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牧离,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有什么权利饿我饭?”要小希恨不得整座公寓都听到她的呐喊。最好能有人来救她。
“什么时候没力气喊了,再给她饭吃。”骆牧离冷冷地吩咐完张姐,转身走了。
要小希匍匐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
独属于骆牧离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充斥在要小希的鼻翼,她烦躁的坐起来,将枕头狠狠地丢在地上。
不让她出门,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骆牧离就是一个暴君,霸道,专制,不讲理……
都说了两个人领证只是一个形式,他还用理所当然的身份来约束她、囚禁她。
“张姐,你把我电话给我,我有急事,必须打电话。”要小希知道张姐不好糊弄,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
张姐站在门外,看看书房紧闭的门,叹息一声,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隔着门板,听不到外面的一点动静,要小希坐回到窗前。
阳光透过落地窗射进来,一室的明媚。
要小希低眸望去,e市的全景尽收眼底。
可惜她并没有闲情逸致欣赏这美好的景色,她握紧自己的拳头,比在心脏的位置。
都说心脏和拳头一般大,要小希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握紧之后,也就那么一点。在骆牧离的大掌中不盈一握,所以,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骆牧离不会明白,一个曾经失去过自由的人,对被束缚是多么的恐惧。
她对自由的渴望,超越爱情,甚至生命!
只是这些,一直生活在顺风顺水环境中骆牧离不会明白。
要小希的心脏泛起细致的疼痛……
骆景毅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杜蔷薇一个人正襟危坐在客厅一侧的落地窗前,阳光直射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黄。
一动不动的杜蔷薇,像极了一座雕塑。
骆景毅等了片刻,杜蔷薇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为他摆上拖鞋、接过外套,并贴心的说一句:“回来了!”
“有心事?”骆景毅浓眉微蹙,声音有些不悦。
杜蔷薇如石化了一般,仍旧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骆景毅的话。
骆景毅将衣服递给一旁候着的胡婶,询问:“太太这是怎么了?”
胡婶望了一眼杜蔷薇,然后刻意压低声音道:“太太从吃过早餐以后就这样,坐在那儿一中午了,一句话都没有说。”
“发生什么事情了?”骆景毅问胡婶。
胡婶摇头。
“家里来陌生人了?”骆景毅猜测着。
胡婶再次摇头。
停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早餐的时候三小姐一个人在,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像起了争执……”
骆景毅早就习惯了杜蔷薇和要小希的相处模式,外面看来,两个人十分和谐。实际上,很多时候都在吵架,要小希对杜蔷薇的意见很大。“小姐呢?”
“被……”胡婶欲言又止。
“说!”骆景毅狠狠地瞪了胡婶一眼。
“被二少爷绑着扛走了。”胡婶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听见。
骆景毅沉默了少许,并没有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追问下去。
胡婶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经说明对这件事抱有不该有的敏感。庄园这么大,她一个人能有不好的想法,想必别人也会有。他忌讳这件事情,但又不能也大惊小怪的追问,反而更让人猜忌。
“打电话给小姐,说太太不舒服。”为今之计,就是尽快召回要小希,不给骆牧离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胡婶立即退下去打电话去了。
骆景毅走到杜蔷薇身边,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