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栋别墅房间里的灯光照了进来,要小希被这突如而来的状况惊出了一身冷汗。正对的那窗子,正好是骆景毅和杜蔷薇的卧室。
要小希扑过去,想要将那窗帘重新拉上。但是,骆牧离挺身向前,死死地将要小希抵在了玻璃的推拉门上,顺着她的颈项就是激烈的攻击……
“你疯了!”要小希脑子一片空白,声音也因为恐惧而颤抖着,“你这样会被叔叔看到的,别这样……”tqr1
骆牧离不想听她说任何话,因为他知道,错过了这次绝佳的机会,以后就没了。要小希反感也好,恨他也罢,他必须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才能除掉要小希隐藏在内心的结。让她毫无顾虑的接受自己。
瞬间,要小希的衣衫已经半解,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骆牧离再继续下去,一定会暴露他们现在的关系……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脱口道:“我说,我全告诉你!”
骆牧离唇角含着一抹邪肆的笑,一只大手扣住她的下巴,沉声道:“乖,早答应我,不就不用冒这样的风险了。”
要小希将头扭向一边,倔强地从他的手中挣脱下巴,恨恨地说:“是你逼我的……”
话还没有说完,要小希就像被一阵风卷进了大床上,同时,身后响起了窗帘被拉上的声音。
要小希的跟着那声音起伏不定,那颗忽上忽下的心也算落了地。
“你这样……就不怕我故意编一些故事来敷衍你?”要小希气恼极了,刚刚建立起来对骆牧离的一点好感,全部土崩瓦解。
骆牧离俯身,带着清冽薄荷味的气息直逼要小希,语气阴恻,说:“那你大可以试试!”
要小希眼眶一红,差点没哭出来。
她仰起头,强迫着泪水回流,在骆牧离这个恶魔的面前,绝不能掉一滴眼泪。
骆牧离视若无睹,冷峭的面部肌肉线条依旧。狭长的眸子空前的深邃,看不到一点的情绪在里面,能感受到的除了冷就是寒。
要小希知道,这一刻的骆牧离是陌生的,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只有顺着他才有出路,要小希憋了一口气,心情也不爽,说:“我说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骆牧离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是她自己幻想的太美好,竟然错误的感觉到了那么一丝真情,感觉自己在他心里有那么一点重要。原来,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没有!
想想还真是可笑之极,骆牧离这样的花花公子,有什么真情可言。
外面白送上门的女人睡多了,怕是早已经失去了兴趣,跟她的关系,想必是他一时好奇心起,寻求的只是那份刺激而已!
要小希伤心的同时,内心的负罪感也降低了不少,他们两个各取所需,自己也不用时时感念他舍身相帮的恩德,这样也挺好,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少。
骆牧离答应的同时也不忘嘲弄几句:“不就是别告诉别人。”
要小希惊讶,不得不承认,骆牧离对她的了解,已经远远超过了她自己。
她的要求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尽数识破。
“别人?你心里真正在乎的真是别人?”骆牧离恨不得将自己泡在醋缸里,开怀痛饮,“难道不是只大哥一人?”
要小希无言以对,因为骆牧离说的不错。
“你在乎的,别人就一定在乎?你很确定?”骆牧离的话,关键的时候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戳心窝。
要小希心脏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骆牧渊一直来不冷不淡的反应,是铁一般的事实摆在她眼前,不用骆牧离提醒,她早已经看到了结果。一段过去而已,又有几个人在乎,到了此时,她才明白,最在乎的、放不下的还是自己。
原本以为已经久远到淡忘的过去,如今还未说起,就已经这般的锥心刺骨了。
要小希拼命的调整呼吸。
骆牧离的眸子倏然泛起一丝尖锐的疼痛,要小希的过去是她藏起来的脓疮,想要彻底痊愈,必是要经历一番疼痛。
要小希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自然无法察觉骆牧离眸底的疼惜……
要小羽浑身疼痛难忍,又一次请假在家休息,身要小羽送进医院就医。
医生说过,他的病情已经很厉害了,如果再不手术,很可能连命都没了。
看着那个瘦弱苍白的男孩子,虽说他们不是一起长大的,但是毕竟血浓于水,要小希的心疼的已经在流血,眼巴巴地望着门外,把希望寄托在要雄的身上,希望他回来的时候能带回要小羽的手术费用。
要小羽躺在走廊的紫藤下,用温润而微弱的声音安慰着要小希:“姐姐,你不用那么着急,我的病情反正已经都这样了,你就放宽心,怎么样到了最后还不是一死……”
“呸呸呸……”要小希最不喜欢听要小羽说这些,“什么死不死的,姐姐一定有办法救你。”
“姐……”要小羽握紧要小希的手,像是在讲遗嘱,“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这些日子一直有你陪着我,你要是当初不离开要家,不跟那个女人走多好!这样我们就能一直生活在一起,我也不会那么孤单。”
要小希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落。
要小羽的孤单是内心深处的,她又何尝不是,虽然生活在那个像宫殿一样的房子,可是毕竟不是自己的家,没有心灵上的依托,她同他一样的孤独。
“你说那个女人要是知道我快死了,会不会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