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入骨,冰冷的水迎面泼来,混着污秽充盈了鼻腔,忍不住哆嗦起来,也不顾眼前一片模糊,瞧不真切,聚了虚弱身子余下的力气,提开那双沾满脏东西鞋子一下甩得远远的。抬头看那人红妆满面,也不过是虚有其表,言语占了下风,又不堪事实的打击,只能甩硬手段,只她这般做派看来,也是个没脑子的蛇蝎心肠。扶了扶昏沉沉的脑袋,依着碧落的臂徐徐起身,摇摇摆摆跌跌撞撞终于站直了身子,朝那人平视过去,伪装的最后一丝和顺也褪下了,若无那几分忌惮,面上要更冷若冰霜。撂下几句,语出铮铮还容妾说一句大不敬的话,或许听着是拂了娘娘的意,可也是因这板上钉钉的事总不顺人心意的缘由。娘娘若是要以理服人,大可摆出实据,妾自然服服帖帖,以娘娘为尊。娘娘也大可不必使这些手段来撑气场

换了口气,半靠着碧落以借力,也不理会那挂在青丝上不断往下滑落的污水,强撑着语调妾不知与娘娘到底有何过节,要遭您如此毒手,若只是因几句口舌之争,意见不合,便落得娘娘如此忌恨,实在令人不解。妾也尤其好奇,娘娘的心胸是何铸就?以何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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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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