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活该”,马丹阳放下手中的蜡烛,笑着说道:“胆子挺大啊你,谁都敢调戏,她没一脚踢死你算你命大,不过我倒是很奇怪,昨夜她还想用术法害你,今天理由多好,她居然脚下留情了,只是踢晕了你而已。”
“这个嘛,也许她发现我和她属于同道中人,所以才没下狠脚吧”,我一边揉着胀痛的脸颊,一边坐起身形:“师祖,你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布设个真正的三才护道”,马丹阳皱皱眉,叹了口气:“玄机门的玉碟总计五块,失落多年了,所以玄机门内已经少有人还记得玉碟的独门用法了”。
“你现在身负的三才护道,只是因为集齐了三根玉碟,其自身属性的共振感应而已,不过已经可以护得你一般的外邪不侵了,但距离真正的三才护道还远着呢”。马丹阳拍了拍我的背,让我挺直了身子:“我接下来的操作,我也没试过,嘿嘿,毕竟才有幸得见玉碟嘛,这次啊,你算是许久岁月中的第一个试验品了。”
我耷拉着脑袋:“随你吧,我相信你。”
“别无精打采的,多少人求这机遇还不可得呢”,马丹阳拍了我一记:“凝神聚气,眼观鼻,鼻观心,进入内视,用你的道心领域好好体会”。
我点点头,眯着眼睛祭出实意法腾蛇,进入心海,盘身落在气魄之臭肺的石台上,随着心海泛波的波纹荡漾,仔细感应着身体容器内外的状况:
马丹阳此时已经将蜡烛在黄、黑、白三玉碟的后方摆好,他面对我盘坐之后,轻声说道:“感应你的灵台,双肩处的阳火”。
我将心海泛波高频词的荡向身体容器的上半身,确在双肩处和额头处感应到三股热能,随着探测频次的增加,这三股热能具现化出了火焰的形状:“这就是我的阳火吗?看起来也不是很旺盛啊”
我发现这三朵阳火的周围有一层淡淡的网格护罩,偷过网格护罩在缓缓的外泄着阳火的能量,顺着外泄的能量去感应,这股能量确实进入到心海中,链接到了黄老太那乌黑发亮的锁链上。
我说我的阳火为何不旺,而且在对付避日蜘蛛时候连献祭之火都燃不起来,原因居然在此。
当初在心海内得见黄老太时候,她说过纯阴灵气才是她的最爱,也是因为她我才找到修炼损兑法灵蓍的法门,可偷偷的泄我的阳火,她却没说,到底所为哪般?难道这老太太的胎光魂修炼也讲究阴阳调和吗?
“不要胡思乱想,凝神守一”,马丹阳发现我的身体容器有异,出声提醒:“现在我要将实火与虚火合二为一”。
说罢,一手两指并起,中指盘在食指上,二指叠压做了个指诀,压在我的灵台处,另一手在蜡烛上一夹,如同剪刀一般将烛芯连同火焰夹在两指间,绕着黄玉碟转了两圈后,一下将火苗压灭在我的灵台,我只感觉一股热流直透脑海,灵台处的阳火炙炎大涨,腾的燃旺了起来。
紧接着马丹阳将双掌拍在我的肩井,震的我双肩的阳火一晃,再一掌推动我的身侧,将我带动的原地转了一圈,使背部朝向了他。
他将黑白二玉碟后的蜡烛火焰,如前般一样用二指剪下,然后将烛芯的火焰点在黑白二玉碟的顶部,以黑白二玉碟代替烛身。再双手一抄,将黑白二玉碟握在手中,重重的点在了我背后的肩井穴处,一股炙热透体而入,肩井的两处阳火嘭的涨了起来,这两处阳火与灵台处的阳火构成了三角形的三才阵,一片光幕展开,覆盖在了原有的阳火外部的网格上,这情形就好比网格是骨架,光幕是覆盖物一般。
此时用心海泛波去探测,再也感应不到阳火的泄露,看来,黄老太的胎光魂再也抽取不到我的任何阳火了。
我睁开双眼,看着气喘吁吁的马丹阳,高兴的问道:“师祖,是否护主我的阳火,黄老太就再也无法共享我的寿元了?这个事情是不是已经解决了呢?”
马丹阳摇了摇头,拿过桃木拐杖上挂着的药葫芦,取过一粒丹药纳入口中,喘匀了气息方才说道:“哪有那么简单,共享寿元你共享了你的命魂的生气,也就是位于脐轮的七魄中的中枢魄,命魂和中枢魄是一体两面,而脐轮就位于你的气海,你现在气海中满是石中天助你扩容后填充的妖气,其内还蕴含着黄老太的一丝鬼气,所以嘛,你的脐轮现在还处于原始的混沌状态,等你什么时候将阴符七术修炼的使得位于脐轮的中枢魄觉醒了,也许可以解决被黄老太共享寿元的问题”。
说罢,马丹阳又捏着胡子沉吟了一下:“关于鬼气的事情,如果你有机会机会接触北马仙,可以向他们讨教下,据说他们的清风堂可是专管鬼仙鬼气之类的,他们属于萨满教,虽与道教有所融合,但差别还是巨大的”。
“北马仙吗?”我嘴里嘟囔着:“好像在升炉大会中遇到过一个北马仙的道人,叫什么胡世通,他随身的那个黄皮子可是让我记忆深刻,可当真是个成精成怪的东西”。
“想不到你还接触过北马仙的人,”马丹阳将黄、黑、白三根玉碟收齐,放在我的手中:“希望你没有得罪过他们,他们可是睚眦必报的一群人”。
“谁知道呢,希望我们当时的行为算不上得罪吧”。我淡淡的说道:“债多不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捏着手中的三根玉蝶,搓了搓,感觉到这三根玉碟与身体内的三朵阳火有丝丝联系,正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