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姊亦明白。”
我眨了眨桃花眼,说得铿锵有力,耳根也不见红。
岚嫔姣人慵懒姽婳,转眸眼眄阑边雪霏,枝外残枝不承寒,唯有傲梅香如故,平日里那娇娆艳朵,入了冬难免香消玉殒,唤媵抱**折苍红,朱唇翕,冷冷瓷音不知是自语还是道给谁听,
“花有花香,冬自会回忆,”
媵折梅归,眄梅心自喜,玉笋纤纤指那糕点盘,咐媵道,
“那糕点,端去给下人们分了罢,”
自抚玉腕蔻丹,朱唇一勾,柔颐白凛,
“那素日里的娇贵荣华之花,入了冬还不是残枝败雪,”
倒是不知天高地厚,
宓嫔我念及家乡万里又空归,故人此去必不归,思绪飘摇在三月天,未曾理着后庭云云,一作纷纷散后,竟是忘了还有麻雀上门讨食。
我咦了一声,软哝的音酥。
“秦淮之地出身,怎能不是些残花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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