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出了皇宫,首先来到洛阳都尉大营,徐晃是难得的将才,既然被苏宁率先遇到,就不会再让他蹉跎数年,才得归明主。。更多w.。
“公明,我即将离去,你对将来有何打算?”苏宁寻到徐晃,两人找了个清静之地,闲坐‘交’谈。
徐晃大惊,肃然的脸庞‘露’出一抹急‘色’,问道:“大人何故离开?”
苏宁轻笑摇头,朝堂上的这些事,说与徐晃知晓也无益,不如不说。
“没什么,不用管我。以公明之见,天下大势如何?”
徐晃璀璨的眸子黯淡下去,气愤说道:“当今天子昏聩,近小人,远贤臣,大汉江山一日不如一日,晃也不知大汉究竟会怎样。不过,若是天子贤明,重用贤臣良将,想必还可以中兴大汉,如同前汉中宗。”
苏宁摇摇头,心道徐晃将略尚可,但政略却不足。
“某与你不同看法,依我来看,大汉江山已经病入膏肓,这病乃是疑难杂症,轻易治不好,天下动‘荡’将起。”
徐晃极为信服苏宁,瞬时怔住,一时间双眼失神。
“公明你将略不凡,他日定能名震天下,不过此处非你久居之地,我有一友,唤作曹‘操’,乃是前汉丞相曹参后裔,被前司徒、太尉乔公赞为能安天下者,公明若不弃,可前去投靠,孟德定当以礼相待。”
徐晃心情颇为沉重,当下点点头,不再言语。
随后,苏宁又唤来陈鹏,笑着说道:“陈大鸟,我要走了,以后再也虐待不了你了。”
陈鹏黝黑憨厚的脸庞猛然变‘色’,哭丧着脸,道:“大人为什么要走?”
“嘿嘿,我辞官不干了,怎么样,以后没人再打击你,开不开心?”
陈鹏毫无喜‘色’,忽然噗通跪了下来,道:“小人愿追随大人左右,请大人收留。”
苏宁原本就是打着这个主意,连忙扶起陈鹏,道:“你本领高强,只是为人却稍显木讷,我若不想带你离去,干嘛要费事单单找你?不过以后不要再跪我,男儿膝下有黄金,可跪天跪地跪父母,岂可跪旁人。还有以后称我为公子便是,不要再口称大人了。”
陈鹏转喜,急忙跑去收拾东西。
随后,苏宁带着陈鹏,出了大营,寻到曹‘操’。
这些日子,曹‘操’一直思忖着大汉江山的未来,整个人仿佛经过升华,往日的浮躁消失不见,完全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
曹‘操’好奇地打量着站在苏宁身后,铁塔一般的陈鹏,嘴里咂咂有声。
“兄长,宁已经辞官不做,准备离开洛阳了。”苏宁说话间风轻云淡,不过却偷偷地盯着曹‘操’,看他有什么反应。
曹‘操’脸‘色’剧变,霍然起身,不可置信地盯着苏宁,憋着嗓子,道:“你说什么?”
苏宁嘻嘻一笑,拉着曹‘操’坐下,道:“我辞官了。”
曹‘操’一掌拍在桌案上,陈鹏立刻怒目相视。
“你的理想呢?你的抱负呢?你怎么能半道逃跑?”
苏宁轻轻摇头,道:“我辞官离去,正是为了我的理想。”
曹‘操’不解,怒气稍减,不善地盯着苏宁。
“洛阳终究只是弹丸之地,与其在这里与那些人尔虞我诈,进行无休止的争斗,不如及早离去,寻觅一地,静待时机。兄长不要急着反驳,再有一个月,动‘荡’即到,此乃陛下亲自安排。”当下,苏宁将刘宏的诸多安排,尽数告知曹‘操’。
曹‘操’听完骇然失‘色’,一双小眼毫无神光,整个人如同呆滞。
“****即起,士族受损,岂能不报此仇,彼时整个士族定然群起‘激’愤,不少人更能掌握军权。以陛下的手段,他定会大肆重用宦官与外戚,以图钳制士族,所能用者,无非张让、赵忠之流,以及何皇后之兄,河南尹何进。张让、何进之辈,皆非智者,怎能够敌得过老‘奸’巨猾的士族名宿,届时,若巨阀寡头生有异心,从中稍加挑拨,施以小计,则汉室定当分崩离析。”
“彼时,如同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孟德若真心存天下,则当在外发展军备,征讨不臣,不论日后还政与刘氏,还是自立为王,都为一言九鼎之辈,自可趁机扫除世家毒瘤,扭转百年风气。”
曹‘操’沉默良久,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向苏宁问道:“子平此番离去,打算隐遁哪里?”
“我既然与兄长约定大事,又岂会甘于隐匿。此次离京,宁准备前往颍川,久闻颍川多才俊,宁希望能在那里为兄长寻觅一二贤才,以助兄长伟业。”
曹‘操’起身朝苏宁深深拜倒,道:“我曹孟德一心振兴汉室,所图者不外乎治政清明,军备强悍,内可安千万百姓,外可拓万里疆土,死后能留铭:汉征西将军,则万分满足。贤弟一心为为兄‘操’劳,为兄铭感五内。贤弟此去定要多加保重,他日风云骤起,你我兄弟重聚,共襄大业,成就大丈夫功绩。”
苏宁深深点头,手掌与曹‘操’紧握在一起,忽然记起徐晃,当即说道:“我在洛阳都尉大营时,发现两个人才,一者是我身后勇士,名曰陈鹏,有万夫不当之勇。二者唤作徐晃,字公明,为人严肃周正,将略不凡,可比前汉周亚夫,我已推荐徐晃来投兄长,兄长千万不要怠慢此等大将。”
曹‘操’连连点头,与苏宁又说了许久,苏宁才辞别离去,前往蔡府。
苏宁来此,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