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太监道:“这药可能让人发疯?”
“这个当然不行。”
他又嘿嘿笑着道:“这几位爷能不能给咱个准话,这到底是谁弄出来的,咱也去拜访拜访,切磋切磋,这位也是个高人。”
隆科多挑着眉头道:“得了,这话以后在说,今儿你出了力了,一会去喝几杯。”
毒蝎子抱了抱拳:“不了,咱还有事,这就走了,后会有期。”
隆科多知道江湖人的毛病,也并不多做挽留,送着他处了门,看着他不走正门,翻墙而去。
秦太监笑着道:“这也是位奇人。”
隆科多回身道:“不知两位公公是什么意思?”
吕太监和秦太监对视一眼,还是秦太监道:“自是看到什么就报给皇上什么。”
隆科多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两位公公了。”
几人又看着这鸟屎拌了肉,喂了一只土狗,果然一会就上吐下泻,将给康熙的信写好,三人都看了一遍,就送了出去。
隆科多将能查的都查了之后并不敢多做停留,回了明菲,又去看了明兰就带着画眉鸟和那只土狗回去复命了。
因这画眉鸟确实有毒,也并不敢让康熙靠近看。
康熙冷笑了几声,甚至嘴角都露出了几丝残酷的笑意:“真是少见的好本事,若不是那宫女们无缘无故的发疯,这样的毒物什么时候能查出来?”
隆科多低着头。
康熙问一边的李德全道:“这鸟确实就是钮钴禄贵妃从宫外接进来的?”
“是”
“这鸟是她的人养的?”
“是。”
他负手立在窗前:“钮钴禄什么时候生产?”
“太医说就是十月中旬的样子。”
他点了点头转身平淡的道:“等钮钴禄贵妃生完孩子,换个鸟笼子,把这鸟原样送还给她。”
李德全应了是。
隆科多低头道:“皇上饶贵妃一命吧,毕竟皇贵妃也没有受到丝毫的损伤。”
康熙淡淡的道:“那只能说明皇贵妃命大,却不是别人仁慈。”
“求皇上为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福不是这样祈的,你不必多说了。”
隆科多喳了一声。
康熙坐回椅子道:“你是个聪明人,今儿的事就到这了。”
隆科多又应了一声。
赫舍哩为了明菲担惊受怕,生生得了一场病,听得隆科多回来说明菲什么都好着,觉得身上立马有了力气,要起来自己收拾东西,下一次跟着宫里的东西一起送过去。
又要自己给明菲的孩子做小衣裳。
琳琅劝道:“太太歇一会吧,病还没有好全了,可别在累着了。”
赫舍哩做在床上道:“躺这么久了,歇也歇不住,对了,兰馨公主怀了身孕,东西都送着吧,我都病糊涂了,什么都忘了。”
玲珑笑着道:“二夫人都送了,奴婢也看了,都是极妥帖的。”
赫舍哩笑着道:“这就好,不过她身子重,你一会去说说,让她也当心自个的身子。”
正说着,外面的小丫头报姨娘乌苏氏来了。
赫舍哩道:“让她进来吧。”
乌苏氏一进门见着赫舍哩倒头就拜:“奴婢有罪!”
赫舍哩对着玲珑和琳琅道:“先扶着她起来在说。”
两人不由分手的架起了乌苏氏,将她安置到了凳子上。
赫舍哩不理会发愣的乌苏氏,抿了口茶才缓缓的道:“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要多,别想着在我跟前耍什么花样,也不用你说你有没有罪,你有罪没罪的我心里清楚着。”
她停了停又浅笑着看着她:“你模样挺好的,就是心大了些,如果你乖乖的,我就留你在府里,或是生儿育女或是颐养天年,佟府不差几口饭,可是你总是这样,想着给我使绊子,挖坑,你说我要不要留?”
“你想说什么我清楚着了,可是要说你有身孕了你有罪,要我饶了你?”
她轻哼了一声道:“你大可不必这样的,你有几个孩子我都不在乎,除非你也能养出个皇贵妃,养出个十几岁的钦差。”
乌苏氏如同被扒光了衣服,来了个万箭穿心,连呼吸都忘了,呆愣愣的坐在凳子上,直到被两个小丫头扶着“送出”小赫舍哩的屋子。
她在回头看赫舍哩的屋子的时候就如同看到了洪水猛兽,只想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在不回来。
赫舍哩靠在椅子上微微出了回神才吩咐琳琅道:“请个大夫去给她把个脉,让下人务必好好的照顾着,她这个孩子我养了。”
琳琅应了是。
快进十月,承德的天气已经比北京城十月的天气凉,收拾了几天行装明菲带着徐若瑄胤禛和明兰就启程了。
天气不错,又因为明菲已经快四个月的身孕了,车驾走了较慢,走走停停,还总能停下走动着看看。
没人的地方徐若瑄就骑着马快跑几圈,总是念念有词的道:“若是不用回去就好了。”
明菲到越发觉得她大约是在草原上长大的,所以才极其留恋这个地方。
胤禛在行宫呆了这么久,除过暗器,最大的收获就是能骑马了,明菲放了一只战马的幼崽进了空间,没事的时候让胤禛进去喂喂它,交流交流感情,养了两个多月还真是有了几分灵性,胤禛骑着大马在前面跑,它很自觉地跟在后面,若是实在跑的累了,跑不动了,停下来的时候它还会撒娇,蹭一蹭胤禛的手,轻微的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