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望“有人举报你就是为民党的奸细,掉脑袋的罪名,今天就要抓你回去”

尔雅吓慌了“我只是个普通女学生,不懂你说什么”

“你以为谁有心思来消遣你,”

“我家住城北,你跟我回去问问就知道,我没有骗人。”那男的却不由分说,要拿手铐铐起来。

“你放手放手!”尔雅往墙角退,盯着那铮亮的手铐,生怕被抓起来。

“你的同伴把你供了出来,就容不得你争辩”那男的还要动手。

尔雅带了哭腔“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什么掉脑袋。”院子里轻悄悄有木头移动的声音。

“真不是你?”

“不是,不是”连连摇手。

“可我的任务就是逮捕你回去,我交不了差”那黑影显出懊恼的样子。

“求你想想办法吧”尔雅眼泪真流了下来。

“我没有办法!”可一转身蹲下道“钱有”

尔雅像反应不过来“钱?”

“就是钱,有钱才能买你一命”倒是为她在考虑。

“你有钱么?要是告诉你家人,全家抓紧去杀头”

“有有有”

“哼,今天拿来才能救你一命。身上有钱么?”那身影就要领战战兢兢的尔雅回去偷钱。忽而又说“有个铜镯子?先拿来给我。”

说罢就要抢夺,尔雅着了急,不肯,两人就拉扯起来。还不等尔雅叫人,灌木丛钻出一个人来往这里奔。

只听一声大喊“尔雅你不动!”

电光火石间反应不过来,尔雅仍旧下意识往回看。眼前那个高个子头上突然出现一个厚实大坛子。

咚!!!

就像一锤定音鼓敲到你的头脑。似乎一个厚实的硬纸壳子轻易的卷曲凹陷了。里面的东西,沉闷,稀碎。里面的脑浆撞上坚硬的头骨,哗啦哗啦美滋滋的晃荡几下。

尔雅离得太近,眼看着那人眼珠暴睁,马上就要飞出来掉在你身上。头上流出两股腥味浓重的黑水。

尔雅不由自主往后软倒,就要落地被冲过来的徐正海将将搂住。那个灰长袍的失去了控制,山倒一样扑在了尔雅的裙子上,再没了动静。

感到有东西死死压在腿上,尔雅直接飙泪

“啊,啊”反手抓住徐正海胳膊,头往他胸膛埋。

徐正海捂住她口鼻不让出声,摸到一手眼泪鼻涕。另一只手把灰衣人掀下去,流了尔雅一裙子血。

尔雅胸口剧烈起伏,赶紧把腿缩回来,靠着他哭。两人坐在地上往墙上看,灰黑的墙砖上面露出一张死白的女人脸,保持着双手高举的怪样子。

“有鬼!”尔雅失声叫到。

尔雅又要吓疯了,身子不住地抖,徐正海使劲抱住她,又仔细辨认了辨认了一下,沉稳的说“你是谁?”

那女人刚刚张嘴,还没发出声音,便突然掉下墙头不见了,院子里传来拳脚声。

徐正海先把尔雅拉起来,翻身上墙,尔雅拽住他衣服不准走,急得说不出话,手往地上那个人指。

徐正海安抚了一下尔雅,利落地翻进了两米高的院子。

院内传来压低声音的哭声、骂声、棍棒声,还有徐正海低声地怒喝!

旁边的后门悄悄打开,徐正海把尔雅拉了进去,两人靠在一起,背后又出来一个矮胖子,腰围有水缸那么粗。

拖走那个死人,血印子拉了一路。正在大家六神无主的时候,徐正海命令道“拿铲子把带血的泥铲进来!”

那胖子便哆嗦着手把痕迹去除了,寂夜无人,里面插严了大门又搬了几麻袋东西堵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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