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希一阵无语。
在刘曼妙的世界里,大概抢男人和被男人抢才是生活的全部。不然,她也不会开口闭口就是男人。
“什么人操什么心!”要小希忍不住嘲讽。
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和要小卉争抢同一个男人的机会。
她的爱情,是默默守护,跟抢这个字眼根本不搭边。
“就算我淡吃萝卜闲操心好了。”刘曼妙“咯咯”轻笑,然后突转话题,“你是怎么让周静自愿拿出那笔钱的呢?”
“你猜!”要小希才不会告诉刘曼妙。
要小卉人脉关系很广,加上她又愿意花重金,很快便安排好了于诗敏妈妈手术的一切事宜,主刀医生是本院内科名望最高的医师,手术就安排在三天后。
于诗敏很感谢要小卉的热心相助,内心的那份喜悦掩都掩饰不住。“小希,你真是我的幸运神!”
要小希替于诗敏高兴,心里也十分感激要小卉为了她做的一切。
这欠下的钱和人情债,只能留着以后慢慢还上了。
“要小希,你脸色怎么突然那么吓人?”刘曼妙以为自己看错了,之前还好好的要小希,下一秒就摇摇欲坠。
要小希听着刘曼妙的声音很远,她努力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告诉满脸焦虑的于诗敏和刘曼妙,她没事。
只是话还没说出来,眼前一黑,身子不停使唤地向地上倒去。
就在她快要着地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臂膀拦住了她的腰,嗅到那清冽的薄荷味,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你可真够不听话的,屡屡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即便是责备的话语,骆牧离说出来满满的宠溺味道。
他眸子里的溺爱更像汹涌的潮水,紧紧地将要小希包围。
要小希之前并没有全愈,这次落水又受了风寒,加上大量的饮酒,只能使病情加重。
她高烧了三天,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于诗敏内疚的自责,刘曼妙恣意的嘲弄,要小卉温柔的安抚……
她想回应来着,可是,眼皮却沉重的就是抬不起来。
昏昏沉沉之中,总有一个温凉的手试探她的额头,耳边总会响起一个霸道的命令,要她好起来!
竟然,还承诺了许多她想要的东西。
在有一丝清醒的状态下,她也着急赶紧好起来。她太渴望没有束缚,自由自在的日子了。
为了自己,她也要好起来……
第四天一大早,要小希睁开双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骆牧离那张冷峭而立体的面容,看着他眸子里的倦意和脸颊上青青的胡茬,要小希内心深处的那块柔软就像被人狠狠的戳了几下,有点疼。
“对不起……”要小希声音沙哑,虽没有了以往的清脆,但是却不失真诚。
骆牧离意外,要小希清醒之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向他道歉,但,他如往常一样绷着面部线条,不冷不热地道:“哦,你倒是说说你哪里错了?”
要小希心头将将升腾起的心疼小火苗,被骆牧离这嚣张的态度瞬间浇熄灭。她咬唇不语,算是做着无言的抗争。
骆牧离眸子里晦暗不明,淡淡来了句:“算你还有良心!”
要小希抬到一半的手颓然放下,就在刚刚,她居然有触碰一下那拥有完美轮廓的脸庞的冲动,因为这句话,她秀眉微蹙,心情复杂,犹豫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就是一个妖孽,害她差点中了他的美男计!
人在生病的时候最脆弱,骆牧离已经明显感觉到要小希动了情。他及时打断,是不想她在分不清楚自己内心真实情感的时候释放感激。tqr1
他要的并不是亲情的依赖!
骄傲如他,没有办法接受。
“工作辞了,我养你……”骆牧离向来专横,只有在对待要小希的问题上才肯做让步,而且是一让再让。
“你不要干涉我工作的事情,我才不要做你养的阿猫阿狗!”在这个关键时刻,要小希可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如果不是要小希如此那么看重那个工作,他一定让那个老板卷着铺盖滚蛋了!
只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要小希如此看重那个工作?仅仅是因为她身上的债务?以骆牧离对她的了解,这并不能成为制约她的理由。
所有的事情,她不想说,骆牧离也便不问,只要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有条不紊的进行就好了。
他所好奇的事情,早晚会有一个真相。
病房的门在这个时候轻微地被敲响。
骆牧离声音低沉而清冷,问:“谁?”
紧接着门轻轻地被推开,要小卉轻手轻脚地闪了进来,进门之后,看到要小希和骆牧离同时看向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以为你还睡着……”
骆牧离点头,默许她进来。
“小希,你总算醒了!这几天可把你二哥吓坏了,没日没夜地守了你好几天,凡是都要亲力亲为……”要小卉将手里提着的汤煲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要小希猛然抬眸对上骆牧离,再低头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圈,这可不是她生病前穿的衣服。
亲力亲为?那他都做了什么?看了什么?
仿佛看穿了要小希的顾虑,骆牧离邪肆地勾唇,眉梢挂上挑逗的笑意,就像在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要小希耳根微红,尬尴的红晕一路向上,晕至俏丽的脸蛋儿。
“能有这样对你呵护备至的二哥,是你的福气,一定要好好珍惜啊!”要小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