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邛山窑洞?这,您别着急俺找找看。”华友亮答应一声就急忙站起身,向着文档架走去,接着一顿手忙脚乱地乱扒。
找了很久,最后还是灰头暗脑地叹口气,待到李广身边小声说道,“这都翻遍了,也没发现关于窑洞的质料啊。”
“没有?那窑洞归这里管辖,为何找不到?真是废物,行啦,我也不跟你啰嗦了。”李广劈头盖脸地骂了一番,表情带着不满瞅他一眼,接着挥起手臂转身离去,见此毛小林急忙跟上,与他一块走出了警务室。
“您......您慢走。”华友亮望着李广背影,低声下气招呼道。
“我说老华,你今天这是咋啦?对这家伙居然那么客气,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嘛。”见二人走后,旁边穿中山装的青年挑起眼神,蓄意打岔道。
“你懂个屁,知道这人是谁不?他可是本市最大的领袖,沪丕市总局的首位警司,得罪了他,我们tm都没好日子过。”华友亮藐视他一眼,满脸认真的解释道。
“这么厉害?那这次你可糗大了。”穿中山装的青年竖起大拇指,有点幸灾乐祸的嘲笑道,然而见他沉着脸没有回应,故而又问,“他打听那破窑洞干甚啊,莫非出啥篓子了?”
“我哪知道?行啦行啦,该干嘛干嘛去,别tm烦我了。”华友亮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离开,见此那穿中山装的青年急忙捂住嘴巴,一溜烟窜出了门。
“李叔,我们快去窑洞救人吧,真担心金宁她现在的处境。”走在繁华的大路上,毛小林望着满脸失望的李广催促道。
“唉,原本还想摸清楚那老头的底细,现在看来也成了枉然,小林啊,听你一路催促,莫非有啥高招?”李广边走边问,只见毛小林神色复杂,像是有什么办法,但又不敢保证能否成功,故而语气深沉的说道,“我打算从黎胖子身上着手,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黎胖子?他不是那老头的人吗?你到底啥意思,我咋越听越迷糊了?”李广停下脚步,表情疑惑的问道。
“李叔您别问了,我还是那句话,见机行事。”毛小林也停下脚步,与他对视一眼严肃说道,说完,只见李广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既然如此,那就快些赶往吧。”
打开车门,二人纷纷坐了上去,等司机起步后,李广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声音沉着说道,“等见到水峰与黎胖子,我不知道能不能按耐住要抓人的冲动。”
“李叔万万不可,其他事以后可以在论,而现在,我要让他们做我手中的棋子。”毛小林突然激动起来,握着拳头咬牙说道,似乎心里早有一条妙计,见此李广并未多言,而是低头默认他的说法,片刻脸上又显一道光芒,带着崇拜语气说道,“你小子会懂兵法?真是小瞧你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车子已经来到了邛山路口,因为山路难行,故而停在了远处小道上,俩人以步行形式向此赶来。
很快已经到了窑洞外围,那洞门还于往常一样破旧不堪,并且依旧可以闻到那股刺鼻的臭味。
临近窑洞,二人急忙掀起衣角朝鼻子捂去,二话没说便闯了进来,站在洞内,不由身体一抖,立刻傻了眼,只见里面空空荡荡,并未发现有人身影。
“这......这不可能啊,我之前来时不是这样的啊,奇怪,那老头哪去了?”毛小林下意识退后两步,声音惊奇地颤言说道。
“小林,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这里窑洞那么多,偶尔迷失也很正常,走!我们再去别处找找。”李广也是神色紧张,满脸嫌弃地催促一声就要离开,见此毛小林急忙喊到,“李叔莫急,肯定错不了,直觉告诉我,这里就是那个洞穴。”
“快看!”毛小林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见他弯腰捡起一个发卡,急忙递给李广严肃说道。
“这是......?很普通嘛,没什么特别的啊?”李广接过发卡,仔细打量一番后淡定说道。
“李叔有所不知,这发卡正是我买给金宁的,也就是说,在我们来之前她就已经到了这所窑洞,所以我相信,她肯定还在这里。”毛小林说完,把发卡拿回手里,紧紧攥在掌心,急忙又道,“快,这里不是很大,我们分头找找,一定可以找到她。”
“你们不必找了,再找下去也是白费力气罢了。”这时从远处石块后走出一个女孩,抿着眼角长发冷冷说道。
“谁!”听见声音二人顿时一愣,目光纷纷向其扫来。
“火......火舞?怎么是你,金宁呢,你们把她藏哪了?”望见来者,毛小林情绪激动起来,瞪着眼睛大声问道。
“那丫头脾气真大,呵!不过现在已经老实多了,怎么?想救她啊?那我问你,烁链玉可曾带来?”火舞一声冷笑,傲慢的把话说完,只见毛小林表情突然变的难堪,顿时声音加重三倍,狂言恶吼道,“混蛋!啊......!你们把她怎么了?快告诉我!”
“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交出烁链玉,我还你一个原模原样的公主便是咯。”火舞缓缓走向正发呆的二人,语气从容威胁道。
“小姑娘,你们私自扣押他人,这可是违法的,我劝你还是把人放了,也好免去牢狱之灾。”李广望着走来的火舞,语气严厉的劝说道。
“违法?呵呵!你吓唬我,俺不怕,有本事就去报警啊,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火舞傲慢无礼说道一番,竟让李广无言以对,只是狰狞地望见两眼,毛小林便不