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卉闻声驻足,这才发现已经出了医院的大门。脸上蓦然涌起尴尬的潮红,懊恼不该想心事想的这么入迷。
怎么还能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没出息!
“雪儿这几年的情况你知道吗?”骆牧离没有心情找地方坐下来慢慢说。
要小卉沉思了片刻。她可以将要小希这几年的不堪都说给骆牧离听,让他厌恶她。可是,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聪明的人不光善于蛰伏,还要善于选择利益最大化。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要小卉选择直接的方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为人的诚恳,“但是,毕竟那是小希的隐私,没有她的同意,就算我是她姐,也不能随便说什么。你还是直接问她比较好。”
好的女孩子一定会坚持自己的原则。
要小卉的一番话确实让骆牧离有了重新审视她的念头。tqr1
“小希愿意让你知道的自然不会瞒你。”要小卉感受着骆牧离平稳的呼吸,她就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像骆牧离这样强势的男人,不会喜欢多嘴的女人。
骆牧离果然没有再问。
他在药店里买了烫伤膏和创可贴。
出来的时候,要小卉依旧站在路边等着他。
骆牧离将创可贴递了过去,说:“这个给你。”
要小卉做吃惊状,她被碎瓷片割伤的手藏的很快,她以为他没有看到。还暗暗后悔动了心思……
果然是她看中的男人,有超乎常人的观察能力。不过想想也是,能一手创建天沐国际的男人,敏锐的观察力必是不可或缺的。
“谢谢。”要小卉接过创可贴。
她从和骆牧离的接触中发现,他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女人。
想想他的权势和地位,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唯独对要小希这个妹妹青眼有加。
而,要小希身上最难能可贵的是,不管她经历过什么,都始终保持的善良和真诚。
看着要小卉给自己的伤口包好,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骆牧离记挂要小希一个人在病房,于是,紧了紧眉眼,说:“怎么还不走?”
要小卉亏的不是玻璃心,不然碎一地。
“给你的请柬收到了吗?”要小卉鼓足勇气问。
骆牧离蹙眉,什么请柬?
“同学聚会的请柬。”要小卉看明白骆牧离的疑惑。
骆牧离摇头,似乎对这个没有多感兴趣。
要小希抑制不住内心的失落,说:“我托小希带给你了。”
骆牧离淡淡“哦”了声。
要小卉生怕有误会,急忙替要小希解释:“可能小希这几天一直生病,还没有来得及给你。”
骆牧离“嗯”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要小卉看着骆牧离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视线当中消失,怅然若失。骆牧离就像戒不掉的毒,她离他越近,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居然忘记问他会不会来。
骆牧离回到病房的时候,要小希正在房间的地上来回走动。
“怎么下来了?”骆牧离过来扶她。
要小希没有躲闪,任他搂着,她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不送回家?回来的有点快啊!”
“看来你是希望发生点什么。”骆牧离搂着她的那条臂膀收紧,眯起狭长的眸子,薄唇抿起一股危险的弧度。
好汉不吃眼前亏,可是要小希的人生信条。下一秒她就认怂,说:“看看这张嘴,我自掌三下啊!”
骆牧离放开她,挑挑飒长的浓眉,一副静待好戏的架势。
要小希心头一堵,那感觉就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无以言表。
“疼……”她眼一闭,做痛苦状。
骆牧离的眸光淡淡掠过要小希的嘴唇,不理会她是否真痛,下一秒,却认真的说着关心要小卉的话:“下次一定送回家,省的不安全。”
原本要说请柬的事的要小希,突然不想再提任何跟要小卉有关的话题。
她只知道,自己很介意被她利用。
下意识,要小希去咬嘴唇……
“你不是让我看看你那张嘴……”骆牧离倏然靠近要小希,声音不似之前的清朗,一片暗哑的灼热。“张开!”
要小希木然,受了蛊惑一般,红唇微启……
骆牧离冰凉的指腹压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柔柔的摩挲着,所触之处传来一阵舒适的凉爽,因为烫伤带来的疼痛很快便被驱散。
要小希一阵懊恼,骆牧离只是为她涂抹药膏,她脑子里都想了什么!
不过,能将药膏都涂的这么暧昧的人,普天之下也就骆牧离一个了。
晶莹透绿的药膏染在唇上,要小希对着化妆镜左左右右瞅了好几遍,怎么感觉都像身中剧毒了一般,于是,她打趣道:“这东西能往唇上抹吗?明天新闻里不会播,某女因为误食烫伤膏身中剧毒,枉死在医院的病房里。”
骆牧离眼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正涂药膏的手指一滑,戳在了要小希的鼻尖上。
“哎哟,趁机报复啊!”要小希吃痛。
骆牧离干脆加大手指的力度,惩罚性的又是一戳,那点莹绿晕开,更加随意的附在要小希白皙的鼻间上。
她像一只委屈的猫儿,用爱怜的小眼神瞅着他,做出一个哈巴狗才有的动作。
骆牧离那颗冰冻的心,瞬间被萌化了。所说出来的话更是作死的甜:“你是我的心肝,我怎么会舍得!”
无奈不解风情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