她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了吗?
可是也不是,明明当时.......当时她哭的好厉害,她是在乎自己的,一定是在乎自己的,不可以那么说,“棱棹,你给我滚——”
时堇圻现在看他比较可怜,不和他争论,“好呀!我现在就滚,可惜呀!有个人,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一个人的心了,可怜!”
消失在原地,独留寒彻一个人,单手支撑在床上,脸色阴沉,都不是的,手突然攥紧,“她是在乎我的!她是在乎我的——她是在乎我的——”
最后一声,嘴张的极大着咆哮,“她是在乎我的——”
躲在门后的魔冰凌将他的话,一声不落的停在耳朵里,听在心里。
头仰靠在墙壁上,眼眶里充盈泪水,喉咙微微发疼......
早知道,何必当初那般选择,寒彻,你我之间,注定是无缘的......
手背极其狼狈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仓皇而逃。
隐身在暗处的时堇圻,现身,无奈的摇头,两个人,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说他们好,明明有情,不在一起。
寒彻强忍着伤痛,最终还是下地,他要去找魔冰凌,问清楚,到底她怎么看待他们的感情。
难道真的没有一点余地吗?
不是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